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隔多久,众人就看到一道人影,踏着月光而来,距离比较遥远,不知道来的人是男是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身上还发着淡淡的荧光。
红蜘蛛历来神秘,是男是女,一直以来都没人知道,除了死亡谷的人。也不是没有人见过红蜘蛛,见过她的人,都死了。
东南亚地上势力的老大们有点激动,终于可以看到红珠珠的庐山真面目了,还不用担心被人灭口了。
那人影看着好像比较远,下一秒就到了跟前,然后,他们就看到来的人是个女人,确切地说是个少女,青葱一般嫩得掐得出水来的漂亮少女。
他们口哨还没吹出来,就见死亡谷的人,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得迎接了过去。口哨已到了嘴边的大佬们,瘪着嘴将口哨憋了回去。
这少女什么来头?
破军飞翼他们看到来人,立马迎接了上去。
“红姐,您事情办完了,喝点果汁解解乏。”飞翼接过她的包包,破军递过去一杯压榨好的草莓汁。
贝心接过果汁喝了完将杯子还回给他,目光扫了眼后面,一堆乱七八糟的人,“战书送过去了?”
“送了,现在应该已经送到k手上了。”
贝心满意点头,往营地走的时候,指着外面形象邋里邋遢的一群人,淡淡地问,“他们围在这里干什么?等着吃饭啊?”
破军飞翼一听她这话,小心翼翼地觑了眼她的表情,清冷的脸上看不出她生气的样子,飞翼才说,“那些人都是东南亚各帮派的老大,想见见红姐,他们手下的人都去了指定的地方,我们的人在监督,不会坏了红姐的计划。”
“那就好。”贝心浅笑,抬脚往基地内走去,“曼哈顿有消息吗?”
“没有。我们的人在菲尔镇来来回回找个几遍,连偏僻的角落都没放过,菲尔镇差不多掘地三尺,都没有他的踪影,是不是离开了?”破军希望他离开。
“不会。”贝心摇头,他的任务没完成不会走,要走他也会跟她说一声,再者她留在秦昊天身上的神识没有报警。
贝心摸着下巴琢磨,要不,找找看?看他人在哪里?
东南亚地下势力帮派的老大们,早就听到死亡谷的人喊那个少女‘红姐’,能被死亡谷的亡命之徒,心甘情愿称为红姐的,又带了红字的,除了红蜘蛛还能有谁。
不少人心里骂,靠,不是说红蜘蛛是个中年人吗?这是中年人马?明明是个少女?他么的,到底是哪个人说的,出来,老子不打死你。
想是这么想,个个齐刷刷站起来,面目严肃,敬畏地大喊,“红姐。”
贝心扫了眼他们,点头,顺嘴说了一句,“辛苦了!”
“不辛苦,为红姐效劳应该的。”
孺子可教也!
贝心这回满意点头。
走进基地看到尤帝在那里悠哉悠哉地品茶,贝心楞了下,扭头看破军飞翼他们,眼里意思好像在问:他怎么在这里?
“来帮忙的。”飞翼秒懂。
贝心点了下头,走去主位置坐下,托着下巴看向尤帝,“你在这里干什么?”
尤帝放下茶杯,“帮忙啊!”
尤帝难得亲自动手给贝心倒了杯茶,摆到她面前,这行为怎么看都有讨好的意思。
梅尔瞟了眼尤帝,又瞟了一眼贝心,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伯爵大人为她破例又不是第一次。
贝心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或受宠若惊的感觉,她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主,很自然也端起来喝,喝了之后,满意点头,“还不错。”
喝完放下茶杯说,“你要是来看戏的话,劝你回国,我这人心眼小,谁敢看戏,往死里揍。帮忙,人手不够,就这些人,都不够k塞牙缝。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跟k的关系不错,上次跟k见面,你就在她的队伍中,现在留在我这里不走,是不是你也打算放弃k了?”
尤帝:“……”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眼那么尖干什么,他特意站在角落里,还是被她认出来了。
尤帝端正了态度,一本正经地说,“k怎么能跟你比,咱俩什么关系啊!贝贝,就算全世界背叛了你,我也会坚定站你这边。”
破军:“……”
飞翼:“……”
破军飞翼两人脸黑沉沉的,娘个稀匹的,尤帝这个小白脸妖贱货,当着他们的面挖墙角,当他们是死的呀!
两人一左一右站在贝心身边,虎视眈眈瞪着他,死妖贱货,给老子滚开点。
东南亚地下所有势力的老大们,听到他的话,牙酸,眼酸,心口酸。
贝心笑了,笑得眉眼弯弯,清澈的眼眸里透亮透亮的。
“盛情难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冲着你这片心意,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免得你胡思乱想。我这人心地善良,谁对我好,同样我也会对他好,你应该了解我,我不是贪婪的人。这样吧,军火先来个四五批,不够咱们后续再说。破军飞翼,你们好好谢谢伯爵大人,这次有他的免费赞助,肯定大获全胜。”
“非常感谢伯爵大人。”破军飞翼脸顺水推舟,立马一脸真诚的感谢。
飞翼已经在心里盘算军火清单了。
破军在算,又可以省点钱出来,很好!
东南亚地下势力的老大们:“……”
怀着激动、崇拜、畏惧的心情,首次接触世界上最大恐怖组织,最凶残的红蜘蛛,黑道上混的偶像,同样也是他们心目中的偶像,听到这些无耻的话后,集体破灭了。个个一脸震惊地瞪大了眼,这个红蜘蛛是假的吧?假的吧?假的吧?
然后集体低头看着地上的草,就怕被红蜘蛛点到名,他们没钱,也没军火。
尤帝:“……”他就说说而已,不用当真,真的。贝心的厚颜无耻,再次刷新了他的下限。
死亡谷的匪徒们,个个一脸与有荣焉。
敲诈完了尤帝,无意中看到东南亚地下势力的头目们还老老实实站着,说:“都站着干什么,坐啊!我这人没那么多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