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涛也观察了一下四周,询问墨的意见,“我看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咱们在这休息一下吧?”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石涛找了一些石块,搭起了一个简易炉台,从里拿出一些固体燃料点了起来。这些固体燃料热能很高,很快我就感觉四周暖和了很多。孔雪烧了一些热水,我们吃了一些东西,而我则很快就糊糊的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旁边的固体燃料已经燃烧殆尽,在它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一个小火堆,我实在想不出来在这种地方他们是怎么知道这些木头的。
橙红的火光跳跃着,照亮了我们周围的一片区域,我坐起来,看了看四周,孔雪躺在我的旁边沉沉的睡着了,石涛靠在背上也在睡觉。而墨此时正在坐在火堆旁,拿起旁的一根枯树枝,随手扔进火里。
这时,我上的服基本上已经干了,我撩开上的毯子,随手给旁边的孔雪盖在了上。我的胳膊一动,仍旧感到了一股烈的酸胀感。
我咬着牙轻轻的站了起来,上的一些骨骼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咔咔”的响声,仿佛我刚才真的已经散架了,现在又重新组装好。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浑上下虽然比刚才要好了很多,但是仍旧是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墨被我的声音惊动,转头看了看我,“感觉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好多了,最起码可以动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过去,坐到了他的旁边,我拿起杯子从旁边的水壶里倒了一杯热水,正要准备喝,墨却拦住了我,我奇怪的看了看他。墨伸手从旁边拿起一个小子,拧开之后把里面的一些灰白的粉末到了一些放进了我的杯子里。
我诧异的看着,“这是什么?”
“特制的白胡椒!”墨说道,“你刚才全都,喝点这个驱除体湿寒之气,不然会生病的!”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瞬间一股烈的辛辣,穿过喉咙直奔胃部。我被呛了一阵咳嗽。
墨略带笑意看了看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他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忍着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很快一股由向外的散发了出来,不一会儿我的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说也奇怪,上的汗一出来,我整个体似乎都感觉轻松了很多。
我又喝了一杯清水,缓解一下喉咙里刺激的感觉,我问墨:“你怎么不睡觉啊?”
墨说道:“睡了,已经醒了!”
我点了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在再次到墨之前,我好像有很多问题要问他,甚至有些疑想要质问他,但是见面之后,尤其是人家救了我之后,很多话又很难出口了。
我呆呆的坐着,看着面前的火堆,通红的火苗窜起来,面前的黑暗。我也拿起旁边的一截树枝,扔进了火里,转头看了看墨,“你们这树枝木材从哪找的?”
墨指了指旁边的黑暗中,“那边有一片暗河的浅滩,一些从上游被冲下来的树枝,沉积在了那里。”
“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难怪这些树枝摸起来还有些返。
我忽然想起了刚才的遭,就问他,“刚才水里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墨看了看刚才那片水域的方向,“那个东西叫做鱄,上古时期的一种奇鱼,只见于海拔很高的水域中。”
“鱄?”我听了觉得十分的新奇,“从来没听说过,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你当然没听说过。”墨说道,在“这种鱼早在先秦时期就已经绝迹了。”
我点了点头,“真是一种怪鱼,长得像个大毛球!”
墨直了直子,说道:“古书中记载,又西千里有山,其水出焉,而北注于地脉,其中有鱄,其状呈圆而彘毛,其音如豚。”
我立刻陷入了一片云里雾里,心中不大声吐槽,“我靠!当个倒斗的,到底tm的需要什么学历啊!”
墨大概看出了我的眼的疑和茫,接着说道:“意si就是说,西方很远的地方有山,山上的水向北进地里,水中有鱄这种东西,形状是圆形的,长着一样的黑毛,叫声也像一样。”
我汗颜的点了点头,“哦哦,明白了!”回想起在水里看到的景,确实完全符合墨所说的鱄的特征,“既然这种东西早已绝迹,那么这里怎么会有一只?”
墨淡淡的说道:“可能很多,有可能是多年前沿着暗河误入到此,因此就在这里留存下了一条支脉。也有可能是被人豢养在这里,你还记不记的当在祁连山暗河中的人面鱬?”
听了墨的话,我突然激灵了一下,那只人面鱬给我的印象太深刻了,那张可怖的大脸仿佛再次浮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立刻想到了一件事,于是说道:“这样看来,不管是祁连山的人面鱬还是这里的鱄,它们的做法都十分的相似,这二者之间,或者说,这里和祁连山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这次,墨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然后轻轻的靠在了石壁上,闭上了眼睛。
我没有停下来,而是顺着自己刚才的silu,接着想下去。我们是从祁连山得到了线索,从而到达了海岛古墓,在那里我们找到了虚阒之眼,可本应该在石匣里的东西,却成了血沙。我们又沿着血沙的线索来到了古尔班通古特沙漠,这样看来的话,这里和祁连山产生某种牵连,也是很有可能的。不过,我总觉得我刚才想到的这些里面,有什么事不太对劲!但是这种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一闪即逝,而我也再无法捕捉到它的踪迹。
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仍旧感觉到有些昏沉。我不由得胡乱揣测,会不会是我体力透支的实在是太厉害了,连大脑都没有力气si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