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头可断血可流,架可以打,但造型一定不可以乱是吗?
眼神冷了冷,她盯着二人没好气道:“打够了?”
神棍举止优雅地掸掸衣袍,道:“恭王殿下,多谢了,和你活动了一番筋骨,我全身都觉得顺畅无比。”
慕容厉的脸阴沉得似要下雪,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安明,送客!”
安明一头的雾水,完全不知道神棍是什么人,慕容厉又为何会与神棍动起手来,但慕容厉有令,他却是不得不从。
“公子,请吧。”
神棍倒没生气,他看看沈静书,笑了笑。
“沈姑娘,今日就且告辞,咱们来日再见。”
他话音刚落,房中的气压猛然低沉了好几个度。
他无所谓地笑笑,淡淡瞥了慕容厉一眼,从容转身。
行至门口时,他忽然停了下来,语声幽幽地道:“哦,对了,忘了告诉沈姑娘,我叫宫铭,宫是吕字底的那个,铭则是铭记的铭。”
“不过,鉴于我仇人有点厉害,以后在人前,沈姑娘还是不要唤我名讳的好,以免仇家发现我的踪迹。”
说完,神棍悠哉地走了,慕容厉却是眯了眯眸。
姓宫,又是轩辕人,莫非这人……
鹰眸一凛,慕容厉朝安泰使了个眼色,安泰立即会过意来,跟着慕容厉去了书房。
沈静书眨眨眼,一脸懵逼。
就这么走了?走了?了?
慕容厉都不打算过来关心她一下或者给她一个解释的吗?
她刚才可是差一点就把小命交代在他手里了。
书房里……
“安泰,你让人去查一查,当年轩辕宫变,其右国师一派,可是有人逃出生天。”
安泰怔了怔,“王爷怎么忽然想起来查这个?我记得,当年宫变,轩辕右国师一系,可是被灭了全族,按理说,不应该有漏网之鱼。”
“本王记得,轩辕当初的右国师姓宫,而刚才那人来自轩辕,他说自己姓宫!”慕容厉神情严肃。
安泰一愣,随之便是一惊。
“不会吧?王爷怀疑那人是轩辕右国师一脉的后人?”
“是与不是,查了便知!不过,宫变一事已是陈年旧案,要查起来自然没那么容易,但他说近来有人在追杀他,不妨从追杀他的人查起!”
安泰神色一凛,抱拳:“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
轩辕镜?
莫非就是前些日子慕容厉和慕容谨提起的那位轩辕太子?
这宫神棍,似乎也是来自轩辕,他和轩辕镜又是什么关系?
慕容厉回到沈静书的卧房时,沈静书正坐在桌前想得入神。
直到余光瞥见他在自己身旁坐了下来,沈静书才回过神来。
“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到外面去野了哪。”沈静书瞥他一眼,语调阴阳怪气儿的。
他凝了凝眉,一脸莫名。
“你怎么了?”
“没怎么。”沈静书转开眼,手捏着杯子无聊地把玩,“就是刚才险些告别人世,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而已。”
慕容厉一怔,这……他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