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说怎么爱上的,可能是,第一次,他误打误撞冲进了她在的马车。
还被她领进了凤府住了三日。
他清晰看到一个高高在上的郡主,过得也不舒坦,一个繁荣而即将陨落的凤族,寄予给唯一的嫡女所有的光环,同时也吞噬着她的所有身心。
那时候是有点牵挂。
第二次,皇宫宴会上,她被王妃狠狠一巴掌打得凄惨。
那时候,他是心疼。
“孤不是那么表面的人,孤知道你的所有好。”是呀,他看得到,她坚忍不拔的活着,为自己装上金光闪闪的盔甲,有力的和这个对她不友善的世界对抗。
战戎拉住她,顺势拉入怀里,趁机在她小嘴上一亲,感觉不够,舌尖舔舐,殷红的两片。
眼底不自觉染上情迷,想着今晚,会是他们郑重的洞房花烛,他又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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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吻下,他没有跟她说,他爱她的就是,就算全世界和她对抗,她依旧活得自我洒脱。
“你过分了!”女子娇嗔一句,好不容易擦上的口红,全被他吸走了。
那小眼神,千娇百媚,在他看来,实在太诱人。
不自觉,小腹一阵发热。
不行,最后一下,咬住她下唇瓣,深绕了一圈。
随即放开,他的放开,也是为了抑制自己。
出了门,窗外的桃花开得正灿,暖暖的风,吹过他的脸,感觉连风都是发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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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角落深处的,还有一人。
容尔,紧紧攥住碗口大的树干,树皮粗糙扎着他的手心。但是他眼底,只看到红色嫁衣的女子被喜娘迎出了门。
能够看到兄长,千年不会融化的冰块脸上,早就融成了一泓春水。
这位新娘,是兄长最放不下的了。
“容尔!这位嫂子,你可是喜欢?”疏忽间,从背后响起一道稚气的声音。
看似七八岁的稚气女童,容尔却知道,这是战姑姑。
“姑姑!”
“你还未回答,这位嫂子你喜欢么?”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能怎么样?这个问题,容尔不想回答,或者是想逃避。
他从来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滋味,喜欢的滋味太复杂,难以形容。
“当年,你虽然拥有了母妃所有宠溺,可是你母妃明确告诉过你吧?兵权和江山,都是你兄长的,你只是一个辅佐他的挂职文帝,没有任何实权。”
“做弟弟的,永远不能和哥哥抢!”这就是母妃常说的一句话。
容尔痛苦不堪的握住拳头。
“可是,你母妃已经过世了……”战蕊儿说道,眼底闪过一道精光,“为什么不能抢呢?同样是帝王的孩子,你有属于你的权利。”
就像当年,她想要得皇兄的地位一样。她现在还是想要。
只是无奈,一时心切,走火入魔,练功反而返老还童,变成了如今七八岁的模样。
她从容尔的眼底看出了,当年和她如出一辙的渴望。
也许不到顶端,不握住权力,他们是不会甘心的,他们势必是要夺取江山的。
所以,战蕊将容尔归为了一类。
“你的江山,你的美人!这都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