周穆王时期,赵国后人造父为周穆王驾八匹骏马,经常和周穆王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尤其是在周穆王平定徐国徐偃王造反时立了大功,被周穆王封赏赵城。自此以后,造父族嬴姓一族就称为赵氏,为赵国始族。
可以说,这一脉有过兴荣也有过衰败,后来再次兴旺,一直到秦国一统六国,既然赵国祖先姓嬴,那肯定是说明和秦始皇嬴政是同一祖先。
由此推断,赵国的文化底蕴不比秦国差,祖先也是从三皇五帝一直到战国七雄,所以他们所掌握的东西,众人应该要从三皇五帝时期就开始想,所以墓中可能出现战国七雄之前任何的东西,包括机关陷阱、各种诡异法术巫术以及还要考虑到一些天有异象之类的等等事物。
高瘦子听完直摇头说:“俺看俺们还是省省吧,其中光是周朝就八百年,想的再多也没什么用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个血尸就给它一梭子,俺现在连黑驴蹄子都懒得用了。”
余堡说:“话不能这样说,我们大体有个了解,把从三皇五帝到春秋战国的风水知识和防盗措施大概考虑一遍,可以让我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有个明确的判断。”
高瘦子嘲笑余堡,说:“判断个屁,刚才那尸蟞王你怎么不判断判断?很简单的道理,遇到了厉害的主,爷们几个就闪人,干的过的就干掉它,说别的屁用也没有。”
余堡也懒得跟高瘦子再吵嘴,每个人下墓都有自己的做事方式,高瘦子这种盗墓贼做事确实很快,可一旦遇到困境就会非常麻烦,其他人这样虽然是慢了不少,但用的都是盗墓先人留下的宝贵经验,所以也没有什么好争辩的。
确定好位置之后,休息的差不多,众人便开始继续按照在墓道里行走,其间也不断地出现岔道,不过他们以照定了冥殿的位置,就像是装了一样,可以少走或者不走弯路。所以看似他们慢,但是在这种战国墓中,也不见得比高瘦子那种没头苍蝇的走法慢多少,甚至可以说还快了很多。
在墓道里边众人走的一路畅通,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余堡就对着高瘦子冷笑说:“看到了吧?我们很快就会到达冥殿了,要是按照你说的那样走,估计再走十二个小时也找不到冥殿。”
高瘦子白了余堡一眼,说:“小哥,你丫的别得意,俺告诉你,你们说的也不见得对。”
余堡耸了耸肩,说:“至少没有遇到危险。”
高瘦子用手电一照前面,忽然就是冷冷地笑了起来说:“没有危险是没有危险,你睁大眼睛好好给俺们看看,俺们又回来了。”
余堡愣了一下,推开高瘦子就往前一看。果然是这样,他们又回到了那些箱子的地方,为了确实是不是类似的地方,余堡特意去照了那个被他们撬开的箱子,当余堡手电照到的时候,心里就彻底凉了,就像高瘦子说的,他们又回来了。
刚才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太过诡异,所以他们是记忆深刻,看着那烧过的洞顶,还能依稀闻到一股烧毛发的味道,地上的箱子还保持着离开时候的模样。
他们离开这里应该在一个小时左右,虽说时间不是很长,但就以平常人行走速度至少也在四五公里,就像红鱼说的,这个赵国皇陵在十公里之内,也就是说他们应该走到冥殿才对,而不是回到了初始点。
高瘦子跑到身后不远处看了看,等他回来之后,擦了一把头上的汗说:“他娘的,这次可摊上大事了。”
余堡问:“怎么了?”
高瘦子说:“封口不见了。”
余堡愣一下,就让高瘦子带着他回去看看,回去的路并不是很长,可是被他们炸开的口子已经消失。这点让余堡心里有些犯嘀咕,就算是他们在那七拐八拐的墓道里走了回头路,这属于学艺不精,可是那封墙不见了是怎么回事?还是他们并没有走回头路,这里是一个新的地方?
在他们回去把事情一说。红鱼想了一下,摇头说:“这不是一个新的地方,就是我们刚刚进入封墙后的那个地方,要不然不可能出现焚烧痕迹和用铁刺撬开的木箱。”
余堡再去那个木箱的地方看了看,里边还涟漪着恶心的黄褐色液体,此刻让人反胃又一头雾水,诡异的气氛瞬间就笼罩在余堡的心头,心说:不能慌张,不外乎几种情况,只要找到了是什么原因,就能轻松破解。
定了定神,余堡说:“我提几种假设,你们看看哪一种的可能性更大。前提是我们走回来了,封墙不见了,就等于出口不见……”
余堡想继续说下去,高瘦子却打断余堡说的话:“小哥,你和俺家里那块老怀表一样,什么时候准过?俺来看啊,俺们还是重新把墓道走一遍,期间有那么多岔路,俺们就选一条和刚才走的不一样的进去,那不就行了?”
由于上次的指挥失误,余堡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就依照高瘦子的说法,又一次走进了墓道。同时余堡也观察了,地面还有一堆的碎棺材木片,高瘦子还顺手从木片堆里顺出了一个玉镯,那玉镯的质地非常好,几乎就是满绿,是个绿翡翠手镯,加上年代和出土的地点,价格应该在一百万到两百万之间徘徊。
但在这口如废墟一般的合葬棺中并没有看到另一具尸体,余堡觉得可能是起尸,让他们小心点,同时也要注意小飞虫之类的东西,余堡担心那只尸蟞王就在附近,千万不能让它接触到自己的皮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走了一段,余堡并没有看到那具被尸蟞王钻入体内而干枯的古尸。走着走着,他们的速度就加快了,因为现在更加关心他们走下去会发生什么。
这次仅仅走了四十分钟,但并没有找到冥殿,他们还是回来,同样的场景再次呈现在众人的眼前。高瘦子挠着头说:“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