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样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也都尽量的在控制着。
蒲陶大概自己也知道这点,所以下意识的有在规范。
也不知道乾阳如何说服许宁的,总之接下来的几天里,好像又恢复到了从前那个样子。
许宁照样回到了府里,只不过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他带着几个孩子,都回到自己的院子当中,并且,附近都有人在把守,不允许谁轻易靠近这里。
乾阳似乎都默认了这一点,也就没人敢说他些什么。
看着这个样子,蒲陶嘴边反而勾起了一抹笑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两个人的感情估计已经破灭了,现在应该是达成了某种交易,底下在进行着什么策划。
许宁虽然带着人,但是在另一方面,他并不知道,蒲陶已经得知了消息,并且他也不知道他回去的时候,其实身后跟着人。
所以蒲陶趁这个时候已经派人回到了藏钱财的地方,并且命人偷偷的已经将东西全部给转移出来了。
他现在并没有发现,想来时间都用来忙着和乾阳去周旋了吧。
蒲陶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直接取,他自己可能都想不到,他手里所握有的最大的把握已经被给摧毁了。
好些日子里,许暖的院子里都有人在守着。
甚至就连蒲陶的这个院子里都有人在守着,是乾阳的人,同样也是在防备着许宁吧!
不过没想到,她居然也是保护的对象。
如果最后要是让人知道,其实她在他们造反的大业中插了很大的手,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
暂且不论他们怎么想的,但至今,朝堂上已经分得很明显了,夙帝直接在朝堂上提出,让乾阳上交兵符,但遭到了他的委婉拒绝。
如今,风云涌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安稳,眼看乾阳离造反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许宁和他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为了防止突发事件,蒲陶令人将府里看守得更加严防,只要两人一有风吹草动,她立马就能得知。
这天,宫里传来消息,老皇帝病危,所剩时日不久,皇位由皇太孙继位,将于正年八月三十日登基。
百分之百新皇上任的话肯定会大肆整理朝堂,很多官员为了保自身,都基本上安安静静的在等待这几天过去。
形势越发的紧张,但是,此刻蒲陶却还是悠闲的度过日子,原因是大局已握。
当然,如果能忽略掉对面坐着的某人,可能她会更开心。
总觉得夙帝不是一般的闲,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两边管,居然能天天都跑她这来,偏偏朝堂上也不乱,蒲陶严重怀疑他玩忽职守。
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哪知道人家撇了她一眼理所当然的直接回了:“我根本就没管,有什么要忙的。”
“咳咳”她被呛了一下,忍不住扶额。
“你可是马上要登基的人,怎么会……”
夙帝看着她静默,半响低头平静道:“不可能”
“…喔qaq”
*
与此同时乾阳秘密出城,然后到了大概五公里处,江北大军扎营的地方,随后,把两万大军都给聚集起来,打算在新皇登基的那一天,举兵攻城。
夜晚,侯爷府安静的祥和,远处还有蛙鸣的声音传来,一阵阵的凉风吹得树叶簌簌而响。
假山后面,隐约可见两个身影相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直到黎明慢慢升起,西北厢房的一声尖叫声,响彻天际,顿时间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同时也把还在睡梦中沉睡的人,都给惊醒了。
蒲陶几乎是立马起身,身为这个府里的女主人,出了什么事她都必须得在第一时间处理妥当。
匆匆忙忙带着一堆人赶到了西北厢房,蓝雨门口守着的丫鬟颤巍巍的举起手指向身后。
蒲陶令人上前将门打开,结果一推开,发现里面一个陌生男的和蓝雨**着身体,两人纠缠在一起,脸上皆是潮红,画面污秽不堪。
令在场的人大吃一惊,众人面面相觑,眼里都带着恐惧。
不用说都知道他们这是中了药,她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蒲陶几乎是立马转过身,让所有人都出去,并且把那男的也给拉扯出去,转过身严肃的正言道,“今天所有的事情,凡是你们看到的、听到的统统都给忘掉,全部不准声张出去,我只要发现外面有任何一点流言,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逃不了,现在一切都等侯爷回来处理。”
所有人战战兢兢的,忙不迭株的点头应声答应。
“来人,看好蓝氏,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也别想活了。”
“是,夫人。”
蒲陶走出去刚好在半路上撞到了前来的许宁。
看上去就好像是准备好的,他身上并无不齐之处,看起来似乎是早起了的,蒲陶眼里带着冷笑,不就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了?
在看到蒲陶的时候,许宁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疑惑,为什么她还会在这里?
随即他面色镇定,向她行了半礼,似乎像是不经意的问道:“夫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听到了声音就带着人过来看一看。”
“没什么事,平君不用担心那么多。”她语气淡淡的。
“可是我听着,好像是西北厢房传来的声音,不会是……”
他才说到这,就立马被蒲陶呵斥住,“平君不要乱说,凡事等侯爷回来再讲也不迟。”
她这样子,倒令许宁心中一松,有可能事情成了?
这个时候有个丫鬟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一脸的惊慌,行到蒲陶的面前跪下,“夫人夫人,不好了,院子里烧了起来。”
蒲陶就仿佛不知道一般,语气中满是诧异,“怎么回事儿这是?”
随即眯着眼,目光转看向许宁,“平君起那么早,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自己就往院子去,在她走后,许宁的嘴边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但他不会知道,蒲陶一早就勒令了不许碎言碎语流出,所以具体情况,根本不得而知。
乾阳是正午时分回来的,一进来就听到了令他震惊的消息。
大厅里,此刻所有人都来了,包括许宁,许暖唯独不见
蓝雨。
许宁其实在看到许暖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不对了,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想法。
蒲陶一字不漏的汇报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事。
让许宁握紧手,心里忍不住大骂蓝雨蠢货
凡是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自然都会愤怒,而乾阳也不例外,蒲陶略带点担忧问道:“侯爷这件事您的意思是?”
“这还用说吗,全部交给夫人处理,不得有任何的传言流出。”
乾阳说完,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许宁,西北厢房是两位侧夫人所居住的地方。
他知道,此事绝对没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有许宁的手笔,或许一开始他想要算计的人是许暖,只不过没成功。
乾阳很恼怒,但是这个时候他却不能把许宁给供出。
许宁看了他一眼,那眼里带着几丝厌恶,起身毫不犹豫的走人,这次是他太大意了。
蒲陶最后给蓝雨和与她相通那男的,赐了两杯毒酒,对外宣称她暴病而死。
如果她不和许宁合作来害蒲陶和许暖,兴许还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这府里没有哪一处所发生的事是蒲陶不知道的,真以为他们俩在底下谋划的事情她不知道吗?只不过是将计就计反回去罢了。
如果说他们没有害人之心,蓝雨不帮着许宁下药来陷害许暖,陷害她,或许今天就不会有没顶之灾了。
八月二十八晚,江北两万大军,一路步行向着卡和城的方向前行,领头的人正是乾阳和许宁,途经村庄,暂停休息。
那两万大军不是说养就养的,为了供给他们的兵器和粮食,许宁不得不继续负责出资,今明晚都在这养精蓄锐,等到三十那天一到,立马出兵,包围城下,拦截下圣驾,一举拿下天下。
许宁将所有的资金藏在了这个村庄当中,此刻他带领着乾阳两人一起去取,夜晚安静的很。
许宁走至一户人家,轻扣了门三下,手中比划了几下,门咔嚓的响了一声打开了。
里面满是箱子堆着,浩浩荡荡地堆了一整间屋子。
乾阳的眼里顿时间亮了,快步走过去,打开箱子,满满当当的金银珠宝出现在了面前。
他脸上都是兴奋的表情,却没注意到旁边许宁鄙夷他的目光。
接着又往旁边打开,然而这次是空的,他一愣,乾阳连续再打开,结果也全是空的,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除了第一箱里有,其他的都是空的,他转过身来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许宁不屑一笑,“当然不可能全部都有,真真假假都在了,没有的箱子是拿来迷惑人的。”
说着,他自己也走上前来,挨着逐一打开箱子,然而在接连打开十几个箱子都没有出现黄金的时候,他心里顿时间警铃敲响了,当初就算混乱的也不过最多七八个空箱,可现在却出现那么多。
头上开始冒冷汗,他不信邪的快速打开剩下的,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当打开最后一个箱子的时候,许宁整个人都瘫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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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快完了,亲们不喜欢这个故事的,可以等着看下一个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