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的氛围异常的沉重,因为京城最近一直在发生事情,先是听到一直在背地里支持一些达官贵人的赵与珞,因为被人抓到贩卖私盐而倒台。
而赵睦自刎在自己的房间内,当时房内还有一股很浓的酒味,于是大家的心里都纷纷猜测,是赵睦知道自己的父亲贩卖私盐即将败露,潇洒惯的公子哥,自然不想过阶下囚的生活,趁着醉酒,自刎于房内。
赵睦的死讯在他所在的县令里,那些平民百姓都觉得这是一件好事,那个经常欺凌平民的人终于死了,这对于他们来说难道不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吗?
坊间有传,赵睦死后,李磬就一直卧病在床,就算是病好之后,一有空就是喝酒,颓废至极,大家都说李磬重情重义,只是这情对错人了。
在这件事之后,余老先生就和余铭就正式开始铲除前皇后留在拓拔绥的身边的势力。
“王爷和王妃可真是好手段,只是去那里待了一会,就将赵与珞这样的人给扳倒了,可真是帮了大忙啊!”余老先生望着手中的茶杯,轻轻的晃动着里面的茶水,心里一阵阵的发寒,如果当初还一直和闵久宇他们做对的话,如今这个余府还会在这京城吗?
余铭紧紧咬住自己的牙关,听着余老先生夸奖梅卿涟和闵久宇话,自己却不敢出声,不知为何自己的心里莫名开始畏惧他们两个人了,先不说闵久宇和梅卿涟背后那两个让人闻风丧胆的两大阁,就说最近一直合作的国公府慕坤慕雎那两个人,以及那个很有商业头脑的向箐。
这三个人合作起来,简直就让人害怕,先是向箐断了人家的商业的后路,再有慕坤和慕雎两个人以国公府的身份购买他们的财产,一切做的无可挑剔,让人无话可说。
余老先生轻轻敲了自己桌子,将那个还在想着事情的余铭给拉回神来,严厉地说道:“快去把你二弟叫来,那些做官的叛徒,还需要我们自己来处理,幸好他们的经济支柱断了,趁现在他们的阵脚还乱着,除了他们。”
“是。”余铭应了一句之后,就往外走去,找那个能力比自己强多了的二弟。
在那之后的几天,京城中的某些人纷纷倒台,一个接着一个,乌纱帽一顶接着一顶的掉,一下子,朝局动荡不安,百姓们更是提心吊胆,这朝局不稳了,日子还能好好过吗?生怕某一天这东纭国就覆灭了。
此时高坐在皇宫中最高位置上的拓拔绥,听着下面的朝臣一件件禀报的事情,无一不是自己的势力倒塌的消息,呈上来的奏折看得拓拔绥青筋直冒,周围服侍着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拓拔绥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好啊!好啊!”拓拔绥突然间的出声,吓得周围的人直打哆嗦,随即拓拔绥将案桌上的东西全扫在地上,大声呵斥到:“好你个余氏!好你个闵久宇!竟密谋如此之久!”
“你们不是想让朕的七儿子坐上皇位吗?朕偏偏就不给!朕到最后还要和你们斗!”拓拔绥此时的神情别说有多狰狞了,拓拔绥转头看了刘肇一眼,说:“把吴王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