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一事,子车禄的确不知道,他只不过是实事说事,没有丝毫欺骗的感情在里面,所以此时他的脸上也是十分的真挚,这让拓跋逾有些吃惊,但也是一瞬的事情。
拓跋逾听着子车禄说他不知道玉玺的事情,缓缓放下了茶杯,站起了身子,恭敬地朝子车禄行了一礼,这些动作做完之后,拓跋逾才缓缓开口说:“既然老阁主今日说不知道,那本王明日再来好了。”
说着,拓跋逾没有理会子车禄的神情,直接走出了房间,吩咐人要看好子车禄,吃的要按时给,尽量给些好吃的给子车禄,一切吩咐完后,拓跋逾才离开了京城外的这座房子回到自己的王府。
而子车禄则坐到了椅子上,一下子就陷入了深思,两族被灭之后,玉玺在各位君王的面前基本上就已经没有用了,而拓跋逾现在又想把它找出来,为什么?那玉玺不是已经没有意义了吗?还是说里面有自己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里面呢?
子车禄的思绪一直停在了拓跋逾和玉玺上,久久没有在深思中回过了神。
而拓跋逾回到了自己的王府后,自己回到了书房,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着。突然间他就感觉到了自己的书房内多出了一个人,但是他依旧是闭着眼睛,因为他知道来的人是谁。
“怎么?”拓跋逾那原本充满磁性的声音,现在夹杂些疲劳。
“王爷为何不用刑闭子车禄这人说?”在拓跋逾的案桌前,恭敬地跪着一个黑衣人,那人的声音了有着疑惑以及埋怨。
听着那个黑衣人说完,拓跋逾这才睁开眼睛,将自己的视线落在那个恭敬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久久没有出声。
那个黑衣人久久没有等到拓跋逾的回复,便微微抬起头,偷瞄着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个人,发现那人的视线在自己的身上,又连忙低下了自己的脑袋,惶恐地说:“小的逾越了。”
“阿雁,子车禄的人你比我清楚,用刑根本就不能让他说话,哪有何必浪费时间和精力呢?”拓跋逾看到那个叫阿雁的黑衣人,随即又说:“还不如和他聊天,在聊天中套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阿雁这才抬起头看着拓跋逾,星辰般的眼眸深处有着复杂的神情,还有着一丝丝的醋意,视线一直在太师椅上的那个人身上,缓缓开口说:“王爷不用刑,难道不是因为那个人吗?”
“放肆!”说着拓跋逾把桌子上的几个折子砸到低下跪着的阿雁,眼眸深处有着怒意,平时情绪没有丝毫起伏的拓跋逾此时也变得怒气冲冲。
阿雁听到拓跋逾已经发怒了,猛地将头低下,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心里有着满满恨意,只是对象不是拓跋逾,而是他说的那个人。
只有提到那个人,自己平时没有情感的王爷,也会暴走,就像刚刚自己只是一提到那个人,拓跋逾的怒气就起来了,除了那个人,再也没有人能让自己的王爷有其他的情绪了。
拓跋逾看着把头埋得很低的阿雁,渐渐地自己情绪也恢复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说:“下去吧!”
“是。”阿雁恭敬地应了一句后就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