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说道,“因为我实在想不到,除了蝴蝶结,还有其它的打结方式。”
说完,他走向她,利索地解开她衣裙上的腰带……
“……”
细心地为她包扎完后,又监督她吃下几个果子,这才抱着她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路过阵法中心的时候,看到一些村民已经在那里开始动工了。
“嘿!左姑娘,你来得正好,大家正想着给你画一幅画像,你现在能站一会儿吗?”
见左晴歌来了,有个青年兴奋地从石头缝中蹦了出来,问道。
“能。”
“不能。”
左晴歌和南宫宸同时答道。
她扭头看他,不解,“为什么不能?”
她的伤自己再清楚不过了,加上早上的自愈法,已经能够缓解不少疼痛,站一会儿根本不是问题,是他自己要抱着她,把她当瓷娃娃似得。
“不能就是不能。”
他正眼也不瞧问话的男人,抱着左晴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你们想要的画像,午时左右,我亲自送来。”
“你……要亲自画我?”
前世之时,她见过他画画的样子,当时没想过有一天,他会画她,难免有些紧张。
“我来画,你就不用拘束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给的解释有些让人难以捉摸,“为嘛?”
“因为……”
他倏然停下脚步,深情的目光与她的视线相融,“你的模样,早已刻印在我的脑海里。”
“……”
左晴歌靠在他的怀中,眼眸自然下弯,嘴角上提,笑而不语。
南宫宸将她带到祠堂后,才发现有几个村妇已经煲好了炖品,想要施恩以报。
他让左晴歌先在祠堂稍作休息,自己则回到之前居住的地方,找了一套笔墨纸砚,又将之前的两张符从床底下找出。
当时他的记忆还未捋顺,只当这符是草儿给他准备的,以求平安,这才将它们塞在了床底下。
现在真该庆幸,他没有将它们丢了……
再回到祠堂后,看到左晴歌正看着祠堂上方的供牌发呆。
“在看什么?”
他走了进去,三步并作两步,将笔墨纸砚放于侧门一旁的供桌上。
这个桌子本是村民用来祭拜的时候暂置杂物的,这时候用来作画倒也刚合适不过。
“你回来了?苏宝宝,你快过来看看,你看那个供牌,写的人名字就叫情怨。”
闻言,南宫宸走了过去。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的确看到祠堂最高处独立摆放着一块木碑文,写着“先祖情怨。”
“你们来啦?”
正看着的时候,村长也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他们两人盯着上面发呆,于是解释道,“那些都是我们村里的历代先祖以及为村里做出大贡献的前辈,我们这些后辈呀,为了祭奠他们,才立碑于此。”
“村长,为什么情怨那个碑会单独放在最高的地方?”
左晴歌回头问他。
村长一头雾水,“情怨?”
他走近了一看,“哪是情怨呀,那是先祖的无字碑。”
左晴歌和南宫宸再次抬头望去,原先的“先祖情怨”真变成了“先祖无字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