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铁证在眼前,戴司圣有了别的女人没跑了。
凌乱的床,充分体现着一对男女一晌贪
欢之后来不及收拾便出门的匆忙。
姜初映从眼底愠怒从盛到无。
像姜初映这样的女人,曾满心装着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本来从小就生在声名极盛的霍家,即便是如今,仍是心高,打从心眼里就觉得和追求过自己的戴司圣在一起就是对他的恩赐。
她可以对他没有感情,他也可以继续当个刻板的绅士,自以为是她也不跟他计较。
可是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给她戴绿帽偿?
姜初映一直把戴司圣对她的好当做是理所应当,但是她忘记了,她也曾将戴司圣的真心实意肆意蹂躏,对他的好不屑一顾。
人家一个成功人士,家底殷实,比你姜初映更好的女人也担得起,对你好,是因为他喜欢,你若是不当回事,别人觉得没意思也是情理之中。
就像她这些年来,一直一厢情愿的执着于陆东庭一样,是自愿。
既然情出自愿,就需事过无悔。
这世上,并没那么多便宜可以捡。
姜初映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个明白人,但她所明白的道理中,从来不包括自己自私的想法。
她转身回到客厅,拎起包要走,戴司圣的电话打过来。
她接起。
戴司圣问:“你给我打过电话?”
“嗯,想问你在家没。”
“我没在家,还在事务所里看卷宗,你跟陆瑞姗吃完饭了?”
“嗯。”她关上门,淡淡应了一声。
“你在去我家路上吗?”
戴司圣那边有人在问他问题,他跟人说了两句。
苏窈等他说完,方才开口:“我刚从你家里出来。”
他半晌没吭气。
过了会儿才说:“是吗?那你想必有什么发现了。”
姜初映站在电梯前,被戴司圣无所谓的语气激得身子都在抖,因为没感情,所以她并不会嫉妒更不会要死要活让他给个理由,只是愤怒。
“戴律师,连虚与委蛇一下也不会吗?”姜初映讥嘲道。
“为什么要虚与委蛇?事实就摆在眼前,虚与委蛇有什么意思,还是打从你心里就觉得我会编出一系列的谎言,并且哭诉着求你原谅?”
戴司圣毫不掩饰着嘲讽的话,像是一个晴天霹雳落在她脚。
虽然说她一直知道这人说话从来不留情面,却没想到他一上来就要同她撕破脸。
“我看你一直心思也不在我这儿,何必跟我耗着呢,对吧?”
姜初映气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许久,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将手上的戒指取下来扔在了旁边垃圾桶的桶盖上。
这场关系结束得十分伤面子,两人还是同行,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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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苏窈外出后回家顺道把陆希承从叶棠茵那里接回来。
吃过饭苏窈帮陆东庭在收拾行李,陆希承颠颠的踩着小碎步跑过来,一屁股坐进行李箱里,还让苏窈把行李箱关上,他要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