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皱了下眉,低声道:“京都传来消息,东临国在京都的皇子夜修奕遭歹人袭击,不敌之下被,被毁了容。”说完抬头紧张的看了看云汐的脸色,赶紧补充道:“不过别的地方倒没受多重的伤。”
小姐可是一直让人多注意那质子夜修奕的消息呢,似乎与那夜修奕是认识的。如今,听到那消息,小姐会……?
就连一旁的寒丹也诧异的抬起了头,放下宝剑,神色凝重的看着云汐。
云汐一听,骤然间身体一僵,小手握紧衣襟,蹙眉问道:“伤得如何?”
花非花看了眼云汐,沉声道:“有人看到夜皇子面部被匕首划出深可见骨的刀痕,长三寸,从右眼角斜穿过鼻梁。经查证,确实如此,从那以后,夜皇子就闭门谢客了。”
有风从窗户外吹进来,撩起几缕发丝,云汐低头陷入了沉思。那样一个俊朗如玉的翩翩公子,于花树下翩然舞剑,面容清冷却通透卓绝。如今,独自一人身处异国他乡,孤苦伶仃,茕茕孑立,更要面对容貌被毁这般的境遇,他又该怎样度过漫漫岁月?!
最后一次见面时,他还能腹黑的夺走自己的初吻,像个混蛋一样喜滋滋的一吻后就飞身逃走,如今他还能抛去那让人气恼的面瘫脸跟自己调笑吗?!云汐内心一片担忧苦涩。
云汐的沉默让花非花有些担忧,伸手云汐的脑袋,轻轻唤了声:“小丫头,别担心……”而后,又不知该说什么。
云汐回过神来,轻叹道:“我没事,吩咐下去,让青玄派几个人暗中注意着,有消息及时来报。”顿了顿,手轻抚眉角,“还有,我在南丘城会再呆两天,然后再启程去无妄城吧。”
花非花又心疼的叮嘱了几句,就踏着夜色走了。
那水红色的明媚身影一走,屋内顿时似乎冷了几分。云汐紧了紧衣衫,沉思片刻,于桌案前坐下,下笔“唰唰唰”的写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写了一张药方出来,凝眸看去竟有不下五十种药草配方而成。
云汐将墨水吹干,交给一直站在旁边的寒丹道:“尽快把这张药方上的草药配齐,有几味比较珍贵稀有的,你多跑几家药铺。”
寒丹接过药方,嘴巴嗫嚅了几下,终是没说出来安慰之语,只是肃然说了句“主子放心”就转身快速离开了,不一会儿就融入了夜色之中。
夜风渐起,云汐走进阁楼侧旁的药房,准备着制药器具。这时,得到花非花叮嘱的小喜鹊捧着一杯花果茶走了进来。
小喜鹊看见云汐,忙放下汤碗,上前道:“小姐,您先把花果茶一喝吧!这些让我来准备吧!”说着,握(九)住云汐冰冷的双手,不容分说的将云汐拉至椅子旁。
云汐无奈的叹气道:“我没事的,这样吧,你去准备一下吧,一会儿咱去后山收集些露水。”
可是小喜鹊不动如山,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云汐,坚持让云汐坐下喝着茶水,才又自己去忙活收拾,而后准备收集露水的东西。看见小喜鹊那紧张的样子,云汐有些无奈,自己就算是寒毒加身,如今几年被小喜鹊各种照顾、各种药膳喂养伺候的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寒毒之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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