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那么近,呼吸那么急促,双方当然能感知到气氛的膨胀,空气中的微粒仿佛都被灼热的气息点燃,感官变得一万分敏.感,互相感受这对方身上一点点的变化。
最熟悉的人,知道对方身上每一处敏.感点,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将对方抛上天堂扯入地狱,正所谓欲仙也欲死。
然而苏窈永远是羞于主动那一方。
但在陆东庭眼里,她也只需做个矜持淑女,让他做那个强迫者,将她一寸寸变软,吞下她的呻\吟与低泣,赠她情慾欢喜。
苏窈心跳砰砰,被他攫住双唇的前一刻,听见他说:“穿那么好看,居心不良。”
苏窈捏着他的衬衫,想起那天为了见他,的确是在穿着上用了点心思,只不过那几天她日日失眠,稍作打扮才看不出憔悴。
“明明是你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
刚说完这话,陆东庭突然“嗯?”了一声。因为他摸到她背后,发现没有扣子。
苏窈咬了咬唇,小声说:“在前面……”
陆东庭顿了一下,一手扣着她的腰紧紧贴着自己,一手往前伸去,种种捏了一把,苏窈嘤咛出声,呼吸相融时他也不忘笑话她:“你不也是吗?”
苏窈觉得大脑缺氧,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他。
陆东庭掀起她的衣摆,沉沉的声音低哑压抑,“抬手。”
苏窈乖乖抬起手,陆东庭褪去她的吊带,解开內衣的前扣,还能游刃有余的空出手揉弄她的腰臀。
陆东庭吻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唇舌撩过脖颈,舔舐锁骨,苏窈张着唇仰起头大口呼吸,手指穿插过他的发茬,两人的身高差使接下来的亲热遇到阻碍,陆东庭手上一使力,苏窈顺势往上一跳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身,他一俯身便含住她汹前一点,刹那间苏窈差点叫出来。
瞬间,一道电流从那处过遍全身,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她抱紧他轻轻颤抖。
太久没有赤诚相见的身体,一触碰就像久旱逢甘露,烈火燎原烧不尽身上的慾望。
陆东庭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扣在墙上,低头亲吻啃噬,一个没把控住,力道太重,苏窈的肩背硌在墙上,痛得她闷哼了一声。
陆东庭皱了皱着眉,呼吸粗重,眼里一片浓郁,紧紧盯着她,像充满吸力的磁石,哑着嗓子笑说:“对不起。”
说完抱着她转身走向沙发,苏窈紧紧搂着他,直到被他压在身下,动了动手指,抱住他的脸轻轻摩挲,似乎想用这样的动作缓解身体里的躁动。
陆东庭盯着她的脸,脸色如绯,双唇水嫩而殷红,淡淡湿润的眼眶像蒙上一层雾气,无辜又引诱,被她看得某个地方越来越肿胀,忍到极致,脸部线条都绷得紧紧的,他抬起她的腿,托住她的腰往里挺近。
“唔——”苏窈拧着眉心,抓着他的肩发出难耐沙哑的闷哼。
太久没做,她有点干涩,陆东庭也难受,进去之后停下等她适应,才缓缓动起来。
陆东庭在床上,怜香惜玉的次数屈指可数,遑论数日分别后的第一次紧密相贴,渐渐变得疯狂,势不可挡。
苏窈圈住他的腰,随他沉沉浮浮,任他摆弄,身上浸出一了层细细密密的薄汗,发丝紧紧贴在额前颈后。
陆东庭将她翻身,从后面进入,伸手拢住她黏在脖子上的头发,吻从脖子到脊椎,看到比从前更加突兀的蝴蝶骨,他握住她的汹揉了揉,掂了掂,在她耳畔低喘着说:“又瘦了。”
苏窈握住他,与他五指交缠,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哼了哼,忍不住咬住一只,换来他更激烈的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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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窈醒得很早,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完全扰乱了她的生物钟。
陆东庭半夜未睡,眯了一会儿之后也醒了。
苏窈半个身子都趴在陆东庭身上,被子盖在腰上,白皙后背上搭着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掌,有以下没一下的轻抚着。
她睁开眼睛,发出一声惺忪的叹息,抬眼看了看垂眸盯着她的陆东庭,又缓缓闭上眼睛。
浑身的骨头都被拆解过一般,尤其是月退根。
陆东庭像头饿狼,一做就要做到餍。
她伸手负气的垂了垂他的胸膛,无奈没力气,下手如同挠痒。
陆东庭抓住她细软的手指,“怎么跟没骨头似的?”
他动了动身子,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侧躺着将她半个身子都笼罩在怀里。
“骨头?被禽|兽吃了吧……”苏窈闭着眼睛瓮声说,嘴巴一张一合的像呓语似的又咕哝了一句什么。
陆东庭轻笑一声,放在她背后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往下,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苏窈挣扎,“痛啊……”
她睁开眼睛,看着陆东庭线条分明的脸,不满的皱着眉头,抬起小臂给他看上面的一圈淤青。
昨晚沙发上做了一次,上楼洗了澡,他像疯了一样,又不知疲倦按着她一遍又一遍。
最后她忍不住哭着抓他的时候,他直接抓着她的手反扣在头顶,而且他还咬她,胸上全是齿痕。
陆东庭勾了下嘴角,“没忍住。”
他停了手,把被子往上拉了些将她盖住,扣着她的后脑勺撬开她唇齿,给了一个不带情慾的吻。
苏窈事后才捂住自己的嘴,“我没刷牙啊!”
陆东庭扒下她的手,“我也没。”
苏窈扬起嘴角笑了笑,被子下的手搂住他的腰,埋首在他胸前。
现在已经早早天亮,厚重的窗帘遮隔绝了一切自然光线,卧室里一直开着一盏落地台灯,昏黄光晕气氛旖旎。
苏窈被子里的手不安分的往他腰腹上摸了一把,“身材真好呀……”
陆东庭按住她的腰感受了一下昂首挺胸的二兄弟,眯着眼看她,以示警告。
苏窈一下子就安分了,尴尬的用两手抱住他的脸拍了拍,“睡觉,睡觉。”
突然想起昨晚自己作死的点着他某个地方的头说了句:“好久不见啊。”
然后陆东庭才发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