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意思?是王妃把大花当成姐妹看待,还是大花不是下人?
“请王妃明示!”
“意思就是大花是自由身!”这个消息应该很喜欢吧!
“多谢王妃指点!”听到这个消息,何总管确实很高兴,原来大花和自己一样,都不是下人的身份。这样一来,他们之间的岂不是又近了一步?
等蔷薇来到大门口的时候,春枝和北风已经再等了,“走吧,顺着去兵部的方向走,看看能不能碰到父亲。母亲不让我单独去那个村子,怕路上危险,我怎么着也要给父亲打声招呼再走。”
“属下会注意侯爷,”等蔷薇被春枝扶上马车,北风才翻身上马。在前面开路。
春枝和蔷薇坐在马车里,透过马车的窗户,看着外面的行人,同时,也注意着有没有镇国候的身影。
春枝想了下,还是开口建议着,“主子,要不属下给秋雨发信号,让她再派来几个人护送吧?这样就不用镇国候跟着了。”
“其实我也不想让父亲跟着碍事,可是母亲会生气的。这样吧,一会儿见到父亲跟他说一声,知道咱们带的人多,让父亲安心便是。”蔷薇眨眨眼,她就是去探探情况,听母亲说了那么多,她的心劲和热心就降了很多,但是不管如何,自己都得走一趟的。
“通知秋雨,让杨天带着十个人在北城外集合。”
“是,”春枝说着,让马车停下,她交代北风一声之后,拐个弯就不见了,也就是片刻之间,蔷薇已经回来又坐在前方的车辕上了,和车夫一左一右的在前排看着两侧的行人。顺便告诉主子,消息已经递出去了。
果然,当她们走到半道上的时候,北风和春枝就看到镇国候骑着马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他的贴身侍卫,小楠子。
“王妃,镇国候过来了。”春枝敲了下车窗,向蔷薇禀告。
“靠边停车,我给父亲说几句话。”蔷薇透过车窗,已经看到父亲的身影了。
同样,镇国候也看到了蔷薇一行人,他翻身下马,把缰绳往马背上一放,就大踏步的走过来了。与此同时,蔷薇也下了马车。
“父亲,好巧。”
“可是在等为父?”老远就看到允王府的马车了,这可是南宫府和兵部最近的距离,也是必走的道路。
“父亲高见,我想去农夫山庄看看的,母亲想让您跟着我一起,但是我想自己去。”蔷薇看到父亲皱眉,还不等他开口,就给他打断了,“父亲想要知道缘由,母亲会告诉你的。”
“可是你母亲不是说让为父带你去么?”南宫震天一张不怒而威的严肃脸,一般人看到他,都不由自主的面露胆怯,只有这个丫头,竟然敢跟自己争持。
“父亲应该知道我有自保能力,何况,您不是还给了我护卫队么?我已经让他们在城外集合了。”蔷薇冲着南宫震天眨眨眼,“父亲快回去陪着母亲吧,我这边绝对没问题的。”
“好,既然如此,去吧,如果太晚,就在农家借宿一晚再回也是可以的。”南宫震天对于蔷薇要去农夫山庄的事儿不是太清楚,夫人好像也没有跟他说过这件事儿,看来自己的确得回去问问才行。
“我知道的,那我们走了,记得别让母亲担心。”蔷薇笑眯眯的钻进马车,然后冲着春枝吩咐一声,直接加快速度向北城门驶去!
看着离去的女儿,南宫震天也翻身上马,直接向南宫府而去。身后的小楠子还是一愣一愣的,他在府邸是时间比较少,和大姑娘接触的更是少之又少。有些话还是从何管家嘴里听说的,反正何管家一直夸赞大姑娘不是一般人,头脑聪慧过人。
看着侯爷已经走了很远的距离了,他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就加快了脚步。
再说蔷薇一行人刚出城,就看到杨天已经带着人在城外守候了。蔷薇
从车窗里看到他们精神抖擞的样子,心里就忍不住高兴,这可是自己的私人卫队。
“属下参见主子!”在杨天和这些人心里,蔷薇就是她们的主子,无关乎身份如何。
“出门在外,无用太拘泥于那些虚礼,我们今天去岩山脚下的农夫山庄,大概五十里的距离,天黑之前必须赶到,出发吧!”蔷薇说完,就放下窗帘。
“是,属下遵命。”杨天抱拳施礼之后让几个兄弟把树林里的马匹牵出来,加上北风,一行人才正式启程向岩山出发。
春枝看着外面的人已经够多了,就自动的进了马车,如果主子需要的话,她还可以和主子说说话。
“主子,要不要先睡一觉,五十里的距离,估计需要两三个时辰。”还好王府的马车都有减震的功能,要不坐一天下来,肯定腰酸背痛。
“暂时不用,我心里就是有些不舒服,你说如果真的像母亲说的那样,岂不是很可惜?”本来还是人人敬畏的军人,按说应该身残志坚的。可是生活生生是磨掉了他们的斗志,变成了一滩烂泥。
“主子,你也别伤心,就像夫人说的,有些人懒散惯了,要是突然的有人叫他们去干活,然后自立更生,刚开始的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抵制的。”春枝叹口气,至于那些人值不值得相帮,还要先去看看才知道。
“如果我不帮着母亲分担一些,南宫府的日子会过的很辛苦。再说,咱们的厂子确实需要人手。”蔷薇有点泄气,本来计划的好好的,却被母亲泼了一盆冷水,是她没有把人的情绪计划在内。是她一直把军人的气节想的太高了。
竟然忘了生活在底层的那些军人也是朝廷的受害者。他们心里有怨气,但是却无处发泄,对朝廷,他们不敢,对外人,他们没有理由。
长期压抑下去,不扭曲变形的才怪。就算是如此,他们也得认清一个事实,这些年是父亲大公无私的帮了他们,是因为心有不忍的付出,而对方却不能有理所应当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