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四芸撇了撇嘴,暗想这个上司还真苛刻。
随即,绿大人小跑上来,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战帝可能记仇了!”
她疑惑?感觉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绿大人继续深入解释,“郡主可是忘记,晌午帝君给你撑伞,而你拒绝了帝君的好意.......”
如此说起来,风四芸觉得是有那么一回事。
战帝一回头看到绿和风四芸嘀嘀咕咕些什么。
脸色又僵硬起来,冲风四芸勾了勾手指,“进来,孤要写信函,你来磨墨!”
看看,这差遣人来多利索。
风四芸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挪了几步,回头,这绿大人朝着自己殷勤的挥手,别提有多高兴了。
自从她来了以后,他的活要轻松许多!能不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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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延续战帝的风格,整洁没有繁复的物件。
风四芸站立在战帝小年轻旁边,专心磨墨。
“华凤女官!对今日之事可有看法?”战帝豁然有此问。
她一顿,说道,“战帝小年轻比臣女有远见的多,臣女不敢班门弄斧.......”
“华凤女官!”
“在!”
“华......凤.......女.......官.......”
终于风四芸受不了了,“臣女错了!”
他原本拿着毛笔的手指戛然而止,悬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他徐徐的抬眼看她。
“奥?女官是有什么错?”
难道不是若才雨里,她拒绝了战帝的撑伞么?
“臣女是想着众目睽睽之下,战帝小年轻替臣女打伞!臣女实在是受宠若惊.......”
“啪.......”一声,战帝手中的毛病折断了。一分为二,很是惨烈!
这使得风四芸不禁替可怜的毛笔心疼起来。
就听男子冷冷的说道,“凤华女官自作多情了吧?孤之所以打算,只是念及你女流之辈,弱不经风的,伤风感冒,可是要传染给孤?”
说起感冒,风四芸擦了擦鼻头,好似真有些鼻涕。
男子脸色更紧绷了起来,“孤说得没错吧?你想传染孤么?”
“........”这让风四芸如何辩解,她放下石砚,颔首,“那么臣女先行退下,以免感染了战帝。”
临出门,战帝还在后头冷不丁冒出一句,“别忘了吃药!休想传染孤!”
到底是前半句:“别忘了吃药”,是他要表达的意思,还是后半句,“休想传染孤”是他要表达的?
风四芸有些分不清,只是闷闷走出房间。在空荡荡的庭院里打圈。
繁茂树梢上,极为隐匿的藏着一人。
“真是委屈奴,为了郡主,打扮成绿树的颜色!”
这可是乐坏了风四芸,“你当你是变色龙么?”
原来潜伏的某位就是向来喜欢花枝招展的北漠,如今打扮成这幅鬼模样!还真是有趣的紧。
变色龙?他觉得郡主怎么和他想到一块去了,“神奇呀!奴花了数十年研究出来的新法宝,这衣裳可以变化十多种颜色,随着环境变化随意调节,更适合隐藏收集情报......凤郡主竟然一下子就看穿了啊.......”
“.......”结果风四芸泼他冷水,“就是这衣服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