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了,楚锦璋是一个完全站在君时语这边的人。
飞快的朝旁边走了一步,躲过了试图扑到自己身上的人,楚锦璋内心暗道:不要怪我不帮你啊,谁让你和君时语作对呢,我可是相当喜欢我未来的弟妹。
当然,楚锦璋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任何怀疑,楚延舟那个家伙,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弟妹那边,不然的话我肯定那小鞭子抽他丫的。
不慌不忙的让开,让君乐瑶扑了个空之后,楚锦璋正了正神色,对试图拉自己下水的君乐瑶沉声道:“这件事情本王怕是不能给你做主了,毕竟是七弟的人,本王不好插手。”没错没错,快点去找七弟告状吧,本王简直不能更期待七弟教训人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被七弟的眼神秒杀。
对于自己六哥的话,楚延舟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了君乐瑶一眼,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楚延舟脸上的神色一直很淡漠,唯独在看向君时语的时候眼中才带有一点点温度,而且也一直不怎么说话,顶多是跟君时语说了两句,而且声音也是没有什么起伏的。
他这样一直冷漠,反而让君乐瑶觉得他对君时语也不过是新奇而已,而现在面对自己,这个七王爷也是同样的神情,是不是意味着,在七王爷心中,自己和君时语的地位没有多大差别?
想到这里,君乐瑶刚才还觉得被六王爷破了冷水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既然自己和君时语在七王爷眼中都一样,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自己表现的好,自己完全有机会成为王妃?
在她看来,像七王爷这种不怎么爱说话的人,应该都是很容易骗到手的。
“王爷,”君乐瑶是没有勇气扑到楚延舟身上的,实在是这个王爷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她真的不敢离太近,只能柔柔的用手帕半掩住眼角,哀声道,“小女真的没有胡说,还请王爷明察。”
“你毁了她的法宝?”楚延舟看向君时语,眼中带着不赞同。
君时语虽然不知道楚延舟是什么意思,不过她也是敢作敢当的人,“是我。”
居然承认了,君乐瑶心中暗喜。
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楚延舟继续问道:“用我之前送你的那把剑?”
“是啊。”不然我哪里有那么厉害的东西可以立威?
君时语这话一出,所有人看向楚延舟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之前那把剑的威力他们都见识过,之前还想着君时语究竟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厉害的东西,原来是七王爷送的。
七王爷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没有想到一出生就是这么名贵的法宝。
能在黄阶初期的人手里就发挥出这样的威力,若是在我手中……所有人都开始设想一下自己若是有了那把剑会有多厉害。
楚延舟沉默了,众人都在等他下一句话,大气不敢出一个。
“以后不要这样了,”楚延舟说道,不过在君时语郁闷找他吵架之前,他又补充了一句,“若是需要,我送你一把其他的,那把剑这样用糟蹋了。”
楚延舟的确是不赞同君时语的行为,可他不赞同的原因只是因为觉得君时语这样浪费了那把剑,绝对不是因为觉得君时语这样做不对。
这其中的意思,是个人都很清楚了。
一把可以斩断别人法宝的剑都能这样随意送人,这个七王爷手里究竟有多少好东西?而且君时语手里的那把剑,究竟是多厉害的法宝?
君时语本来已经做好一旦楚延舟敢说什么不好,她就要翻脸吵架的节奏,可现在楚延舟这么出乎意料的来了一句,反而让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额,你还有没有别的话要说?”没有反应过来的君时语愣愣的问了一句。
对于这个问题,楚延舟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现在没有,不过回去我们再算账。”敢在我面前向其他人表白,而且居然敢跟其他人那么黏糊,自己回去还真的是要好好找她“算算账”了。
君时语的脸黑了,因为她居然立刻就明白了楚延舟的算账是什么意思。
我都还没有答应你呢,都敢这么吃醋了,以后要真的嫁给你了这日子该怎么过呦。
不等君时语在心里吐槽完,楚延舟就直接揽住她的腰把人带走了,刚才君乐瑶的告状在他看来,完全就是耳旁风,吹过去除了烦人没有任何作用。
君乐琴觉得这场面转变的太快,她愣愣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楚锦璋看到她,很是好心的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走了,不然待会儿他们就跑了。”楚锦璋真是对自己这个七弟没有任何信心,在他看来,七弟这种有了老婆就忘兄弟的人,可是非常有可能直接带着君时语走,然后剩下他一个孤零零的王爷在君家的,他今天可是蹭的楚延舟的马车。
楚延舟自然不会亲自去找君家的家族说要带走君时语,不过还是派了人去通知对方一声,毕竟是君时语的家族,还是要给点面子。
而提前上车的两人坐在车厢里相顾无言。
“语儿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楚延舟挑眉。
君时语瞬间有种瞎了眼的感觉,为什么刚才听到楚延舟说话的语气,居然在脑海中产生了一种邪魅狂狷的感觉?一定是我错觉,没错!君时语在心里握拳自我安慰。
不过楚延舟显然没有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看到君时语转开眼睛瞄向别处的时候,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伸手很是强势的将君时语揽进自己怀里,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既然语儿没有什么好说的,那就让我来说。”
“等一下,”君时语突然举起自己的手,弱弱的叫道,“我有话要说。”
“你说。”楚延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那什么,”君时语小脸微红,“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凑到我耳边啊,我觉得特别痒。”
“仅仅是痒吗?”楚延舟轻笑了一声,双臂猛地收紧,倾身压了下去,“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