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梅卿涟和闵久宇他们两个人离开了那个县之后,赵与珞这一群人就没有见过梅卿涟和闵久宇这两个人,虽然赵与珞一直在打听闵久宇和梅卿涟这两个人的去向,只是因为闵久宇在一路上设下的暗卫实在是太多了,赵与珞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回来的。
正当赵与珞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内担心闵久宇会做不利于自己的事情时,却没有注意到在暗处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
李磬此时赵府陪着赵睦一起喝酒,赵睦已经喝得有些朦胧了,一直拽着李磬的袖角,头一直在李磬的肩膀上蹭着,时不时还说一句,精神状态极其混乱,醉醺醺的。
“李……李磬啊!我们……额……我们认识那么久了,你是知道我父亲的。”赵睦整个人挨在李磬的身上,浑身酒气直熏李磬。
李磬也没有皱眉,仿佛一切都很正常一样。毕竟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李磬只是拿起酒壶,继续为赵睦的酒杯添酒。
“你怎么不说话啊!”赵睦见李磬没有说话,就坐直了身子,朦朦胧胧地看着旁边缓缓喝酒的李磬,“额……连你也不理我了!”
说着,赵睦并没有拿那杯李磬为他倒的酒,而是直接拿起那个酒壶,踉跄地站起了身子,飘飘忽忽的向前走了几步,“我父亲一直嫌弃我!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只会冷漠地看着我!呵……这次直接让我离开本家!”
李磬这回才抬起眼眸看着赵睦,李磬不是不知道赵睦这个人,他知道赵睦曾经也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只不过是因为赵与珞那强势下,无论赵睦怎么做,赵与珞都不会看上眼,只会一直嫌弃赵睦,到后啦,赵睦也放弃了在赵与珞面前卖乖的做法,开始变得遭人嫌。
李磬轻叹了口气,走到那个有些摇晃的赵睦身边,直接夺过他手中正往嘴巴里倒酒的酒壶,任酒壶中的酒洒在两个的身上,语气有些冷淡:“你醉了。”
赵睦感觉到手中酒壶不见了,整个人都有些朦朦胧胧,脸上扯开了一个笑,对着李磬说:“是啊,我醉了,我父亲说就是因为我喝醉了,才会去调戏楚襄王妃,说我一直都分不出轻重,还说我愚蠢至极。”
李磬一只手拿着酒壶,另一只手则扶着因为站不稳而靠在自己身上的赵睦,脸上是说不出的阴冷。
“那天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楚襄王妃!这世上异瞳的人多吗?呵……就是因为她是楚襄王妃,我才去招惹的!因为……”赵睦说到这,突然间就紧紧抓住李磬的手,猛地抬起头看着李磬说:“因为,我父亲准备对付李大人啊!我要找些麻烦事给我父亲啊!”
说完,赵睦的意识也完全消失了,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李磬的身上,一瞬间,周围的氛围就安静下来了,李磬双手架着摊在自己身上的李磬,赵睦昏睡过去前说的那句话,直刺李磬的心。
其实,不用赵睦说,李磬也是知道,李磬比谁都清楚赵睦想的是什么。
李磬轻轻拍着赵睦的后背,凑到赵睦的耳边,小声说道:“离开本家也好,这样我还能护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