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君子动口不动手,对女人,一般我是不会难为她的。
“嗯,海哥哥,想要”哪知道这娘们以为我默许了,娇媚的嘻嘻一笑,呻吟着摸上了我的裤腰带,轻车熟路的一点点向外扯开。
我艹,这么浪的女人,也是没谁了。
“尼玛,笨蛋师弟,你又换了个小情人吗?”好死不死的,师姐诧异的声音也从我身体里传来。
听她的口气,就好像我有多流氓一样,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
老子要找也不会找这种**好不,粉木耳都特么成黑木耳了,还不如右手撸管来的痛快呢。
烧饼和亚光他们都看呆了,齐刷刷的冲我竖着大拇指,那口型是在说我太牛逼了,还从书包里掏了一个杜蕾斯新套套塞到我手上,让我注意安全。
不能忍了,我可不想跟个国宝似的被满教室的人围观,鄙夷的撇了齐楚佳一眼,推开她的手。
“干嘛呀,海哥哥,你不想爽爽吗?”
齐楚佳媚眼里流露出迷茫,摸的正爽着呢,本来以为又一个小鲜肉要到口了,突然被打断,她能高兴么。
爽你妹啊爽,自己买个黄瓜去。
我懒得跟她解释,就在齐楚佳又要摸过来的时候,教室外响起了一阵阵嚷嚷的吵闹声,一群人来势汹汹的撞开门,面色嚣张。
张狂的喊道:“第三排那个大个,出来!”
找我?
我目光扫过去,粗略一看大概有三十多个人。
这些人穿的奇形怪状的衣服,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花花绿绿,吊儿郎当的穿着黑色背心,青筋暴突的胳膀子上刻满纹身,嘴里吞吐着香烟,那副模样快拽上了天了。
他们中还有四五个女的,年纪不大,头发长的脸都看不清了,一个个套着一身暴露小短裙,妖娆的在男人堆中勾肩搭背。
哪跑来的山炮非主流,还特么装的自己是黑社会一样。
“啊!海哥,他他他他、他们来找你的?”明雄下意识的惊呼。
他认识眼前带头的那个红毛,本来是京大金融学院大二有名的大魔王何畅,据说以前因为砍过人坐了牢,放出来后依旧猖狂无比,见谁不爽就是一通暴打。
在京大的恶名如雷贯耳,不过他家里没啥势力,去年把一男同学打骨折了,就被学校里处分留级,再念一年大一。
我听着明雄凑上来的窃窃私语,表情尽是冷笑,可以啊,瞅这架势,像是来找茬的?
哈,正好哥拳头痒了!
我让烧饼他们几个往旁边站,越过几排被吓住了的学生,跟这群非主流对立而站,“找你哥我?有屁赶紧的放。”
红毛何畅先是一怔,反应过来后狠狠朝地上吐了一嘴槟啷,转瞬间我被他们三十几个人包围在中间,烟雾缭绕,红毛上前推了我一把,道:“草你妈,给我老实点,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敢抢劳资的女人齐楚佳?”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刚刚还浪骚的齐楚佳脸上风云变幻,好像被捉奸在床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娇嗔连连的扑到红毛的怀里。
还瑟瑟发抖的瞪了我一眼,跟真的被我非礼了,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笑死我了,果然是臭味相投啊!
“你哪只狗眼看到了?自己满足不了马子,到处去发骚,你这帽子戴的挺绿嘛。”
我没一点害怕,抬头挺胸神色玩味,大声的说道。
声音很大,教室里所有人全听清楚了,何畅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啊,血管都快爆出来了,不断抽动,他高兴的是看到我没有帮手,一会儿就能看到我被蹂躏痛打。
但我喊出来的话让他脸皮丢尽,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还带了一群不三不四的混混来找场子,这尼玛传出去他何畅还用不用在京大混了。
同时他也更狠我了,妈逼,放眼京大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国庆假期结束第一天,学生们为了防止老师点名,几乎都来上课了。
他们一行奇装异服的杀马特本来就吸引眼球,这码戏很明显也吸引了又一大批其他专业的来驻足围观,有的甚至打开手机偷拍了,随时准备发到朋友圈、微博和论坛上。
“啊,原来金融学院霸王是个性无能啊,连自己马子都满足不了,到处找男人!”
“太不要脸了,居然还找来社会上的痞子,当我们京大是菜市场吗?”
“就是,咦,那不是情圣顾海嘛,有好戏看了,哈哈!”
听着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我心里乐开了花。
想收拾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活的不耐烦了。
果然,围观群众的声讨让红毛有点发蒙,一瞬间都有点打退堂鼓的念头,但看到我威武的眼神他又炸了,十分不爽我高高在上的气势,甩开齐楚佳,自己也围了上来。
三十多个人打一个,他怕个机吧!
目睹这剑跋扈张的架势,不少学生们都害怕了,一些班委啊什么的跑去把校园保安喊了过来,但保安们根本不敢招惹社会流氓,怕得要死,偷偷地躲在远处不敢吱声。
我不着急动手,想多玩玩,笑眯眯的问:“何畅是吧,你听说过周友明么?”
周友明!
何畅万分惊诧,周友明是谁,那可是江大最狂最霸道的纨绔恶少之一,家里势力滔天,比自己简直是天壤之别,见了面都是要恭恭敬敬喊声明哥的。
莫非这人是周友明的狗腿子?
何畅顿时有些为难,骑虎难下,可转念一想,周友明上个月不是被一个叫顾海的大一新生打了么?据说事后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找家里人作祟都没让人家少一根毫毛。
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鬼混呢,废物一个,拳头才是王道!
这么想着,何畅心中冷哼,重新叼比起来道:“周友明那废物只配给我提鞋,你今天找他过来也没用。立刻,马上,我就让你被打成死狗一样,跪在地上求老子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