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梅卿涟两眼发光的样子,随即有发现她的表情已经从惊讶变为疑惑,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玉玺的下落,还没等梅卿涟开口,闵久宇就已经开口对梅卿涟说:“还记得上次在国公府,子车老阁主给你的那本扎记吗?”
梅卿涟在闵久宇提到扎记的时候,脑袋里就一闪而过子车禄递给自己的那本扎记,那是梅卿涟的母亲沈浅秋的,里面基本是她的一些生活日常,没有什么特别的。
“我知道你应该还没有看到里面夹着的一封信。”闵久宇看着梅卿涟越来越皱的眉头,就知道她还没有看到那封信,所以她还没知道玉玺的下落。
“信?”梅卿涟听着闵久宇说的话,自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随即掏出了自己随身带着的扎记,整本的翻着,果然在本子里面夹着一封已经变黄了的信,这让梅卿涟有些震惊,同时也觉得很疑惑,为什么闵久宇会知道扎记里面会有写封信?
梅卿涟拿着手中的信,举到闵久宇的面前,语气带着些疑惑:“为什么你会知道有这封信的?”
“那天你自己喝醉了,把它掉在地上了。接着我就看到了这封信。”闵久宇想起了那天和拓拔晟闹不和来着,梅卿涟带着就酒来到自己的书房,和自己一起喝酒,结果自己先到先倒下了。
梅卿涟想着自己最近喝倒了的在什么时候,想起是在闵久宇和拓拔晟闹不和的那一天,梅卿涟看了闵久宇一眼,缓缓的开口:“为什么不告诉我?”
“理由很简单。”闵久宇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真挚,神情十分认真的看着梅卿涟,弄得梅卿涟有一瞬间很不适应。
“因为我忘了。”闵久宇缓缓的开口说着,他的确是忘了,那几天事情那么多,他哪能想起来,玉玺现在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但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拓拔逾会想要玉玺。
梅卿涟眼睛微微一眯,闵久宇会忘记这样的事情?梅卿涟表示自己有些不相信,因为闵久宇在自己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几乎接近完美的人了,怎么会忘记呢?
“你该不会不相信我忘记了吧?”闵久宇看着梅卿涟那怀疑的表情,仿佛就是在告诉自己她不相信自己现在说的。
梅卿涟用鼻子很不屑地发出一个哼字,就拿着手中泛黄的信件看了起来。
闵久宇看着梅卿涟的注意力慢慢的集中在她手中的那封书信中,自己也就没有继续说话,等着梅卿涟把信看完。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两个人的动作都没有改变,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许久之后梅卿涟缓缓合上了信件,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在打转。
看着眼眶变红的梅卿涟,闵久宇的心就像被人揪住了一般,一下子就将梅卿涟搂在怀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温柔地抱着梅卿涟。
梅卿涟问着闵久宇身上的兰花香,在闵久宇身上才有的安全感又再一次包围着梅卿涟,梅卿涟这才回想刚刚信中的内容。
信的内容主要是讲两族人的事情,这些梅卿涟都知道大概了,让梅卿涟泪目的是后面沈浅秋留给自己的话,那仿佛就是隔着时空和自己的一场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