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学富五车,天下人人人称赞歌颂的容尔公子。
可是为何,凤四芸就是不想去麻烦他呢?
就听北漠这家伙还在絮叨,“每日两次补汤,容尔准时送到,你这不是有的是机会询问么?”
“话说,你收下了天书这么大的聘礼,是非容尔不嫁了么?”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唯有送与白眼。
再加撵人,“北公子!走好不送!”三苏身躯高大,轻而易举就将北漠抬了出去。
北漠被无情扔向地面,有苦说不出的摸了摸胀痛的屁股。
“好你个凤四芸,不就揭了你老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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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长的回廊出去,一方僻静的庭院,暂时是战帝的居所。
“他们真的是这样说的?”
战戎一手指着长矛枪,掩在身后,如石塔一般高高伫立。
绿大人点头回答,“没错,郡主好像很需要天书,而容尔公子给了天书残本做聘礼!”
天书!又是天书!
战戎忍不住攥紧枪柄,两手一拗,长枪硬生生折成了两半。
这场面渗人得可怕,绿大人不自觉退后躲闪。
“容尔公子实在过分,这天书只剩下残本,根本没什么用!”
“更何况,还有一半在战帝您的手里。”
墨衣男子转身疾走,绿大人赶也赶不上,“战帝,您去哪呀?”
他还能去哪啊!
这些日子,脚下不听使唤,总是不由自主前往凤四芸居住的庭院。
幸好,他的庭院出门左拐就是她阁楼,十分贴近。
只是白日里过去,要么是容尔端着飘香的补药,舀一勺一勺的悉心喂食;
要么就是一方十弦古琴,弹奏乐曲,哄她睡觉。
容尔真是满满霸屏了她的生活。
而他呢?只得,半夜里趁着夜深人静。
偷偷看下她熟睡的容颜,顺便猜测下,她做的什么梦?梦里是再在怪兽?还是打怪兽的路上?
如此天和地的落差,令他滋生前所未有的恼怒感。
这不,他未靠近,就隔着粉墙,听到悠扬的琴音传来。
“我说,容尔公子,你每天换一首曲子,每日不重样?你累不累?”说话的女子翘着二郎腿,整个娇小的身躯融在软榻里,惬意且慵懒。
容尔一顿,“难道,你不喜欢?”
她能作何回答?容尔如此贴心的照顾,这些日子,她又不是看不到。
只是她有负担罢了。
“容尔公子,一定是在想,本郡既是你的未婚妻子,所以你处心积虑的讨本郡欢心,对不对?”
听这话,他有一瞬蹙眉,只是不悦,稍纵即逝。
作为极有涵养的贵公子,他真得是举止得当,且宽容大方。
“难道不是么?我的未婚妻!”他不忘提醒一句,“叫我容尔公子太见外了,你可以叫小尔?”
“小二?”她诙谐的一开玩笑。
导致刚才暧昧的氛围一扫而光。
“咦?”凤四芸用手挡着黛眉,越过高墙,看向苍穹。
“刚刚天气还晴朗乌云,怎么一下子又阴霾了呢?”
她自然没去注意到,背后的背后,拱形的门后,树荫遮罩的后,有墨衣的男子,脸色极差。
因为天气缘故,凤四芸只能掸掸屁股,怏怏起身,命下人收拾了软榻,转去屋内。
不久,有人来传话。
说战帝要传授郡主知识,让郡主前往。
凤四芸琢磨着,因为箭伤的事情,她可是罢工了一周有余。
虽然她时而会念起战帝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