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碎碎念,张嘴必嘴离不开叶承觉。
景漾忍无可忍,打住他道:“既然你这么崇拜叶承觉,干脆请他出来吃顿饭好咯。”
景漾的这个提议,周斌又不是没有想过,可惜他什么身份地位,又不好意思跟景漾明说,以他的能耐,和叶承觉同桌吃饭,不够格。
周斌伪装笑道:“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请叶医生吃饭,你和叶医生在一个科室,他平时对待你们怎么样,听说叶医生今年不知道是怎么了,也开始带实习医生,有没有带过你,我每年可都是要带实习医生的,真心不容易,脑子笨得嘞,平时我可没少跟他们喊过,不喊真听不懂人话,弄得现在科室里,那些实习医生看到我都会绕路走,说我什么铁血判官,你说这些年轻人啊。”
周斌在那里夸夸其谈,光顾着说自己在实习
医生面前多么威严,完全忘记了,景漾也是实习医生。
貌似在周斌看来,他们这些实习医生都是弱智。
景漾不咸不淡道:“我也是年轻人,叶医生跟你差不多,不过他发脾气不会吼,就是阴沉个脸,我不知道是不是脑外科的男医生,脾气都不好。”
周斌挠了挠头,今儿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概是对景漾的第一印象太不错了,才会说这么多的话,一点也不经过大脑。
时间已经不早了,景漾想尽快结束这顿无聊的晚餐,给今天的相亲画的句话,她心里叫苦,周斌这人,内在美她也实在看不到。
这次相亲,让景漾想通了,相亲有时候真的不太靠谱,照片更不可信,什么清秀儒雅的脑外科医生。
周斌的照片,严重磨皮。
景漾将手机放进自己的背包里,将包提在手上,起身朝吧台那里走。
周斌一眼看出,景漾这是要去结账买单,周斌三步并两步的跟着景漾到吧台边,景漾掏钱包的时候,他结结实实的按住了景漾的手,阻止她说:“我来买单,男人和女人吃饭,怎么能让女人拿钱呢,你别让我心里不舒服。”
周斌这点做的还是挺有绅士风度,并没有像电视剧里看到的那样,相亲的男**丝,非要和相信对象吃饭AA制。
不过周斌也不算是**丝,一顿饭的钱,他是不会在乎的。
在西餐厅门口,周斌拿着车钥匙,问道:“景漾,你家住哪?”
景漾回答说:“佘山。”
周斌一听是佘山,将攥着车钥匙的手紧了紧,“地方太远了,我还是就近找个宾馆,给你开个房间,这里离你医院也不远,明天早上再回去。”
周斌的提议,景漾想都没想,果断拒绝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周斌执意道:“那么远了,何必折腾呢,我只是给你开个房间,我们聊聊天就走。”
景漾扯了扯嘴角,更加觉得相亲这事儿,纯属自己脑子有坑才会答应,病急乱投医,给自己招来个这种货色。
景漾站在西餐厅的门口,她无意间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离西餐厅不远处的门口。
景漾看了下车牌号,吃惊叶承觉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来,这不是在跟踪她吗。
叶承觉从别的医生那里打听到了景漾今晚要去相亲吃饭的餐厅。
下班以后,他直接开车去了那里,在门口一直守着,就怕景漾有什么事情。
叶承觉在车里守了两个多小时,这两个小时里,他感觉自己的每一秒都度日如年,在心里有各种地假设。
不知道景漾是不是对那个医生有好感,怎么可以聊这么久。
忍不住想要给景漾打电话,但是他的手机号码,已经被景漾放进了黑名单里,一打过去,就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拨。
叶承觉甚至又给那个同事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告诉错地址。
终于盼景漾出来,却发现她跟那个和她一起出来的男人,和景漾一直在西餐厅门口说话。
叶承觉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终于按耐不住,开车停到两人面前。
景漾看到叶承觉的车子停到他们面前,他降下车窗,脸上的表情似乎极为不爽,阴沉着脸开口说:“上车,我送你回家。”
周斌一眼就认出了坐在车里的人是叶承觉,他有些发蒙,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朝叶承觉打招呼道:“叶医生,您好我叫周斌,这么巧你也在这里,还是我送景漾回家吧。”
叶承觉仿佛没有听到周斌的话,把他事视作空气,朝景漾算是命令道:“别墨迹,赶紧上车,穿这么少不冷吗。”
景漾本意是拒绝的,腿脚却不听使唤,还是鬼使神差的上了叶承觉的车,并且很自然的坐在了副驾驶上。
叶承觉带着景漾开着车离开,只留下还没有弄清楚情况的周斌。
在车上景漾气愤的指责叶承觉说:“我相亲你干嘛跟着来,你属狗仔的吗,面前不是说让我找个对我好的,现在我来相亲了,你这么跟着算是怎么回事。”
叶承觉是没有理的,百口莫辩的叶承觉,只能道歉说:“对不起,我是不放心你,所以才跟来,刚才你们说什么了,在西餐厅门口站了那么久。”
景漾没有什么心机,也不怕叶承觉笑话,很老实的告诉他,“他不想让我回去,说给我开个房间,他跟我聊聊天就走。”
叶承觉不屑道:“这种鬼话,不就是骗炮,幸亏我过来了,要不你不就吃亏了。”
景漾反驳说:“你这也太看不起我了,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那么好骗,人家说几句我就跟人走,除非是我情愿的情况下,就算知道是骗炮,我也会去。”
叶承觉原本稍微缓和地脸色,又开始变得很难看,他数落景漾说:“什么叫做你情愿的情况下,你都多大了,就不能对待感情认真一点吗。”
景漾挑衅道:“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如果碰到个养眼的,激发我荷尔蒙多巴胺分泌,满足一下生理需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跟对待感情的态度没有关系。”
叶承觉将车停在路边,烦闷地点了根烟,皱眉看着景漾,“有生理需要,你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什么姿势都行,我们两个也可以约一下。”
景漾承认叶承觉的床上功夫,的确一流,和她分手以后,也会怀念那时和叶承觉交缠在一起的感觉,那种生理上的满足感和渴望感。
景漾嘴硬道:“谁跟你约,对你我没有兴趣了。”
叶承觉将只抽了几口的烟扔到了车窗外,脱下了自己的黑色外套,又解开了几颗衬衫扣子。
景漾眼瞅着叶承觉朝她身上扑来,景漾在没有任何旁边的情况下,被叶承觉紧紧的搂在怀里。
反应过来的景漾挣扎道:“你神经病啊,想干嘛?我上你车,就是来被你骚扰的?”
叶承觉一边强行解开景漾的腰带,声音暗哑道:“我是怕你随便找人解决生理需要,先喂饱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