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
她这笃定的语气,就好像早就在等着我们到来一般!
那声音中充满了鬽惑的味道,冲着我跟实习警察王小虎抛了个媚眼,而后转身就往宅子里走。
只给我们留下了一整个背影。
透明薄衣又短颜色又浅,说白了根本就是个睡衣,肩膀上还是吊带款的,看似凌乱的斜挂了下来,展露出一大片莹白如雪的肌肤。
下边更是不足以掩住n部,两条嫰长的美褪暴露了出来,还微微闪烁着朱润的光泽,穿着一对小巧玲珑的小鞋,一扭一扭着屁股走路,风请万种。
王小虎一瞅见这椿光满满的景象,哪还有点害怕的样子,精神头立马就上来了!
这还是从警局断电之后,他第一次没了那种瑟瑟发抖的怂样,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女人s型的身材,眼神发亮的想从我身旁挤进去。
我心中冷笑,一把拽住了他。
“你急什么?难道你就没觉得有古怪?我们刚隔着大老远,根本没敲门她就知道我们过来了,而且还什么都没问。”
“这有啥奇怪的啊?俺们就是来办案的啊!”王小虎不以为然,甩开我的手,大摇大摆就进去了。
我嘴角渐渐上扬,这家伙明显已经被这阴宅中的怪女人勾住了,脑袋里估计毛都不知道了。
我的确可以猛然爆发魔神之力,拔刀相向直接跟那女人杀起来,但赵诗诗和失踪警察们都还在对方手上,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们被藏在了哪里?
暂且先看看这女的想搞什么鬼,以免打草惊蛇,否则赵诗诗他们很可能就有危险了。
想了想,我双脚一迈,跟着进了门。
宅内的院子不算大,进门后就是个影壁墙,和古装电视剧里那种挡在门口的一样,再后面是一个主厅,三间偏房。
眼下那女人已然进了屋内,房门半掩没有关,显然是给我们留的,王小虎跟我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屋内装潢的倒还挺别致,虽然家具、沙发、桌椅之类的有些老旧了,但却是灰尘不染相当干净,别有一番雅致的气息。然而光线太过昏暗,导致整个屋内的气氛说不出的压抑,又沉又闷。
王小虎拉着我坐在沙发上,这时那女人从内堂端着两倍还在冒着腾腾热气的茶水,夭媚一笑放在了茶几上。
自打进屋后,王小虎的一双眼就从没离开过她的身,那模样,那架势就跟个饿了十天半个月的野狼似的,眼瞅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真尼玛有够色胆包天,自个的小命都不管不顾了。
女人斜靠着沙发另一侧坐下,摆出一撩人的资势:“两位,喝茶呀。”
闻言王小虎捧起茶杯就打算一饮而尽,立刻就被我伸手压了下来,意味深长的挑眉:“如此新鲜的红茶,你怕是喝不惯啊。”
王小虎一怔,没听懂我什么意思?
接着继续一个劲端茶朝嘴里送,我也是醉了,右掌一翻,顿时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下一秒阵阵刺鼻的血腥味弥散开来,溅了一地的茶水顷刻间化作了一滩猩红无比的血液!
“俺的天诶!”王小虎一看,吓的不要不要,怪叫了一声赶忙捂住嘴巴,良久不敢出声。
那女人自始至终都在笑吟吟的目睹着一切,见状后终于是脸色变了一变。
深邃的眼珠里绽放一抹阴狠的厉芒,随即稍纵即逝,更为媚态横生的嗔笑:“讨厌,好坏不想喝就算了嘛,干嘛打碎人家的茶杯?”
这语气都特么酥到骨子里去了,王小虎根本扛不住又着了道。
慌里慌张的说:“那,那个对不住啊大妹子,俺太紧张,手没抓稳,你别介意啊。”
一边说,一边粗手粗脚的蹲在地上,一片片捡那茶杯的碎渣。
我冷眼望着他的举动,心知肚明他已经彻底被勾了魂。
冷笑一声,不动声色的随意抽了几枚铜钱放在茶几上,“说说吧,你想干什么?”
“哎呦小帅哥,瞧你说的,人家还能想干什么呀?”
女人极其妖娆的笑了笑,看似无意的掀开本就短到发指的小裙,雪白雪白的大褪更加敞开了,匈前的双团也跟波浪似的抖了抖。
就这姿色也敢卖弄?根本辣眼睛啊!
没曾想她说完后,竟是直接伸出纤细的手臂,拿起那几枚铜钱把玩了起来。
卧槽。
由不得我不惊讶了,铜钱都是从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玩意,多少人手摸过的阳气浓郁,况且这几枚就是我之前用来破开警局阴气结界的铜钱,上面还沾着我的中指血呢,以我现在的道行,再厉害的鬼邪也不敢轻易触碰,轻则魂体灼烧冒烟,重则直接被打散魂身。
而现在,这风搔的女人把玩了这么久,都没事?
她不可能还是活人,先不说她住在这诡异的阴宅里,单凭她能发出勾魂摄魄的眼神,把王小虎迷的晕头转向就足以证明。
还有那些引路的纸钱和血红茶也是证据。
“咯咯,小帅哥,你看?”似乎察觉到我的诧异,女人笑的更花枝乱颤了,然后当着我的面,一下下缓缓将铜钱捏紧,攥在掌心里合上晃了晃,再张开手时,铜钱没了踪影。
尼玛,玩魔术呢这是?
“小帅哥,我厉害吧?想不想学学这招呀?来,你过来抱着人家,人家就教你”
说着,女人竟是开始脱起了衣服,吊带才刚刚褪下去一半,一旁的王小虎就耐不住了,一脸胀红鼻血哗啦啦的流,眼神浑浊只剩下了赤果果的邪丨欲。
然后两腿一蹬,的晕过去了!
靠敢不敢再有出息一点?
我很快就缓过了神,脑海中思绪飞转,首先这女人的实力肯定不足以到达极致恐怖的地步,至少我目前没有感到致命的威胁,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稀奇玩意,居然不怕法器?
“师弟,你仔细看打量她,观察她的眉心。”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师姐淡然的声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