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眯着眼睛看着沙玛阿吉的背影,直至大红衣袍飘飘然融入夜色中,摇了摇头,而后又傻乎乎的低头一笑,真真是爱情啊爱情啊总是让人受折磨。
看着云汐又是摇头,又是低头傻笑的,小喜鹊小声嘀咕着:“不知道小姐长大了遇到喜欢的男子又是什么样呀?!真是期待呀!”
“怎么,我们小喜鹊情窦初开了。”云汐不怀好意的看了眼小喜鹊,意味深长的感叹着:“不过,我可是能想到我们小喜鹊遇到喜欢的小少年会是什么样的哦!”
小喜鹊“唰”的一下,俏脸就染上了红晕,跺了一下脚,“小姐,你,你,我……”,小丫头毕竟面皮薄,着急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
“哈哈,可怜的小喜鹊又被调(九)戏了。”门外传来花非花明快爽利的话语,话音一落,花非花那人比花媚的身姿就出现在了门口,笑yinyin的调侃着,“不过,小喜鹊喜欢什么样的小少年呀?”
“花姨”,小喜鹊嘟着小嘴,不满地跺跺脚,“花姨,你也跟着小姐取笑我。”小丫头气鼓鼓的表示很受伤。
花非花“呵呵”一笑,捏了捏小喜鹊的小脸蛋,“小喜鹊可是我们大家的小宝贝,可不是随便一个臭小子就能轻易坑蒙拐骗到手的,绝对不能便宜了哪个臭小子。”
小喜鹊一听,羞涩的抬起双手捂住眼睛,惊呼一声“啊……羞死人了!”而后,伸手抓住云汐的胳膊摇了摇,可怜兮兮地看着云汐,“小姐,我不要嫁人,我要跟在小姐身边一辈子。”
“好,我们小喜鹊这么可爱,我还舍不得呢!”云汐拍拍小喜鹊的脑袋,“傻丫头,别害羞了,男婚女嫁正常的事情啦!慢慢来!”
“是呀!傻喜鹊,跟着小姐这种没正行的主子还这么害羞的,不容易呀!”花非花摇摇头,笑着道,“快给花姨我倒杯茶水,我可是一直惦记着你的手艺呢!”
小喜鹊调皮的向着花非花做个鬼脸,去泡花果茶了。
云汐勾唇一笑,扬手指引道:“花姨坐吧!可是京都有消息传来?”
花非花看了眼云汐:“是的,小姐。东临国皇上已经派人来南音接洽,南音国君已经同意夜皇子回东临国了。”
“嗯”,云汐沉思着,据悉阿奕的母亲原本是江湖艺人,阿奕的皇兄夜修御的母亲——当今东临国皇后早年间结识了阿奕的母亲,两人一见如故,以姐妹相称。
东临皇后进宫后,年轻的少男少女,与东临皇上本也是男才女貌,举案齐眉,鹣鲽情深。只是无可奈何人心易变,往往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那东临皇上后来几年间不断扩充后宫,终究是男人的本性——薄情寡义。东临皇后渐渐消沉,成为了历史长河中屡见不鲜的深宫怨妇,得以娘家丞相府的势力,终是稳坐后宫之首。
而那东临皇上偶然间见到了阿奕的母亲,惊为天人,毫不犹豫的收入后宫,又是一番恩chong。这也造成了姐妹间的嫌隙,东临皇后把积压多年的酸楚怨念发泄在无辜的阿奕母亲身上。
后来,阿奕母亲以养病为由出宫建府,与年幼的阿奕生活在东临都城东阳城一座皇子府中,相依为命。直到阿奕母亲去世,阿奕被送来南音当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