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丝,你也犯不着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啊!”
那个贵妇般的好姐妹似乎有些看不过,出来说了句“正义”的话。
拉丝只是摇手指,“谁叫她是我兄弟看中的妞儿啊!”
另一个女人接了腔,“我说呢!刚才咱们在里面看鞋子看得好好的,你就突然拉咱们出来跟一群小嫩草儿掐架,也忒没成就感了!”
拉丝其实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碰到曾甜蜜,本来她也不想管,可实在看不过冯佳莹三人竟然当街动手。而那个傻甜妞儿不护着自己脸,只忙着护自己的货物的样子,让她的正义感不爆棚都不行。
“我就是要看看,她要撞倒几堵南墙,才愿意回头用脑子思考。一味只知道跟这个残酷的世界硬碰硬,只会让自己吃尽苦头,越混越差。要是她转不过这个弯儿,我也不用浪费时间精力在她身上了。”
那个接腔的女人笑了,“就是。干脆让你兄弟他换窖得了,就介绍咱,成不?”
“去你的!都够当人家妈妈的人了,好意思老牛啃嫩草嘛!”
“怎么不好意思了,我前男友才三十出头,咱走在一起谁也不知道我大他十八岁!”
“行了行了,别扯远了。”那个贵妇人,正是给甜蜜名牌的,拉回了主题,“拉丝,照你这么说,那她和你兄弟的身份地位,成长经历,家庭环境,是不是差得有点儿远吧?那可能真不太合适呢!”
其他人也接了嘴,“可不是。你自己也常说,门不当户不对,强扭的瓜儿不甜。”
“既然如此,那你刚才为嘛还问她要这要那的,还立字据?”
拉丝瘪了瘪嘴儿,“你们以为我愿意嘛!他们俩说好听了是欢喜冤家,说难听了就是标准怨偶。谁叫我兄弟活了三十好几,就只对这一只母的感兴趣呢?!唉,只有死马儿当成活马儿医了呗!”
这时还没人知道,拉丝对甜蜜的评判,竟然同莫时寒的母亲韩子怡如出一辙。
……
晚上,甜蜜回到租屋时,带回了一大包的面粉和蒸锅。
黄叔见了知道她要做早餐售卖,也来一边帮忙。
“小蜜儿,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了?!”黄叔一看清甜蜜脸上的五指印,脸色大变。
甜蜜只说遇上个公交狼,已经被警察抓了,反问,“黄叔,今天集团话了吗?通知你什么时候去上班呢?”
黄叔脸上迅速闪过一抹尴尬,却道,“来了来了,问了一下我这边的情况。说是要是我到集团上班,就得住在公司里。那边的住条宿条件挺不错的。但是距离医院太远了,我也没法照顾小力。就想跟你们集团谈谈,能不能补助一些住宿津帖,回头我买辆电马儿……”
甜蜜没有注意黄叔表情里的不自然,高兴地揉起了自己的面团子。
睡觉前,甜蜜又拿出了那个老旧的笔记本,看了看里面的帐单内容,咬牙合上了本子。心想,她才不会赖帐!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她一直凭的就是这股撞到南墙也不回头的毅力,才还清了父母欠下的一多半债务。
未来,仍将继续!
……
这晚,拉丝带着自己的“胜利果食”,屁巅巅儿地跑到斯科达邀功。
“监督劳工!”
此乃美其名曰。
电脑圈儿里的男人,埋头在键盘上,根本不睬拉丝的骚首弄姿。
怪小孩,不会还在为医院那天丢下他不管而生气嘛?!小心眼,没人疼;小气鬼,没人爱!
拉丝也不啰嗦,拿出自己手机,嘀嘀嘀地按了起来,很快,莫时寒的手机就响了。
她一边自言自语地讲什么森林童话故事,“哎哟,这只小兔子被一群狐狸精欺负得老么惨了。不仅被拍了个大花脸儿,采的胡萝卜都被砸了。啧啧啧,太可怜了。”
莫时寒表面冷淡,耳朵却竖得老高的。直觉不对劲儿,他立即拿过手机点开一看,正是甜蜜被冯佳莹踢打的照片。她那个从不离身的小货箱,满地散落的货物,还隐约可见脸上的手指印儿。
“谁干的?”
键盘声彻底消失,男人的声音阴沉中蓄着明显的怒意。
“哪,你没瞧见,就那三儿狐狸精呗!”
“什么背景?敢动我的妞儿。”莫时寒脸上浮起一抹煞气。
“不知道。我还以为你认识,她们吆喝着你的女人抢了她们的男人。该不会,你什么时候惹下的桃花债让小甜甜姑娘遭了池渔……”
“放屁!我的女人只有她一个。”莫时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但手机又是一响,他瞪了一脸坏笑的拉丝一眼,拿起手机又看了几张照片,“我认识那个穿破衣服的女人。”
呃,冯佳莹这天穿着一身镂空长裙。但对于没有啥艺术鉴赏细胞的莫少爷来说,就是满身的衣服,跟叫花子没两样儿。
“哦,那个姑娘好像是姓冯。什么人啊?你的前姘头儿。”
“恶心!她是那个什么管,破管子的未婚妻。”
拉丝一下捂嘴儿,“不会吧!真给三儿狐狸精说中了,你的女人真跟那个管先生有一腿不成?!”
莫时寒甩开椅子,发出嘎吱一声,“胡说。那男人的已经有女人了,跟甜蜜没半毛钱关系。就算真有关系,我也立马……”
掐死,灭掉,一分不留。
莫少爷脸上再显灭绝神光!
拉丝觉得惨不忍睹,忙将要冲出门的人给摁住,晓之以理,“傻孩子,这都是小姑娘之间争风吃醋,打打闹闹罢了,不成气候,无足轻重。重点是,这三儿今天一闹,倒让姐姐给你谋了个宝贝回来。你要不要先看看,再做打算?”
两张债权书塞到了莫时寒手上,莫时寒却一脸懵b状。差点儿没让拉丝气得砸丫脑袋,这厮简直就是个负情商啊喂!
殊不知,莫时寒是看到甜蜜的那个小红指印儿,心里有种莫名的、酸酸的情绪,悄悄在发酵,他也搞不明白那是什么,总之,看着“失而复得”(?!)的借款单,又高兴,又害怕,又忐忑,又……又一头乱麻啊理不清了。
拉丝又问,“寒寒,那个黄叔来应聘了没?”
莫时寒还在神游,“不知道,这事儿得问人事经理。”
“这么大事儿,你也不自己留个心眼儿
儿。之前不都给你说了,不能这么快就聘上。”
“为什么?”神游归来了。
“得了,叫宁非欢,反正他是行政经理。”
宁非欢正好就在隔壁呢,这一查,才知道还在走流程,要是他们再晚上一天半,估计人都已经拿工牌了。
拉丝呼了口气,“幸好还没通知。不错不错,虽然寒寒你向来缺根筋,好在你的下属还是很专业的,很体贴领导心意呢!”
宁非欢听了,皱眉,“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有话,听着特别别扭不爽呢?”
拉丝无辜地翻翻小扇子般的睫毛,“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说而矣。”
莫时寒咳嗽一声,问,“真的不聘吗?”
宁非欢立即抢道,“当然要聘。我是总经理,我早前就说过,绝对不能因为私人原因,怠慢自己的本职工作!”
拉丝立即叫了起来,“寒寒,你要想黑豆芽回到你身爆就得听我的!”
刹时,四道锐利的眼神儿在空中撕杀了一番,齐齐逼向莫时寒。
莫时寒不自觉地朝后退了小半步,咳嗽一声,低头继续看手机图片儿。
宁非欢手叩桌面,脸色不虞,“拉丝,麻烦你搞搞清楚,我才是斯科达的总经理。”
拉丝冷哼一声,“那又怎么样!寒寒才是斯科达的创始人兼董事长。”
“莫时寒(寒寒),你说怎么着?!”
这一男一女(?)异口同声开始逼宫了。
莫时寒突然问,“拉丝,你在哪里看到小甜甜的?这图片里是什么地方?”
拉丝立即甩给宁非欢一个得意的、蒙主宠召的眼神儿,“这地方我一会儿告诉你。总之,黄叔这事儿,必须得先晾着。即不能确定,但也不要拒绝。等寒寒你顺利完成慈森的案子,你要啥,姐都帮你搞定!”
宁非欢受不了地喷哧一声,“不行!你要完成慈森单子,至少还要半个多月时间了。要这么拖下去,那位黄先生早就被别家挖走了!”
莫时寒仍攥着拉丝追问,“拉丝,你先告诉我,甜甜这到底在哪个地方摆摊儿?竟敢有人欺负我女人,回头让我瞧见,通通灭掉!”
拉丝甩开那只手,“我不管,要是你们现在就把人聘下来,曾甜蜜的事儿,我就彻底不管了。”
“不行!(不行)”
这回换莫时寒和宁非欢异口同声,但针对对象却完全不同。
宁非欢气哼含“我不管你们俩搞什么交易,这个人才必须招进咱毛司,现在正是一年中的旺季,本来技术型工种都不够用,你们两个根本不懂生产上的配合有多重要。莫时寒,你敢重色轻友给我看看!”
莫时寒脸色微僵,但仍忍不住回头看拉丝。
拉丝大手一挥,叫道,“切!宁非欢,你少拿公事儿危言耸听。别以为我不知道,工厂从建起的时候就整天地吆喝缺技术工人,到现在七年了怎么还没倒啊!寒寒,我告诉你,黄叔是曾甜蜜的软垃你要捏好了这个人的命脉,豆芽妹儿迟早会心甘情愿,主动回你身边。姐话搁这儿了,信不信,由你!”
说完,直接走人。
三巨头谈崩了。
莫时寒看着那两份“借款书”,一边怯喜,一边头大。
可是,见色忘友,并不是他的风格啊!
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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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宠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强势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爱妻,各种奇招花招妙招阴招并出无底线。
“我后悔了。”
“你休想!”
水晶烟灰缸飞过男人的额头,砸坏了男人身后一片透明的玻璃墙。
“卫东侯,你休想我会再回头吃你这根烂草!”
“环环,我一直很怀念你总是喜欢把我这根烂草吞、下!”
过去六年她真是个瞎了眼,这厮哪是什么人民解放军啊,根本就一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