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柳正咂吧着嘴,“提醒科特王子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有,但是我不能说。”弗兰契斯科指了指柳正周边。
柳正会意,可是这次人头魔杖却没有想要屏蔽直播的意思。
“好吧!”柳正有些可惜,“那你来这里干什么,提升实力吗?”
“你不知道?”弗兰契斯科疑惑的看了两眼柳正,然后将目光放到更深处,“这片雾气生成的原因,就是因为怀特公主母亲的一部分血液,划破空间,流落到了这里!”
“我刚穿过旋涡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当时电闪雷鸣,一道又一道血红色的闪电肆虐,将整个山体笼罩,随后就是不断散发凝实的能量,才造就了这副景观!”
“什么?”柳正震惊的看向浓雾。
这居然只是白雪公主母亲的血液散发出的一点威能而已?
幸亏当时没有吞下那枚血晶,不然非得爆体而亡不可!
既然如此,那白鸟应该也知道这个地方,但是先不说它能不能离开榛树,单说后山最深处的压力也不是它能承受得住的。
既然有所觊觎,那它究竟想要准备用什么办法来收取血液呢?
柳正灵光一闪,难道,辛德瑞拉接近科特王子,为的就是后山的血液?
这种想法一经出现,就在柳正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可是以辛德瑞拉的实力,又怎么能将血液取出呢?
除非.......
除非科特王子身上,或者说皇宫之中,有能够安然无恙抵达后山最深处的办法!
柳正转念至此,看向柳正弗兰契斯科:“所以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得到那些血液?”
弗兰契斯科倒是洒脱,直接承认,而且又对着柳正说道:“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柳正眉头一挑:“什么交易?”
弗兰契斯科正色道:“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危险来源的线索,你未来在怀特公主面前保我一命!”
“就这?”柳正掏了掏耳朵,“你不会想说水晶鞋吧?”
“你知道了?这怎么可能?”弗兰契斯科一脸震惊,“科特王子会相信你?”
柳正乐得如此,于是顺坡下驴:“不然呢?”
叹了口气,弗兰契斯科有些无奈:“既然你知道能够穿上水晶鞋的是肆虐这个世界的罪魁祸首,那还不想办法去阻止?你们这些人的任务,应该就是做这种事吧!”
“这你就大错特错了!”柳正往四周一指,“这座后山里分布着我们的人,你看他们有哪怕一点想要完成任务的意思吗?”
弗兰契斯科张了张嘴,有些不能接受:“这怎么可能,你们不应该抓紧时间拯救拉拢更多的人吗?怎么会这么散漫?”
抬起头,她又看向柳正:“你们身后的那位,把你们弄过来,到底有什么意义?”
虽然很好奇弗兰契斯科口中自己身后那位到底是谁,但是既然魔镜不愿意说,那柳正哪怕将它浸到茅厕里也无济于事。
说不定还会因此惹来戒指神的不满。
凭什么魔镜能进茅厕,我戒指神就不行?
既然这样,那柳正还是把茅厕留给自己人吧!
柳正不答反问:“既然能穿上水晶鞋的是危险来源,那么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只有一个人能穿上水晶鞋呢?”
“我说的!”魔镜的氛围灯闪了一下,“这方世界的人,能够穿上水晶鞋的,除了她的脚以外,其他人绝无可能!”
柳正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魔镜的氛围灯闪了闪:“我不能说!”
“那我就替你说吧!”柳正阴笑起来,“前两个字是辛德......我说的对吗?”
魔镜的氛围灯从柔和的淡蓝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你怎么知道?”
柳正微微一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知道的,远比你们以为的要多得多!”
然后看向一脸茫然的弗兰契斯科,柳正心中了然,看来魔镜是什么都不告诉她啊!
“你们让科特王子往台阶上铺沥青,就是为了能够将水晶鞋粘下来,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这样做是能削弱对方的实力,但还是只能依靠水晶鞋不能被其他人穿上这一线索,去一个个的寻找,太墨迹了!”
“与其这样,魔镜,你还不如直接将那人的姓名告知科特王子,这样不就少走不少弯路了吗?”
“而且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用,科特王子除了眼睛特殊点的以外,还有其它战斗能力吗?”
魔镜人性化的左右晃了晃,像是摇头一样:“那人身边有白鸟守候,更有一位前辈的分身在那,我如果告知科特王子,不仅危险更快降临,我和弗兰契斯科也难逃被直接卷入的命运!”
“并且我们也给了科特王子制裁对方的东西,这点你不必担心!”
分身?
柳正眼珠一转,那里好像只有我的分身在吧!
我成前辈这件事情,我自己知道吗?
柳正咳嗽一声:“白鸟有个活动范围,出不来的,不用担心。”
“两天,最多两天,后天的夜晚,就是白鸟彻底摆脱枷锁,能够自由活动之时,所以我们才一直隐居幕后,就是为了能够急流勇退,在危难时刻顺利脱身!”魔镜说话间,又恢复了淡蓝色的柔和氛围灯。
柳正冷笑一声:“你们什么时候还有这种正义感,说吧,为的是什么东西?”
弗兰契斯科和魔镜闭口不言。
柳正哼了一声:“不说我也知道,科特王子承诺你们,事成之后将前往后山深处的方法交给你们吧!”
弗兰契斯科身体一抖,虽然只有轻微震颤,但柳正还是看到了,这也表明着他的猜测正确。
搓着手,柳正靠过去,蹭了一下弗兰契斯科的肩膀:“看我实力不错吧!要不要拉我入伙,事成之后,东西五五平分?”
弗兰契斯科有些心动:“但是我们这一方有两个人......”
柳正苦口婆心的劝诫:“你看啊,血液对于白鸟的诱惑力不小,等它脱离束缚后,谁最危险?”
柳正手指来回摆动:“你和我啊!”
“我倒是无所谓,你也知道,时间一过,我直接就走了,它找不到我!”
“但你不一样,你能去的地方,它也能去,到时候危险的,还是你啊!”
柳正一脸的忧心忡忡,一副为弗兰契斯科着想的样子。
但是弗兰契斯科只是面无表情的听柳正说完后,这才缓缓道:“你看我像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