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朋友,你们来畅香楼杀人闹事,不过是为了那余少白,他就在后院,我带你们去便是。”孙布衣看着横在自己脖子处的长剑,说话声音已经有些颤音,生怕对面持剑女子真的动手杀他。
徐三斤一刀砍翻要逃跑的年轻人,摸了摸鼻息,轻声笑道:“余少白那家伙被你们抓进后院,想必是要逼良为娼吧”说完他捧着肚子笑开了花,却没注意到那娄月如已经冷下来的眼神。
“闭嘴”她低喝一声,持剑右剑猛的一滑,那孙布衣捂着自己的脖子,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女子,她竟然真的敢杀自己
“唉你怎么把他杀了,他爹可是小有财力,有他在手上,咱们还能敲他一笔。哎你去哪”徐三斤还没说完,娄月如连看都没看他就走出了房间,下了楼梯朝后院走去,他叹了口气,赶忙追了上去。
听到脚步声渐远,余少白这才从里屋桌子底下爬出,看着外面躺在血泊里面的三人,他脸色有些阴沉,不是因为死了三人,而是因为刚刚动手杀人的黑衣人,那男人虽然蒙着面,可是他的声音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徐三斤,这家伙逃走之后就再没他的消息,没想到竟然出现在杭州城,最重要的是他指名找自己,心里怎么会踏实,这家伙一定是来找自己报仇的,所以余少白没有出声言语,任由他们二人离去。
他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便见一楼大堂不少人倒在血泊里,他也没有功夫去数,至少得有二三十人,看样子这次徐三斤是要大开杀戒,除了跑堂小二,护卫,竟然还有青楼姑娘们也没有逃过此劫,如此大的事情,恐怕已经传到府衙,在官兵赶来之前,得赶紧离开才行。
余少白跑回房间,蹲在孙布衣,伸手将他身上的血抹在了自己脸上,他可不想被人看到真容,顺便又在孙布衣身上摸索了一番,掏出一叠银钞,扯下腰间玉佩,他忙跑出了房间。
一口气跑出畅香楼,余少白便钻进了巷子里,他刚离开不久,畅香楼后院便着起了大火,很快火龙将整个畅香楼吞没,闻讯赶来的官府衙差奋力救火,最后也只剩下一片废墟,畅香楼这个杭州城最大的青楼一夜之间化为焦土,而由于孙布衣这个孙家大公子也被烧死其中,原本看似简单的火灾,变得有些复杂,关于此事谣言四起,众说纷纭,而官府却一直没能给孙家一个交代。
这些都是后话,只是余少白从巷口离开,将脸上血迹洗去,这才赶往闲来客栈,看到客栈门口台阶坐着的身影,余少白不禁加快了脚步。
“小白,你终于回来了。”听到脚步声,严若曦惊喜的看向面前的少年郎,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扑在他的怀里,抱的死死的。
看着哭成泪人的严若曦,余少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喃道:“让你担心了。”
“那少年没有对你怎么样,有没有打你。”此时她似乎才像是从喜悦中回过神来,捧着余少白的脸上下打量着,担心的样子让余少白不由笑道:“你为什么只看我的脸,难不成你只关心我的脸吗”
“哪有你可千万别这么想。”
看她紧张的样子,余少白也不去逗她,扭头看向远处的火光,在很多人心里,今年的乞巧节注定是个难忘的日子。
“嗯”余少白忽然微变,记得陈峰也在那畅香楼,可千万别死在那里,自己的病还没治好,至少等他死了再死也好啊,不过余少白这个顾虑完全是多余的,因为陈峰早已经逃出了畅香楼,住进了逢仙客栈。
“小白,你怎么了”
余少白收回目光,摆了摆手笑道:“没什么,如今咱们马车已经被毁,城门那边恐怕也都被官府查禁,今天想走是不可能了,看样子只能在这客栈借宿一晚。”
“嗯。”严若曦乖巧的点了点头,因为城门查禁,她也不用担心陈峰会比他们提前回去。
砰砰砰
躺在大堂桌上睡得正香的跑堂伙计听到敲门声,有些不耐烦的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都这么晚了,小店打烊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少年手里的碎银子勾住了目光,伸手接过那碎银子,捏了捏也有小半两,忙笑着将二人迎了进去,此时一个中年男子从二楼走下,问道:“在下是这小店的掌柜,两位客官是要住店”
余少白抬眼看了看一旁墙上挂的木牌,从怀里掏出一张一贯的银钞递到掌柜面前,“天字号一间。”
那掌柜收下银钞,挥手让伙计带二人上了二楼
二人进了房间,余少白将门关上,自言自语道:“真是不巧,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床,看样子咱们要挤一挤了。”
听到这话,坐在床边的严若曦羞涩的看着他,然后低头脱起了衣服,余少白看到那白花花一片心里却是五十度灰,共度恐怕是难喽。这时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的念头,不禁笑了出来,走到严若曦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便见她低头不语,“你不说话就算默认了。”
说完余少白转身来到桌前将灯吹灭,来到床前,严若曦赤身下床替他宽衣,余少白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享受了一把被人伺候的感觉,最后他躺在床上。
“小白,我没试过,怕弄疼你。”严若曦坐在他的腿上,余少白让她做的羞事实在让她难以启齿,最后还是低下头来。
第二天早上,余少白睁开了眼睛,看着一旁装睡的女子,他伸手捏了捏那对大兔子,笑道:“偷看我那么久了,怎么当我不知道”
严若曦听到这话,终于没办法继续装下去,缩进余少白怀里没有说话,余少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嘴角露出笑意,通过昨晚的临战实验,小余少白没有让他失望,在没有的刺激下,在严若曦的帮助下,终于站起来了。
而余少白此时有些疑惑,之前一直让他忽略的地方,如今才被拾起。自己没有穿越来之前白煞可是风流人物,睡了天雪,又把严若曦肚子搞大,从这一点来看他身体应该没毛病才是。为什么自己穿越之后,这身体就不行了,而且它和不举还有些区别,昨晚便是例子,在严若曦的刺激下,自己确实是做到了,这是不举男做不到的。
莫非
余少白回想起自己曾经穿越前进过的那个空间,红色大鸟说自己会红鸾星动,可红鸾星动都是应在女子身上,自己是男儿身又如何来的红鸾星动。难不成就是因为男儿身有了红鸾星动,所有没有让他魅力爆棚,而是让自己男性特征变得不明显
想到这里,余少白有些郁闷,希望自己真的只是病,那么还能有治愈的机会,若是红鸾附体的后遗症,那可就真的没人能治好他,因为这压根就不是病。
“小白,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由于昨日余少白没有不举,所以她并不知道余少白心中的顾虑。
余少白摇了摇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我才能做个真男人。”
听到这话,严若曦有些愣神,不知实情的她还以为余少白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身上穿着贞洁带,没法满足他才有的抱怨。
她心里有些内疚,从他的怀里离开,再次钻进了被子,余少白同样不知她的心思,只是嘴角露出笑意,闭上了眼睛。
咳咳
两炷香之后,女子咳嗽着钻出被子,满脸通红的躺在余少白怀里
很快天亮了,余少白自己穿上衣服,便坐在桌前看着严若曦穿衣,其实一件件脱,和一件件穿的过程真不太一样,总之虐单身狗。
二人一同出了客栈,余少白又买来一辆驴车,赶着小毛驴慢腾腾的朝鹫峰谷赶去,而此时的陈峰还搂着美人睡得正香。
半个时辰后他们便已经过桥进了鹫峰谷,余少白没有跟严若曦走在一起,而是赶去了药庐,他是想看看陈峰是否回来,同时也是为了今天的药浴。
“少白你来了。”正在院子里准备药浴的大师兄看到余少白走进来,停下手里的活计,师父收余少白做记名弟子的事情他们几个也都知道,虽然他们还没有把他当做师弟,但也要比之前熟络了许多。
“大师兄,师父在吗”
“没呢,昨晚师父去找秋月姑娘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不过你放心,你的药浴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他现在没见到陈峰,又庆幸又担心,庆幸他没有自己来的早,也就不会发现夫人是流香假扮的,担心是因为他至今没回来,可别死在畅香楼了,那接下来的针灸该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咱们开始吧。”余少白开始脱起了衣服。
对面的大师兄看到余少白的胸口,笑道:“少白昨晚是不是去见相好,还是也去了畅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