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枉费这些年来的细心宠爱。
随即,他卷舌缠绕她,几度旖旎缠绵,才缓缓松开。
热气还扑打在她的粉面上,未来得及发散开。
房门有动静。
吱嘎的声音,“房内没水了,我就出门倒个水…….”病弱的男子依靠在门沿上,眼神空洞,嘴唇干涸成雪白。
凤四芸跳出战帝的怀抱,“那我给你去倒水,你一个病耗子,还是别乱动了。”
有时候搞不懂,容尔这人,受伤了还那么喜欢折腾。
她小碎步急匆匆跑开。
徒留两位男子面对面,隔着不窄不宽的回廊,其实仔细看,他们之间的容貌有几分相似。
可能气质上的截然不同,战戎偏冷清,容尔偏优雅。
他们是兄弟!只是一个随母姓,一个随父姓。
“多少年了,你未曾叫孤一声哥哥。”战戎说道,“什么时候才能释然呢?”
以往太多太多的纠葛,多到他都快忘了,到底为何恨他。
容尔沉默一会儿,不远处有女子的脚步声袭来。
“想叫我认你哥哥,好啊!你将她让给我。”
“……”战戎不说话,但袖子底下紧握的拳头,出卖了他的心思。
纵使他可以轻描淡写的放下所有江山,却难以放弃一个人。
心中的执念已经生成,叫他如何退出?
但那又是牵挂在他心头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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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了!水来了!就是还有些烫嘴,喝之前先呼几呼。”她边走,边呼。
自然少了些留意,散发自两位男子异样的流动。
待她抬眼,星光明眸,灿笑有治愈能力,轻轻松松让出容尔轻笑出声。
但是,伤患就是伤患,一笑,扯动了伤口,猛然咳嗽起来。
捂着伤口的位置,蜷缩着,弥足一只可怜的小猫咪。
凤四芸急得几步上前,在她上前之前,战戎已经挡在跟前。
他一手架起容尔,“孤来!”
就直径送进了房间。
再次安抚好容尔,天都快亮了。
凤四芸转眸看向战戎,他的眼睑垂下,投下深深的一条阴影。
沉默得有些发慌,这是凤四芸的直觉。
开口欲问,结果他先开口了,“孤要离开一段时间,处理军事。会派小林战宗守护你!”
他随后又上前,送了一块东西给她。
她托着手看,是一只铁匣子。记忆里,这多少人为了这只铁盒子挣破脑袋,因为这是出自第一铁匠巴扎铁。
很熟悉的感觉袭面而来,也许是因为铁面上雕刻的凤纹印;也许是因为打开,里面藏着的一片乌黑的羽毛。
“没错,这个是孤拍卖回来的铁匣子!容尔说它是第一铁匠打造的,没有错!”
“这是属于你的,确切的说。”他让她好好保管,“这是信物,届时巴扎铁来找上你的时候,有它即可。”
一听此,凤四芸差点将铁盒掉落在地,害怕自己没听清,再询问一句,“第一铁匠巴扎铁?”
他点头,“匠!他是你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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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完一些重要事,他就甩了甩袖子离开了,末了那个深情顾盼的神情,真是勾魂。
凤四芸差点冲过去,就要抱住他,不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