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下蛊二字我跟大海都心里一惊,我虽然从来没有真正的见过蛊但是从电视上看过很多魔教啊,尤其是练邪术的会给人下蛊,而且蛊的种类数不胜数,很多都是无形无味,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都不清楚,更歹毒的还会在你身子上潜伏,有时候要过些年才能作。 所以从小我对这种蛊术既好奇又感到恐怖,我以为都是电视剧里的情节现实社会哪有真正下蛊的,但不幸的是外门就是蛊门,那位蛊毒女自从在学校偷窥她一次至今我都记忆犹新。听老奶奶这么一说,下蛊在这好像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看来有不少人都会啊,也不知道蛊毒女了不了解她的这些“同行”,但既然人家坐上了蛊门一座就说明她的本事比一般的下蛊者强得多。而且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蛊毒女一定也会出现在这里。
“奶奶,您说的下蛊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在我们湘西啊有三邪,这其一是落花洞女,曾经有一些部落女子很能哭,传言都可以把树叶哭落,在洞里也不吃不喝一直哭,几天后死去人们人为她是跟神灵在一起了还会给她们举办婚礼,现在是没有了,还是有哭嫁的习惯,哪家姑娘要嫁人就要哭得响亮,哭得越响代表越有诚意,收到的彩礼也就越多,有的男方家还会派人过来瞧瞧,生怕应付,所以现在哭嫁成了我们这的习俗。”
“哇,好奇特啊,那还有两个呢?”
大海在一边听到老奶奶讲到湘西三邪也马上来了兴趣,毕竟入乡随俗,既然在这儿要生活一段时间那么多了解一下当地的习俗文化是很有必要的。
“这你就觉得不可思议了?更重要的是后面两个,第一个都不算是邪顶多是奇特而已。”
“奶奶,是不是下蛊也是三邪之一啊?”
“对对对,你很聪明嘛,蛊可是我们这最可怕的东西,它的神秘就连我们当地人都不怎么了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然你们也不用太害怕,能下蛊的人很少,多为女性,炼制蛊毒是很不容易的,而且下蛊者多少也会对自身产生一定的伤害,所以她们一般不会轻易对人下蛊。”
“既然这么不好干嘛还要炼这玩意啊,害人害己多不道德。”
“以前我们这有的姑娘嫁了人但不会出去,一辈子也只能留在这大山下,一些男的见我们女子长得漂亮答应陪着她留在这里,但是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难了,也许可以一年两年,但是真要你生活一辈子试试?外面的世界充满诱惑,不少男子打着出去赚钱或者别的借口离开这儿,其实多为跑了,只要走出这大山就再也不会回来,只留下我们可怜的湘西阿妹(这儿男的叫阿哥,女子叫阿妹)一个人盼着君郎归,一等就是一辈子。后来为了防止男子负心,就偷偷炼制了蛊毒,趁你吃饭的时候或者其他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下了蛊,当你要出去时便问你大概出去多久,是几天?还是几年?只要在约定范围内回来就没事,但是只要违背了诺言蛊毒就会在男子体内作,最后痛苦死去……”
“额……这也……太毒了吧,虽说男人负心是不可原谅,但这招未免也太毒了。”
不仅大海这样觉得,我也是心里一惊,看来惹谁都不能惹湘西妹子,不然自己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话是这么多,但那都是老掉牙的事情了,现在谁会一直待在山里不出去,连我这老太婆都嫌家里闷得慌,要不是照看我这孙女我也天天出去溜达。”
“那还有一个呢?”
“你们有听说过赶尸吧。”
“赶尸?你是说尸体的尸吗?”
“是啊,不然你以为是赶什么啊?”
“不会这也是真的吧,我再电影里看过。就是那种穿着黄色道服,手摇着铃铛,什么天灵灵地灵灵的,僵尸就跟着在后面一蹦一蹦的排成一支队伍。”
大海说得有模有样,就跟自己亲眼见过似的。
“呵呵,赶尸是确实存在的,只不过我们这赶的就是普通人的尸体,并不是什么僵尸哦。”
“那还好,僵尸多吓人啊,还带咬人的。”
“赶尸也是有传言的,赶尸起初是部队用的,因为有大量士兵们战死他乡,我们这的传统就是落叶归根,人死了就是埋也要埋在自己的故乡。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边山比较多,一峦叠着一峦,车辆都不好进出,所以尸体也不好运进来。这个时候人们就想到了请一些能人术士可以让尸体自己走回来,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赶尸的传闻。”
“是这样啊,那……那现在你们这不会还有这种绝活的人吧?”
“有是肯定有的,只是一般人见不到的,赶尸人也不会在当今这么科技的社会高调行事。”
“哇,好厉害,好想见见那高人。”
“那你想吧,让你想也没用,而且做赶尸人的都不是寻常的人,还是少跟他们打交道,不要碰到的好。”
老奶奶这话说的挺有道理,无论是赶尸人还是阴阳先生,这种常年都不是跟正常人打交道的,一般人谁会做这些,不仅家庭受影响恐怕对自身也有五弊三缺吧。
我们在老奶奶家吃完了饭就要起身告辞了,留在这人家老人孩子的也不方便,还是去找一个能过夜的地,这种靠山的村子我可不想露宿街头,都说山附近有各种毒虫,不小心被叮咬一口那我可就倒大霉了。
老奶奶也没有留我们,现在天也不黑,太阳还没下山,我跟大海在他们这村子里四处转悠。村子家家户户都盖着小平房,吃饭的地挺多就住宿的地一个也没碰到,难不成今晚真要露宿街头啊,就在我们着急万分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
“两位阿哥是外地人吧,怎么啦?看你们背着行李在这转悠,是找不到地方住宿么?”
声音挺甜的,我们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姑娘身穿碎花卫衣,扎着两个麻花辫,手上端着一个花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炯炯有神,看到我们转身,会心一笑。(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