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用雷g分为火雷g、电雷g、导爆g雷g。仓库内的是火雷g,虽然时间已久,仍然好用,被棉绳点燃引爆了**。巨响过后,石落土陷,灰土满天,火把被冲击波一击闪了几下差点灭掉。等到烟尘散去,安然举着火把来到通道,看见被炸处石壁损毁,砖头土块落了下来,堆在一起。但是仍没有炸开缺口,想是爆孔挖的太浅,没将外面的加固层炸开。安然也不灰心,插好火把照明,找来铁锹、铁镐等工具将通道内崩塌后堆在一起的土石一点点移走,腾出空场,抡起铁镐用力在残避上砸了几下。墙壁外层已经承受一次爆炸的外力,这时再一用力,水泥土不停的往下掉,但是即便如此,想挖出能出去的洞口绝不是一两天的事。安然只好找来钎子,在土壁上凿孔,准备二次爆破。这回因为是在加固层打孔,没有之前钢筋混凝土砖石抗力,用了一会功夫打出几个孔,深度完全可以将整管**没尽。回到仓库,再次制作棉绳,连接雷g和**,一切准备就绪,躲到仓库内,引爆了**。爆炸过后,安然等了几分钟,才又来到通道内查看,仍没有缺口,心中有些沮丧,抡起铁镐砸了过去,没想镐头一下没入墙壁内。安然心中豁然,**已经将加固层炸开,只是里面的回填泥土堆了下来,堵住了缺口。被炸下来的泥土十分松软,看样子用铁锹便能挖开,急忙挥动铁锹没一会功夫挖出了洞口。眼见能够走出仓库,心中也很高兴,却不着急往外走。心想:“秦茵顺着我指的道路,应该能从电影院影厅内脱逃。如果没按我指的路走,就不好说了。大师这些人出地道后一定做了周密安排,这时再从出口走,恐怕已非易事。但看地道的修建规模,一定不仅仅作为储存物资,还要能够进行地下防卫作战、指挥,每一个方厅或者圆厅,应该是留作每一个小型战斗单位的指挥处所。根据我军游击作战经验,此处大山密林,正好依托山林地道与来犯之敌周旋。真是如此规划,通道之间应该连环相同,出口众多,而且一定会连通大山腹地。大师等人再布置,也不可能将所有出入口堵死,更不可能进入山里寻找腹地出口。只要我想办法沿着通道向深山腹地走,一定会找到出口”。主意打定,心中安稳,此时饥饿难耐,心想:“人要没水,三日必死。自己大约已经一天半没进水米,如果不尽早离开地道,寻个水源,不用别人加害,便会渴死”。为了做好万全,来到仓库将每一个库室都翻查一遍,找出个军用水壶背在身上,万一进到大山腹地有了水源,可以在水壶里装些。又找个军用背包挎在身上,装些**、**和土雷,又制作了一根火把,万一手中的燃尽,不至于没有火种,最后拿了一跟铁钎,心想:“铁镐、铁钎太大、太重,不易携带,身上备一根铁钎,一旦遇险,还可防身”。准备完毕,举起火把,从挖出来的缺口走了出来。出了通道,正犹豫该怎样走,忽然听见通道的远处传来脚步声,安然一惊:“大师等人已经离开,地下通道内怎会还有脚步声?难不成这里的阴魂被打扰,出来闹事?”。但刚刚出了通道,还没有方向,只得硬着头皮站在原地,心说:“如果不把通道里的人弄清楚,始终是隐患,还不如面对面撞一撞”。又过了一会,脚步声渐近,听着不是一个人,暗道:“如果是大师的人回来,恐怕只有殊死一搏了”,下定决心,一旦出不去,便与来人同归于尽。伸手在包里摸摸土雷,略感踏实。没一会,眼前一闪,出来两人,安然见了,手中全身一颤,险些将火把扔掉,面前站着的是秦茵和王洪鹏。两人灰土垢面,面容疲惫,看来在地道内始终没有出去。安然再见秦茵,心中激动,冲过去一只胳膊将她搂住,眼圈通红,竟有些呜咽。秦茵伏在他的怀内,闭上眼睛,长长的吸着气,胸前起伏不定。王洪鹏用手抹眼睛:“哎哎哎,这么感人的一幕都能让我遇到”。秦茵妩然一笑,从安然怀中挣脱,问道:“我的决定如何?”。虽是泥土染面,但不掩美貌,笑波轻抚,惹人心动。王洪鹏啧啧叹气竖起大拇指:“您就是仙女下凡,只不过是把我往死路里带的仙女。好端端的,闹的哪出?张广利、张开明和胡立柱三家人,虽然住的远,也是我们村的,直到出了影院闹鬼的事才少了联系,为何会害人?真是一头雾水”。秦茵收起笑容,脸上显得大为生气,瞪着安然:“我也是莫名其妙,只看到大师用邪法害你,生活区里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你居然扔下我们,自己找死去了。可以呀,又想以死赖账据不还债了是不是?”。安然摸摸额头,讪笑道:“不是不是,我有多大赖性宁死不还债?当时情急,来不及细说,才让你们跑的!咦,怎么没出去吗?”。王洪鹏刚要回答,秦茵一摆手:“先把你的是交代明白再说”。安然点头:“好好好,说给你们听”,这时见到秦茵,虽然还没脱离危险,却心情甚好,哪怕被打上一顿也会笑的拢不上嘴。秦茵向他筋下鼻子:“哼,态度还行”。安然很诚恳,笑着说:“当然,当然”。接着将自己的推测讲了一遍,然后说:“事情败露,他们定会杀人灭口,否则有人传出去,星神教的办法就不灵光了,两年谋划付之东流。你说当时哪还有时间跟你们解释?”。秦茵点点头:“难怪觉得进了生活区就不对头,敢情儿一窝邪教分子”。王大鹏气的在地上转了好几圈:“这他妈的真是祸害人呢!我好端端的大鹏,能说会道、勤劳肯干,没来由的让这帮畜生当了枪使,还得回去给他们宣扬歪理邪说。我去了,凭我的口才,给村里人叭叭的讲上几天,全村人还不都弃农从邪了?这罪过呀太大了,政府非得枪毙我不可”。安然心想:“这个大鹏确实有点碎叨”。秦茵似乎习惯大棚的性格,轻轻笑道:“好啦好啦,该我讲了”。大鹏急忙闭嘴,盯着她看,心里觉得此等美女世间少见,光是看着就说不出的喜欢。秦茵双手一摊:“也没什么奇怪的。我们跑出去一会,便迷了路。这里通道连通道,也找不见路,后来听见爆炸声,循着声音找过来了”。安然问:“就这么简单?”。秦茵笑嘻嘻的点点头:“就这么简单”。王洪鹏再也忍不住,大声说:“哪有这么简单!她见到出口也不走,就是往死路里领我,否则能在地道里转悠这么长时间么?”。安然眼望秦茵等着解释,只见她星眸闪耀,俏目微笑,甜甜的站在一旁,看样子十分欢喜。王洪鹏脱口说道:“我去,这还美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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