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这特么生化武器吗?”
烧饼眼看一黑老鼠朝自己砸过来,整个人顿时傻逼了。
怪叫一声开始乱窜,要不是吨位太重,估计他能直接跳我脖子上扒住!
我拔出赤霄剑,对准目标一剑刺了下去。
吱吱!
老鼠瞬间裂成两半,还没落地张大爷就扑了上来,双手紧抓剑刃,顷刻间如同抓住了一根火棍,噗滋滋直冒黑烟!
手上的皮肉一片片掉落,张大爷连忙松开手,狰狞后退。
“海哥,他自己往枪口上撞?不知道你手里的是法器么?”烧饼诧异。
“现在的它根本灵魂都没有,就是副躯壳,没有智商能知道什么?
我冷笑,而后戏虐的对张大爷道:“赤霄剑都敢硬抓,知道错了吧?”
说完我继续舞剑斩去,张大爷吸取了教训不敢乱来,身子匍匐在地上,四肢着地,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窜开,速度飞起。
动作,就好像是在模仿老鼠!
我盯着它爬动的脚足,皱起眉头。
刚刚他嘴里喷出来那黑乎乎,能够化形的老鼠就是妖丹,妖丹跟小女鬼宁宁体内的鬼晶一样,是妖兽体能凝聚妖力的核心,并不常见。
在妖体内妖丹能够促进修炼,但若是到了人的体内,妖丹就会变成一颗定时炸弹,而且会不断的繁衍滋生,从一颗变成无数颗,如果此刻剖开张大爷的肚皮,就会发现已然是密密麻麻,恶心无比!
就在我短暂思考的片刻,张大爷已经在厅内爬了一整圈,绕到了我们背对的方向,而后一头扎向看傻了的烧饼!
等烧饼意识到威胁,张大爷两只瘪手已直丨逼着他,顶多二三十厘米!
“道法真阳!”
我大喝一声,凌空挥剑,赤霄剑剑神不偏不倚砍中张大爷的臂膀,一块黑亮的糙肉掉了下来,诡异的是居然没有血,张大爷鬼嚎着逃退到墙角,作势要跳出窗户跑路。
“呵,想走?”我抬手丢出十六颗铜豆,滚落到张大爷身旁,八颗盘旋在地上将他包围,四颗直接钉入他左右两侧的墙里,剩下的则是贴在了他的脑门上,牢牢的将张大爷困在其中!
张大爷狞叫着想脱离,可铜豆立即散发一层薄光,将他逼退回去!
我打算上去仔细探查一番,就快走到的时候,身后突然一道砰的闷响,转身一看却是烧饼捂着脑袋,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打滚。
他的身侧站着一个怒火滔天的黑衣人,手里扛着一厚重的铁盆子。
烧饼就是被这玩意砸的,这尼玛再重点估计都得脑震荡。
那人正是郑有财,郑大爷的儿子!
“啊!畜生,我要宰了你们!”郑有财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抡起铁盆转而向我脑袋上砸,我一个闪身避开,出拳轰在他臂弯上,铁盆应声震落,紧接着我拿出一串朱砂绳,麻利的将他双手,双腿捆了起来!
接着走过去将烧饼扶起来,这货痛的不要不要,额头上起了个大包,不是我没良心看上去真的很滑稽。
“哎呦喂我的脑袋啊!”揉着大包,烧饼颤颤巍巍的叽歪。
痛呻了片刻,他看向张有财道:“张叔,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少兵啊!”
郑有财一愣,:“少兵?你,你是小兵?”可仅仅一秒他的表情更加凶横:“小兵,你带着人来打你张大爷?你还有没有良心,小时候我爹常常做小吃给你,还不收你钱,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吗?!”
“不是啊,张叔,我”烧饼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墙角的张大爷:“你父亲已经去世了!你难道一直没有发现,现在的他根本不是人吗?”
“不!他没死!你到底是谁,不要口出狂言!”张有财死命的大叫着,咆哮着:“松开我,我要报警,把你们这些贼子通通抓起来!”
“张叔,张爷爷真的死了!他现在变成了一个怪物!刚刚他还喷老鼠!”烧饼满脸惆怅的解释。
张有财仍旧不信,甚至张嘴撕咬朱砂绳,这绳蕴含道力哪可能是他一普通人能咬开的,反而咬出了一嘴血。
他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么多年父子俩相依为命,如今张大爷身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叹了口气我再度拿出轮回境,正对着张大爷照了过去。
“信或不信,看了之后,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我走到张大爷面前,画了一道遮丨阴符,贴到他的双肩和心口上。
沉声默念咒语,符咒微动,前脚还在顽强挣扎的张大爷立即不动了,消停了,一张老脸变的红黑交加,煞是古怪。
而后他的嘴、鼻孔、眼睛开始同时向外掉落黑团,正是在他体内密集繁衍的妖丹,一颗颗落地变成了细小的老鼠,准备来说是死老鼠的尸体,散发着浓郁的腥臭。
下一秒张大爷本就干瘪的身躯更枯瘦了,一块块皮肉迅速腐烂,化作摊摊浓水,流了满地。
“啊不!我不要看,我爹他还好好的活着!”嗅到异样的气味,张有财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已经隐隐带着哭腔了。
嘴上倔强的说不看,但终究还是没忍住望了一眼,刹那间一张脸完全僵硬了。
“他死了至少半年了。因为体内被留了妖丹,身体一直没腐烂,看上去还会呼吸能吃饭也是因为妖丹的作祟。现在妖丹被我逼出,所以变成了本应有的模样。”
我知道这个张有财是个有孝心的人,耐着性子解释道。
“爹,爹”张有财没有说话,只是不停的哭,越哭越伤心,属于男人坚毅的脸庞瞬间泪流满面,到最后声音都沙哑了,声嘶力竭的啜泣。
说来也巧,从张大爷的各种症状来看,他体内的妖丹,应该就是被某只鼠精留下来的。
我正苦寻鼠族的下落呢,经历这么一出,线索什么的不是全都来了吗?
哭了一会张有财渐渐止住了眼泪,我将绑住他的朱砂绳松开,张有财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喃喃道:“老天,为什么要对我们张家这么残忍?其实,我早就怀疑我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