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歹说,也是磨破嘴皮子,顺便跪坏三条搓衣板。自然这是关起门来悄悄做的事。
总算是抚平了爱妻的毛。
趁着她心情如外头的日光一样明媚,战帝小年轻拢了拢睡袍,特意给她整理妆发。
如今,他抱着她坐在膝盖上,一手插金步摇,一手抚她柔顺的青丝。
他知道,婚姻需要公布于众了。
并不是心存异想,以战戎的专一程度来讲,他眼里就一个凤四芸,只够爱她一个。
他只是考虑自己战帝的身份,会带来诸多不便。
帝后是那么容易坐的么?全天下人的都是看着的。
和心上人过神仙眷侣,与世无争的生活,一直是他的梦想,可惜她昏睡一年,相守两年,梦想戛然而止。
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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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四芸则拢了拢眼睑,看镜子那头的她和他。
只见他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性感有料的胸前,袖长手指轻轻浮动,慵懒无疑,纵使她这种定力很足的女子,依旧难掩赧赧羞涩。
故意侧过脸不去看他,脑子转而一想,和他在一起的生活不会太无趣。
谁能料到,一个千年不化的冰山战帝。私下里,这么百搭。
比如,书房中,他是文艺男青年,执着一本泛黄的书籍,圈圈叉叉,还甚是乐此不疲,拉着她一同欣赏,“这是夫君划出的重点,你看看!”
她还好奇是什么重点,结果一字一句读出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又比如,卧房中,他是浪漫男神加癞皮狗,只见他整了一壶红酒,“如此月光,配美酒,再有美人作伴,人生足矣。
结果,她喝得微醺,喝掉一整壶,他只是杯口抿了几口,还煞有其事的说,“月色这么美,还有件事必须做。”
“只有给喝酒,才能制造机会!”
说完,抱起女子。
……
再比如,比划拳脚功夫,他赤手空拳,女子则磨刀霍霍。
起初他还真的认真指导,比如力道不足,射剑再快些……跟严师一般。
后半场,瞧她打得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也没得到半寸好处,作为夫君,故意放水。
她打一刀划过去,被他完美躲开,攥着她手腕,顺势一拉,在她脸颊上一亲。
“很香!宝宝出汗的样子也好看!”故意放水就放水吧,还偷袭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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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和他的趣事还许多,突听他咳嗽之声。
凤四芸回忆猛然收回。
就见他举起化妆台前的眉笔,在她眉上轻描。就是描着描着,自己也笑抽了,“这眉毛要如何画?为何孤画了这么多次,依旧不灵光。”
一条眉毛粗,一条眉毛细,一高一低的。
他蹙眉,问这话时候有些可爱,两腮微鼓,明明上一刻还言辞凿凿,气势凌然的自诩为战帝。
他这是在卖萌,因为!
下一刻凤四芸就怒吼,“为什么,你给我眉毛画成了毛毛虫?”
这让战帝小年轻忍不住嘀咕一句,“孤又不是故意的!”
就是民间有说法,丈夫要给妻子画眉,表示举案齐眉,夫妻恩爱。
可是他拿习惯了刀枪。
拿这眉笔怎么有些发抖呢?心中难免不平。看他委屈的无地自容的模样,凤四芸忍俊不禁,扑哧一笑,抑制不住,躬身偷笑。发上金步摇随时颤动,摇曳清脆的响声。
“你再笑!你再笑!”他想到了,绿大人的说过,挠痒痒也是促进闺房乐趣的法宝之一。
可怜凤四芸被他挠的,左颤右颤,差点直不起腰来。
就是他这个咸猪手,自然而然摸向了某个凸起的部位。
惹得女子再是大叫,“你个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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