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沉下的速度,旁边的水草也更快的旋转,很快水草就围成了一方皆是的空心圆球,将慕若和冥御裹在了里面。
冥御煌搂着慕若,指尖抚了抚她额角的碎发。
“主人,您这番做法,实在不理智。”白灼皱眉,叹息的说道。
冥御煌皱眉,手指掠过眉峰,切断了神识链接。
迷蒙中的慕若,衣衫半褪,眼中冥御煌的存在,早已忘记自己身处何方。
冥御煌紧紧地拥抱着慕若,很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薄唇在她脖颈每寸肌肤上侵略着,大手也在她身下游走起来。
“冥御煌……”慕若轻声唤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脑袋却又迷糊的很。
冥御煌抚了抚她光洁的后背,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嘴唇却在她身上到处点火。
终于,他褪去慕若身上最后一层布料。
女子的娇羞并未在慕若脸上出现,感觉到衣衫尽褪,慕若双腿蜷曲,紧紧地攀在了冥御煌的腰间。
冥御煌嘴角噙着笑意,挺直腰杆,撞进那片柔弱。
慕若张口咬住了伏尔的肩膀,眼底浮起欢|快神色。
水,轻柔的拂过两人的肌肤,两人也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冥御煌爱怜的捧住慕若的俏脸,仿佛那是天地间最珍贵的东西。
待她清醒之后,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海底蜃楼,她甚至不会记得这场肌肤之亲,更不会记得冥御煌出现过。
所有的不舍和不忍,终将化为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
水草裹成的圆球,缓缓沉下,藏在一处怪石后面,旁边的珊瑚触动,将水草球掩盖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
水草球散乱开,只余下慕若一人,双眸紧闭,衣衫整齐沉在水底。
突然,她呛了一口水,睁开了双眼。
咕嘟——
她抿着唇,双目微睁,双腿一蹬,猛地往水面冲去。
浅水区,除了慕若之外,其他人都已经上岸了。
旻澜担忧的看着深水区,“冥右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事了吧?”
隐家姐妹和赵家兄弟,也都担忧的看着深水区。
“我们主子肯定不会出事的。”
伏尔站在旻澜身侧,斜眼盯着深海区的水面,心底泛起了嘀咕。
他的术法顶多一个时辰就自动解除了。
算起时间,她也差不多该上来了。
不会,不会真的出差错了吧?
想到这,他猛地转身就要朝深水区走。
刚转身,就听见隐花溪惊喜的喊道:“快看,是主子上来了!”
伏尔左脚绊在右脚上,扑通一声面朝地,趴在水里。
一股尴尬劲,顿时在几人中间蔓延开了。
“我们主子回来……你也不用这么激动吧?”赵令左奇怪的说了句,冲着慕若挥手。
伏尔趴在水里,缓缓站起,故作镇定的看向别处。
旻澜看了他一眼,心底升起防备。
难道伏尔真的也对冥右感兴趣?
不远处,慕若浮出水面,迈脚往前走。
走了几步,总觉得身下有点怪怪的感觉。
她方才好像做了一个梦,可是又想不来做的什么梦……
使劲甩了甩头,疑惑间已经走出了深水区。
隐花溪和隐祸水赶紧跑到跟前,“看,我找到的琴谱。”
“这是我找到的。”
两人手中都拿着一块黑色鱼皮,上面弯弯曲曲的确实是琴谱。
“你们从哪里找到的?我怎么没找到。”她哪里是没找到,而是连下水这段时间的记忆都没了。
卷起袖口,拧了拧水渍,正要凝聚灵力烘干衣服的时候,突然听见隐祸水指着她的腰间喊道:“主人,你也找到琴谱了啊?感觉你手里这块好像比我们的都大啊!”
慕若满脸茫然,顺着隐祸水指的方向,落在腰间衣带上。
果不其然,有一张散开的黑色鱼皮,一角塞在她腰间,而其他的部位都漏在外面,很清晰的看见上面的内容确是琴谱。
一把抽出琴谱,暮然皱起眉头。
她可以肯定,这个琴谱不是她找到的。
可是为什么琴谱会自己跑到她身上来?
伏尔垂眸,嘴角勾起一弯弧度。
那片琴谱是他第一次下水收刮到的,自然是最好的!
“既然大家都拿到琴谱,就去礁石上吧?”旻澜提议道。
慕若点头,表示赞同。
只是转身之际,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伏尔。
依稀间记得他被水草缠住,后面就记不得了……
也许,问问他,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伏尔淡定自若的看向别处,背在身后的手却紧紧攥着。
不会发现了吧?
不可能啊?
伏尔这张脸和他的相差十万八千里,怎么也不会认错人吧?
还是说,若儿对伏尔有意思了?
想到这,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此刻,他丝毫忘记了,不管他用这张脸是谁,可是这人性格以及偶尔流露出的习惯都是他冥御煌啊!
“伏尔,你刚才去哪里了?”突如其来的问话,将伏尔吓得一趔趄,抬眸看向慕若,发现她跟在旻澜身后走出一段距离,才松了一口气。
扭头看向伏乙,额角抽搐了几下,“自然是找琴谱。”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话,迈脚往前走去。
伏乙撇了撇嘴,低着的跟在几人身后。
自从旻澜要他回伏罗堂后,他就安分了许多,连话也少了。
在他们走后不久,暗处走出来两道身影。
两人看着离去的一行人,相视一眼,露出得意的笑容。
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旻澜他们再努力,最后也是一场空。
“荸荠,我觉得他们中间,有个人气息很奇怪。”
荸荠挑眉,斜眼看向身旁的黑衣男人。
他是他的军师,同样也是他的情人。
虽然两人同为男儿身
身,他却从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
“奇怪?比你还奇怪吗?”荸荠嘴角噙着笑,伸手挑起男人的下巴。
男人面不改色,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漠,“我想,确实比我奇怪。”
这话让荸荠的手一顿,眼底流露出光芒。
男人转眸看了荸荠一眼,冷冷的说道:“你若是敢背叛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阴寒的话,让荸荠一个哆嗦。
“呵呵……我怎么可能背叛你?你是我的脑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男人只是嘲弄的笑了笑,迈脚往前走去。
荸荠手托着下巴,眯眼看着前面的男人。
心底却恶毒的想着,只要他通过选拔赛,成为家族里至高无上的强者,还怕没有比他更好的货色吗?
喜欢他是好事,可是过度占有他,就会让他感到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