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久宇将梅卿涟带到他吩咐下属安顿子车禄爷孙两的房间内,梅卿涟还没有进门,就在门外轻声叫:“爷爷,清哥哥,在不在?”
一会房门就被人拉开了,看见的是子车清满脸笑容的俊脸,虽然在看到闵久宇的时候,俊脸稍稍有些沉。
“进来吧。”子车清让出了路让梅卿涟和闵久宇进门。
梅卿涟进门就看见子车禄坐在太师椅上,看见梅卿涟眼底都是怜爱,开口问:“怎么了?”
“荞姨她小时候待我是真的很好的对不对?”梅卿涟的语气很平淡,淡如止水,没有丝毫质问的情绪。
子车清和子车禄一听,眼睛一眯,心里头都有这一丝诧异,最后是子车清有些底气不足问:“你是不是记起了些什么?”
梅卿涟一听,眉毛轻佻,诧异的看着子车清,疑惑地问:“清哥哥,你的意思是我是失忆过?”
“这……”子车清脸上略有些尴尬,不知从何说起一样。
梅卿涟看着他的样子,以及坐在椅上脸色不是很好的子车禄,梅卿涟就知道他们心里藏了些什么。
梅卿涟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看你们的表情,我知道你们瞒着我些什么。”梅卿涟看着子车禄和子车清两个人,继续说:“我直接和你们说,为什么我会这么问,因为向古易说当年真正的始作俑者是荞姨。”
梅卿涟语毕她明显看到了子车禄脸上闪过了一丝的痛苦和愧疚,扑通一声跪在了梅卿涟的面前。梅卿涟心头一惊,连忙扑了上去,跪在子车禄面前,不管自己的腿伤,“爷爷,你这是要折煞我吗?”
闵久宇和子车清都上前将梅卿涟扶起,梅卿涟死活不肯起,子车清在旁边也给梅卿涟跪下了,说:“你是我们尊贵的主,你不能跪我们!”
梅卿涟看了他们一眼,心里闪过了一丝疑云,随即开口:“我们一起起来,有事好好说,好不好?”
梅卿涟此时的声音又些颤抖,也带着以往都没有的祈求,愣是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梅卿涟缓缓扶起子车禄,而闵久宇见她要站起来,连忙扶住了她,坐回了轮椅,而子车禄和子车清和起来了,子车禄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开口说:“是,向古易说的没有错。”
听完,梅卿涟感觉到自己先是一愣,随即胸口涌上来股崩溃,猛地堵住她的胸口,她感觉自己难受之极,甚至觉得自己浑身发软。
见梅卿涟没有说话,子车禄继续说:“我们也是后来几年才知道了,她已经被逐出子车家了,后来她当了贵妃。”
子车禄明显是因为心里的问题,和梅卿涟讲的时候没有说得很清楚,子车清才开口说:“爷爷他现在的心情,估计也很难把这一切告诉你,由我说吧,我也知道一切。”
梅卿涟看了一眼满脸痛苦难受的子车禄,她知道,那个人终究是她亲生的女儿,只是为什么她要那样子做?
“你还记得你继承少阁主之位时,问我为什么不是我继承的事吗?”子车清眼眸里也有些异样,异于子车禄的痛苦,反倒有些平静。
梅卿涟点了点头,子车清就继续说:“那是因为我没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