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师姐也从从我的身上钻了出来,以灵魂状态在那继续。
我的动作太快了,被师姐双鞭抽打着的绿僵根本反应不过来,眨眼就被包裹成了一团大麻花!
它伸出尖利的绿牙,张嘴吐出一团绿气。
我艹,什么瘠薄玩意,比屁还臭!
我知道这肯定蕴含剧毒,飞快的跳到了一边躲开。
小样,花招挺多的嘛。可惜啊,在我跟师姐完美的双重攻击下,它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就连大爷都看傻了,他不知道师姐的存在,诧异的以为短短数日我居然成长的这么迅速。
嘿嘿,我得意的笑,使劲羡慕去吧。
“这、这、两位法师,你们”
还在小院里的壮汉和一些村民们话都说不清楚了,尤其是那个晚清的宫女,她一直都是很相信阴邪鬼怪的,亲眼目睹我们解决了一头恐怖的僵尸,干瘪的嘴巴震惊的合不拢。
我摇了摇头,示意小意思。然后转头问大爷:“这尸体怎么办?”
崔三胖变成的绿僵虽没什么怨气,但尸身上的剧毒更可怕,如果不处理好的话,有可能过不了多久,整个村子的人都会被感染尸毒致死。
烧掉?不太可能,依大爷对他这老战友的情谊,绝对不会答应的。
果然,大爷坐在地上愣神了半天,才无奈的说道:“我用遮阴咒先弱化它身上的尸毒,之后找人把它带去用雄黄酒泡一夜吧,事成后埋进土里应该没事儿了,哎,出生入死的铁哥们,我还是不忍心见到他被火化”
对于修道人来说,入土为安才是死人最好的归宿。
我很能理解大爷的心情,正惆怅着呢,就感觉裤腿被一阵拉扯,尼玛,老子没系皮带,哪家花姑娘这么猴急的要非礼我。
低头一看,原来是被绿僵抓破肉的村长那货。
他像是乞丐一样的看着我,表情极为痛苦,触目惊心的伤口似乎都已经发黑了,却还在刹不住车似的流着血。
“法法师求你救救我”
靠,刚不是还说我们是神棍,要相信时代科学么?
脑残儿童欢乐多,自己作死去招惹绿僵,死了都活该。
我其实不太想搭理这个脑残,他纯属自己活得不耐烦的典型,但宫女老太太也弓着背来求我,到最后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下来。
算了,就当时给自己积善行德好了。
“不想死的话,你就不要动了,老老实实趴着!”我上前一步,在他的伤口上分别贴了张黄符。
听到我的话,村长立刻静悄悄的了,现在甭管我说啥,他都下意识的相信。
“去找一些五分熟的糯米,和几片沾过露水的芭蕉叶来。”
我找了一下背包,材料不够。
闻言,老宫女点了点头晃悠着走了出去,赵诗诗也小跑了跟上去帮忙,十几分钟过后,一老一少端着一盆煮了一般的糯米和芭蕉叶回来了,我喊了两个壮汉端进来,压住村长的身子,防止他乱动。
擦,瞧把他们吓的,颤颤巍巍的打着哆嗦,胆子比女人还小。
绿僵都动不了了,怕个毛。
其余的村民则是好奇的看着我,眼睛里又是疑惑又是崇拜,我将糯米和芭蕉叶砸碎混在一起,接着倒在了村长被抓破的地方。
吱啦,吱啦。
一时间,阵阵白烟向上飘起,还夹杂着些许肉烤糊了的焦味。
村长龇牙咧嘴的嗷嗷叫,声音嘶哑,模样狰狞,就跟被爆菊了似的。
就这还尼玛吹自己会功夫,一点男人的血性都没有。
大概过了五分钟,乳白的糯米变成了漆黑一坨,村长身上散发着绿光的伤口,以及被绿僵戳穿的血骷也开始愈合了,慢慢的恢复。
这只是排毒的第一步,做完以后,我卯足力气对着他的胸口给了一圈,然后用剩下的一片芭蕉叶贴上去,不到几秒钟,村长“哇”的一声狂吐!
淤血,绿毛从他的嘴里喷出来,恶臭难闻,整个房间都臭烘烘的,像是进了茅坑。
我鄙视的拍拍手,道:“,我尽力了,能不能保住小命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绿僵尸毒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解掉的,后续的三天是最关键的时刻,熬得过去就算是度过了这一劫。
当然,事实上根本不可能完全康复,以后估计更像智障儿童了。
两个字,活该。
大爷将我行云流水的动作尽收眼底,不由的连连点头。
沮丧的心底又升起一抹希望,对我越来越刮目相看了,无师自通,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天才级人物。
天色越来越暗,被死气遮挡住的月亮重新露出一抹淡淡的月光,只是依旧很浅很淡。
几个村民扛着一口阴红木棺材走了进来,等大爷给崔三胖施了一遍遮阴咒后,便抬着尸体出去泡雄黄酒去了。
忙完这一切,时间已经接近凌晨12点,大伙都是困的不行,哈欠连天。
明早还要抬尸体上山入土,大爷便让村民们各自去休息了,而他,我和赵诗诗三人就留在崔三胖家过夜。
总共只有两个房间,兴许是大爷想守着老战友的空房间怀旧,我就跟赵诗诗一起睡另一个房间。
吼吼,我心里的狼在叫,那叫一个兴奋啊,看着赵诗诗娇艳欲滴的样子,心花怒放,蠢蠢欲动。
脑海里浮现出各种姿势,十八禁的场面,不知道她在床上是不是也跟平时一样火辣,暴力啊!
会不会喜欢玩女上男下,自己主动?
事实证明,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格老子的,老子的幻想很快就化为了泡影,我是跟赵诗诗一个房间,谁知道这娘们跟哥哥我玩矜持,死活不跟我一起睡,让我去打地铺!
瞄着她躺在那诱惑的身段和背影,风情万种,还时不时的抿嘴回头一笑
这个妖精!
宝宝心里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