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刚结束一个项目,苏西溪作为经理也同为项目负责人,晚上请员工吃饭。
恰逢周五,每个人兴致都不错,有人提出要去上城门槛儿最高的酒吧去玩。
苏西溪也没意见,都应允了。
晚上吃了晚饭后,一行人几辆车到了酒吧。
她让人先进去,自己在外边先打个电话撄。
苏西溪拨了自己公寓里的电话,让保姆好好照顾家里的小孩。
“晚上别给他吃太多东西了,到了点就给他洗澡哄他睡觉吧。偿”
打完电话,苏西溪打开包,刚要把手机放进去,突然不知从哪儿疾驰来一辆摩托车,呼啸着从她面前掠来。
苏西溪心有警惕,死死握住包往后退了一步,依旧是没有躲过,摩托车后座的人长臂一伸勾住了她的包带。
苏西溪差点就要拽不住,一道黑影从身后出来,苏西溪第一反应是同伙,正不知该如何反抗的时候,突然出现的那人,抓着她的包,一脚踹向了摩托车上那人。
车子和人同时失控,双双倒地。
这一动静顿时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酒吧门口的保安立刻派人过来制服小偷,立刻报警。
苏西溪看向来正要说谢谢,却见一张眉目轻佻的脸,谢字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从他手里拿回了包才敷衍了一句:“谢谢。”
苏西溪低头理着包。
祁靖朗眼中充满了打量,“怎么,好歹我也帮了你一把,连一句真情实意的‘谢谢’也不愿说了?”
苏西溪将包往肩膀上一垮,一身大牌新款的黑白OL套装显得干练又气势逼人,她勾了下嘴角,“谢谢已经说过了,倒是我想问问你,怎么哪儿都有你?”
“当然是缘分了,谁能想到回回都遇见你。”祁靖朗满不害臊的说。
“缘分?”苏西溪哂笑,似乎是从他口中听到这种字眼,是一种难以置信的事,她凉凉笑说:“算了吧。”
眼神轻蔑扫过他,拨了拨头发,转身往酒吧里大步走去。
祁靖朗抬脚跟了上去,苏西溪走向同事所在的区域也不见他离开,终是忍不住转身挡在他面前。
她皮笑肉不笑道:“到这儿也就该算了吧,再跟下去,不觉得丢人,且还招人厌恶吗?”
“丢人?”
“你祁二少想要什么女人,吃回头草不像是你的风格,况且,纠纠缠缠的让人厌恶,难道不是丢人?”苏西溪一句都不想跟他多少,字字讥嘲。
祁靖朗舌尖抵着后槽牙,看着她拧起的眉心,确确实实是一副厌恶又不耐心的样子。
“你这样子,我会以为你是因为当年的事怨恨我。”
“怨恨?”苏西溪反问。
心里想的是: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话是没说出来,但是都表现在脸上了。
祁靖朗一把抓住欲走的她,手上一用力便将人拉到了自己跟前不过方寸的距离。
苏西溪瞬间瞪大了眼睛,“你给我放手!”
祁靖朗咬着牙笑,“你是不是有男人了?”
“关你什么事?”苏西溪看了眼四周,幸好男男女女都在相互取乐,估计把他们也当做是调
情的情侣,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祁靖朗,你给自己留点脸吧,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玩强迫游戏?”
“强迫?”祁靖朗反唇相讥,过了会儿,释然一笑,“你果然是过河拆桥啊,这样看起来,咱们也是一类人,不是么?你当年那么放不下秦珩,倒没想过,你倒是一点留恋也没有的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见不着你一点的伤心。”
苏西溪没什么表情,干巴巴的假笑两声,“我这么年轻,大好时光,为什么要为不足挂齿的人伤心?”
她看了一眼同事落座的地方,有几个人发现了她,正纷纷望过来,苏西溪竟皱起眉来反抗他,半点都不想与他扯上干系的模样。
“你放手,小心我告你性sao扰。”
祁靖朗不怒反笑,“你们同事聚会?我一个人来的,不介意我加入吧?”
“介意。”
苏西溪刚说完,祁靖朗不要脸的扯着她走向那边的卡座里。
一桌子的人,前一秒还在喝酒逗趣,一见苏西溪身旁的男人,同时噤了声。
部门里有一名副经理,一直对苏西溪暗生情愫,同事几乎都心知肚明,只有当事人苏西溪装聋作哑,对方的示好,她从来都装作不知道。
而这时,便有许多人将视线投向那名副经理,有些同情的看向他。
本来以前的机会就低,人家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强人,还是苏氏千金,会看上你一个白手起家的打工族?
现在强有力的情敌,更是摆在了眼前,真是鲜血淋漓的现实。
陷入情爱里的人,总是一腔热血,有着撞了南墙也不一定回头的孤勇。
陈副经理看着苏西溪旁边的男人,谁不知道他,祁靖朗。
“苏经理,这位是?”
苏西溪正了正脸色,“以前一个不太熟的朋友。”
这次还直接连名字都省了。
一个热心的同事说:“既然是苏经理的朋友,不如坐下来一起玩?”
“不……”
“好啊。”
苏西溪一脸厌弃的将自己的手从祁靖朗手里抽出来。
祁靖朗一整晚都挤在她身边,她既不反对,也不同他亲密。
可越是这样,越是能激起祁靖朗的征服欲。
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苏西溪结了账,她喝了酒,跟同事分道扬镳。
陈副经理主动请缨想要送她回家,两名男同事架着他一边走一边说:“你喝得神志不清的还想开车?就算没喝,你也好意思打扰苏经理谈恋爱?人家一个二世祖,是你能比的妈?”
陈副经理一听,顿时拳打脚踢,当街嚎了起来,“苏西溪我爱你!”
苏西溪充耳未闻,靠在街边的一盏路灯下要叫代驾。
突然面前出现一辆黑色轿车,车门打开,她刚看清来人,那人走到她面前,直接将她挂在肩膀上——扔进车里,动作利落,一点也不见醉态。
苏西溪眼前翻天覆地的传来眩晕感,胃里翻江倒海,喝下的酒又涌上喉咙,差点吐出来,等视线清晰之后,人已经坐在了车上。
祁靖朗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一阵胡乱的啃咬,像原始野人那般发泄慾望。
苏西溪顿时清明,看向后视镜里司机闪烁的眼神,她吼道:“祁靖朗,你的羞耻被狗吃了吗?”
他抬起眼来,似笑非笑的模样,眼底一片赤果的痞气,“我还想问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小娘们儿忒无情了。”
他以前还以为她是在玩欲擒故纵,后来才发现,她当真是没一点的在乎。
苏西溪被他扔到酒店的床上,一边极力反抗,一边偏开脸厌恶的皱眉。
男人就是这样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才越能激发他们的兴趣。
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祁靖朗邪邪一笑,“硬的不行来软的?偏偏你大爷我软硬都不吃,就吃你!”
“你就不怕我恨你?”苏西溪对他又咬又打,他那家伙更加是兴致勃勃。
他埋首啃咬她的脖子,苏西溪一边哭喊,一边露出冰冷的眼神,唇角勾起,像极了蛇蝎,这次,你既然送上们来,那咱们换一下,看看谁玩的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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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有钱人,打官司就爱找那些声名远扬的大状,这样就导致了齐宗临跟姜初映交手次数与日俱增。
庭上交锋,难分高下,综合来看还是齐宗临暂盛一筹。
这天晚上苏窈让他帮忙看一下alrad的一份合同,用聊天软件交流的时候,说完了公事,他又说起了姜初映:她最近状态不太好,我赢得不费吹灰之力,不知是不是受了情伤。
齐宗临这人最爱阴搓搓的寻他人不快,当初因为她说起顾涟漪和宁钦的事,他心里不爽快,他便记下了,次次见面不说苏淮生,就是说陆东庭和别的女人的野史来膈应她。
苏窈心里一哽,盯着屏幕良久,回了个:关我什么事【微笑】。
然后退出了与他的聊天界面。
刚跟他结束对话,苏淮生发了个消息过来问她:窈窈,你23号有没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