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只得沉默不语,毕竟或许什么都不说反而更不易激怒于他。
然而事实她终归还是太过乐观,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三缄其口落在南宫瑾的眼中除了默认。还能有什么,不禁怒气上头大火道:“怎么无法狡辩了?”
“傅灵儿,我告诉你。无论你心中打着怎样的算盘,你和凌风都不能成事。且他也不可能看上你这样的女子。”南宫瑾说的愤恨全然忘记一切。
千落听着却只想笑,她这样的女子,那敢问她是怎样的女子?
即便是再差强人意不也是他心心念念求来的吗?
见她没有丝毫的愧疚,面上反而还带着丝丝嘲讽。南宫瑾上前一步,怒瞪着她问道:“你笑什么?”
显然这个答案,千落不可能告诉他,除非是她想找死。于是目光扫了他一眼后就将头别了过去。半点也不愿再看他,更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可对于南宫瑾而言,这大概是最大的羞辱了。原这天下间竟然还有人敢如此对他。好,真是好。起身伸手轻拍了几下手掌,只听“啪”的一声巨响。
千落那原本冰清雪玉般的左脸,瞬间突显出一鲜红的五指印。
自她嫁入王府后,王爷连重话都不曾对其主子说过一句。如今竟然动手打她。在看着他此时的神情竟比那地狱的罗刹还有恐怖几分。吓得原本想上前扶千落的丫鬟们都纷纷退到一旁。
离她最近的那陪嫁丫鬟,竟被吓得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地。
可千落却像是被这巴掌彻底激怒了一般,原本默不啃声的她,竟上唇微扬讽笑道:“王爷,你说话如此荒唐滑稽。难道千落连笑都不能笑吗?”
“荒唐二字也是你有资格说的?”南宫瑾见她不求饶,反而还有脸笑越发的怒火中烧。
他说的话能有她做的事情那般荒唐?竟然连自己夫君的兄弟都勾引这世上还有比她更不知廉耻的人?
显然他的说话千落不敢苟同,闻言却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了好一阵子才停住,道:“王爷,别说我和凌侍卫没什么。即便是真有什么那又如何。你当初如此强娶从未问过我半分意见,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真论起来不过是王爷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而已。”
荒唐,当真是荒唐至极!
南宫瑾此时已不在是生气那么简单,只见他双眼猩红,像是要杀人一般。抽出佩剑高高提起,可他手还未落下屋内的丫鬟下人就拼命磕头道:“王爷,王妃一时糊涂定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她这次吧。”
下人们瞧着他的样子,都害怕的不得了。可她作为当事人即将要被斩杀的那人,却半点没有恐惧。反而是将自己的玉颈扬的老高。淡淡扫了他一眼后,竟索性双目一闭。
她那样子莫说是怕,甚至连半点求饶的意思都没有。
好,既然她想死自己便成全他。一脚踢开身边的丫鬟,提起长剑就朝她走去,只见刀光一闪众人都不忍看接下来的一幕。纷纷闭上的了双眼,可过了许久既没听过自家主子的叫喊声,也没闻到刺鼻的血腥味。
只听到“哐当”一声像是重物落地,大家这才纷纷睁开了双眼。
瞧着落地的长剑,以及南宫瑾隐晦无比的脸色,众人一时间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担心。毕竟无论怎么说这次王妃总算是逃过去了一切,但看王爷的样子似乎此事还没完。
果然南宫瑾仔细打量她的神色,发现除了微微有些泛白外。依旧是倔强的不肯求饶,于是极其不悦的大喊道:“来人,将她关入天牢。”
音落门外的侍卫纷纷入内,出了怎么大的动静。自然凌风也闻讯赶了过来,可大家看清要关押的人是王妃后。竟无一人敢动,只是面露迟疑的站着。
凌风看了看自己主子,又看了看跌倒在地的千落。
一瞬间便就猜出了大概,可瞧着她脸色着实奇差,一时间想劝劝自己主子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也只得和其他侍卫一样愣在原地,不敢妄动。
“本王的话你们都听不到吗!”见众人呆立,南宫瑾呵斥道。
他们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得到,只是这王妃身娇体贵的,又是他心尖上的人。万一入了天牢真有个什么闪失,那待他怒气消了他们岂不是白死莫赎?
这样弄不好就得掉脑袋的事情,他们可不想干。纷纷面露哀求的望向凌风,毕竟他可是他们的首领。无论如何,至少该劝劝王爷再不济他们也算是尽力了。
环视一圈见众人皆是此意,无奈凌风只得开口道:“主人,天牢阴暗潮湿,王妃身子娇贵怕是难以承受。不如”
换一个惩罚方式他还未说出口,就见南宫瑾大怒的拍桌道:“怎么,本王惩戒妃子还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以凌风未表,众人都纷纷双膝跪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凌侍卫,好意千落心领了。”音落,千落在侍卫的走了出去。
没人敢不知死活的真押解她,只是走在前面为其带路。南宫瑾像是故意一般,从她起身后就将背转了过去,不再看她一眼。直至她已经消失不见,才低声道:“凌风,你留下。”
凌风闻言立刻停下了的脚步,站回其身旁静候差遣。
站在了许久他却是半句话也没说,只是抬头望向窗外,若是说半晚时分这样看上一看倒有不足为奇。毕竟月上眉梢美景如画。
可如今正值午后除了灼热的骄阳什么也没有,凌风实在不知自家主子究竟在看什么。但想起其刚刚的模样,最终还是沉默的不敢说话。
南宫瑾准备了许多话,无论是那绣的竹海,还是那些流言蜚语他都想要问上一问。可人在面前了,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只得摆手道:“无事了,你下去吧。”
凌风一愣,最终还是行礼告退,可人行至门前终忍不住问了句:“主人,那王妃究竟要关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