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婷丢了一条动物的腿给余堡。他咬了一口,感觉肉质鲜美,而且上面还有咸味,明显是洒了盐巴在上面,余堡吃完一条腿又是一块肉,已经饿得天昏地暗,其实这时候吃什么都会非常香,更不用说如此可口的鲜肉。
余堡吧唧着嘴,问:“这肉谁带的?”
余堡以为是路上打猎时候留下的,一旁的陈玲说:“吃吧,别管是谁带的,饿不死就行。”她吃的非常勉强,每一口都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就感觉她在吃一块腐肉似的。
愣了一下,余堡或许知道这肉是哪里来的了,顿时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翻腾,不过他还是硬含着两眼干呕出来的泪,把手里的肉一口口吃掉。
现在来看,所有人的食物和水都用光了,现在有了湖水和这肉,也许他们还能坚持很久,其实人就是这样,没有把你逼到绝境,你根本就不知道一个馒头都有多香,余堡在这一刻发誓,以后绝对不会浪费一滴粮食,余堡可以用他的生命保证。
所有人都有伤,幸好这里他们不会再被攻击,其他人开始休息,红鱼说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一直都和这些黄皮子的战斗,其中的惨烈余堡没有亲眼所见,但从她们身上的伤已经看出来了。
红鱼告诉他们,在他们三个人联系不到之后,众人便放弃了寻找李赫,开始对他们负责搜索的范围进行寻找,那时候黄皮子出现的频率就高了起来,起初有一两只发动袭击的都被他们弄死,众人找遍了他们所在的搜索的区域,但就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
可就在昨天,那些黄皮子的数量已经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他们只能边打边退,一直战斗到了今天,几乎人人都是九生一死,不得已只好用了炸药,就在刚才他们忽然出现,她们都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人还活着。
回忆起在炼丹室的绝望,余堡现在还心有余悸,立马问道:“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一个特殊的宫殿吗?我们是进入那个宫殿后,发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然后被关在了炼丹室里边。”余堡把他们三个人遇到的情况和她们说了一遍。
陈玲说:“你说的那个宫殿我们进去过,可并没有发现什么通道。”
高瘦子说:“怎么可能?明明那方口就在祭祀台的后面,俺们一进去就看到了。说,你们是不是就没有打算找俺们的?”
龙羽无力地摇了摇头,说:“我们确实找了,真的没有。”
余堡叹了口气,说:“或许我可以推测出是因为什么……”
他们让余堡说说他的推断。余堡总结一下语言,说:“可能是在我们下入炼丹室,偶然间触动了机关,至于怎么触动的不用考虑,但等我们发现入口消失的时候已经晚了,虽然我们有方钰婷这个破解机关的高手,但毕竟人外有人,她今天就碰到对手了。
方钰婷补充说:“可能是这个机关一旦关闭,就无法开启,诸如机关中的断龙石,只要机关启动,就算有再厉害的手段,没有炸药肯定是出不去的。”
余堡点头说:“这也是一种可能。不管怎么说,机关启动牵连着祭祀台后面方洞消失,这种机关虽然我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控制,但并不代表无法办到。接着我们就在炼丹室困了整整四天。”
高瘦子趴在地上,皱着眉头问余堡:“哥,那你说说第一只黄皮子是怎么进去的,俺记得当时发现那畜生的时候,上面并没有爆炸声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入口啊。”
余堡微微皱眉,想一会儿说:“炼丹室的顶部我们一直没有仔细去检查,可能上面一直就有漏洞……”说到这里,余堡觉得自己说的太过牵强,又想了很久才说道:“如果这里加上一种神秘力量,或许这件事情就能说的通了。”
方钰婷微微点头说:“世界有很多东西都是未知的,即便这种神秘力量也是能解释的,只是我们理解的范畴并没有那么深刻,所以就觉得这种情况很神奇也很诡异。”
余堡同意她的话,说:“我们可以把这种神秘力量称之为伪科学。你们想想,当时在古回国那个皇陵的时候,我们被无形的墙困住,这种力量谁也无法解释,比如说恰巧顶部出现了一个空间黑洞口,另一个黑洞口就在外面,那么多的黄皮子,碰巧有一只钻了进去,这是在情理之中的。”
没有人回答余堡的话,因为就像方钰婷说的,这已经超越了科学性的理解范畴。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中,尤其是龙羽他们四个,本身掌握的四派秘术就是一种令人无法解释的东西,而他们肯定要比他们理解的更加透彻。
高瘦子说:“算了,别想了,反正现在俺们是出来了。”他的目光跟着手电扫了一圈四周,说:“这里怎么感觉好像自成一城,有点像那些将军或者大臣的府邸一样。”
余堡也看了看,说:“这里边一定住着一个古回国大有来头的人。不管怎么说,目前我们是逃过一劫,暂时不要出去,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再做打算。”
高瘦子肯定地说:“没错,万一那些畜生等的不耐烦了,就四散离开,到时候俺们再出去也不晚。”
龙羽说:“这里一定有黄皮子忌惮的东西,所以它们才不敢进入,我们也要小心点,既然连这些家伙都害怕,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
方钰婷说:“好了,暂时不用想那么多了,你们都很累了,就先休息,这里由我和小哥还有瘦子,不会有问题的。”
余堡和高瘦子点头,虽说是他们救了众人,但众人的伤势要比他们三个人都重,加上他们在墓中早就休息过头了,就是精神被折磨的非常疲惫,而现在已经逃出生天,自然情绪有些激动,要睡也不可能睡的着。
商量到了这里,他们就同意了,然后就开始睡觉,他们三个人就坐在矿灯的附近,警惕着周围的变化,这里太过的邪性,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余堡相信老天不可能眷顾他们两次,能活下来全靠运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