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六子的眼神开始变的迷离,意识什么的也开始模糊起来,在高媚雪的铃铛声要接近尾声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笛声,笛声化成实质灵力,直接打掉了她手中的铃铛,驴六子倒在地上,双眼合上。
高媚雪猛的收回手,看向来人。一身红衣,长发散在肩头,手里是一把紫玉色的长笛,红衣完美的把他修长精致的身材衬托出来,雪白的肌肤在红衣中显得诱惑无比。脸上带着一个面具,单单露出嘴巴和双眼,丹凤眼处处透着玩味的神色,好看的嘴唇微微上扬“这驴我认识,你走吧。”
高媚雪不甘心的看着男子“哼,为了得到这只驴费了那么大的劲,你一句认识就让我走?好大的口气!”驴六子晋级神兽,引出天雷这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会没人知道,只是他们在赶来的路上都被她给控制了,所以才会这么久就只有她一个,只是想不到会有人半路杀出来。
男子看着拿出红铃铛发出特殊音律的高媚雪,丹凤眼里一点波澜都没有,长笛放在嘴边就开始吹奏,打乱了高媚雪的音律,高媚雪一手摇铃一手用灵力进攻男子,男子只身往后倒飞,两个人就这么交起手来,笛声所到之处所有的低级魔兽都抱着头,满地打滚,有的还出现反常的去撞石头,头破血流也不停下,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而那种七八阶的魔兽不停的在怒吼着,释放着内心里突如其来的烦躁感,杀戮的**渐渐的充满了它们的双眼,血腥是唯一的解药。
景初秀一进到轮回镜里边就发现不对劲了,她试着感受和驴六子之间的精神连接,实在太微弱了,好像还被什么东西打乱了一样,景初秀只能靠着感觉去找,一路的寻找让景初秀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路过一个地方的时候,看到正在和魔兽厮杀的参加初试的少年,景初秀随手杀光了魔兽,站在原地,这是第九批了。她从进了轮回镜开始,就碰到不少被魔兽攻击的少年,开始她以为是初试也就没有插手,可是谁知道那魔兽就跟发了狂一样的不死不休。问了少年们,他们也是一脸的不知道的说“初试的内容不是和魔兽厮杀三天吗?”景初秀看着单纯的少年们,眼皮跳了几下,三天?可怜的孩子,光是她晋级君级就花了五天了,这轮回镜一天才过了一半!说好是三天,但是是轮回镜里边的三天,外边的十来天啊!
景初秀和没有打击少年们的单纯,只是走之前给他们几瓶丹药,一路的寻找景初秀越发的感觉这些魔兽不对劲,尤其是看到它们血红的眼神之后,她记得重夏和她说过,魔兽平日里是不会有血红的眼睛的,除非有什么刺激到它们了。会有什么东西能刺激到它们,让它们激发出那么大的兽性,居然连疼痛都不怕。
景初秀这时候也担心驴六子的情况,放出神识,尽最大的力量感应每个地方的状态,神识把所到之处发生的东西都反映在景初秀的脑海中,她能准确的感应到每个地方发生的事,景初秀的眼睛张开,朝着一个方向,飞身赶过去。
这边正在打斗的人,吹奏笛子的男子站立在树梢,放下笛子,嘴角微微上扬“她来了,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高媚雪正在气头上,她打了这个人这么久,居然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男子朝她挥出一道灵力,身影消失在了原地。高媚雪看着男子发出的攻击,连忙躲开,攻击落在了她停留的那棵树上,那棵树当场化成了木屑,没有声音,不声不响之间就化成了一推满天飞舞的木屑。高媚雪想起男子最后说的一句话,也怕真的有人过来了,她的铃铛控制那么多人时间也不容许她多停留。
高媚雪离开之前看到正躺在地上的一人一驴,哼,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手里的灵力就挥向了叶十七和驴六子,只是想不到他们身上居然有结界,还是那种反弹结界!攻击的人用多少力量攻击反弹结界就反弹回去两倍,高媚雪没有想到,被反弹结界反弹的力量打到吐了血,眼看着时间真的不多,狠狠的瞪了昏迷的驴六子和叶十七一眼,把这笔帐算在了他们头上之后,强行使用身法离开了他们身边。
景初秀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叶十七撑着身子要起来,她落在叶十七身边,查看了一下叶十七的情况,又看了驴六子的情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询问还在迷糊当中的叶十七“十七,你们碰到什么了?”这里为什么这么大规模的破坏力?
叶十七揉揉脑袋,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点。等看清楚问他话的人是谁的时候,愣了,突然猛的一把抱住景初秀的大腿,“师傅,那个黄鸡仔一样的女人要抢走六子,六子被她抢走了!”“师傅,那女人还说要抢你当她压寨相公!”叶十七巴拉巴拉半天没有说出她想听的,忍住想要打他一顿的念头,素手揉了揉眉头“说重点。”叶十七抬起头,看他哭的喊的那么厉害,可是一丢丢眼泪都没有。
“那黄鸡仔一样的女人就是那个要死赖嫁给师傅的高小姐。”景初秀意外的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想了许久才想起是何方人物,一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找上门了?
这时候驴六子的蹄子突然发出一个白色光芒的光圈,速度之快让景初秀都来不及反应结界里围住,光圈迅速的扩大,光圈到达的地方,所有在厮杀的魔兽都停了下来,眼睛里的血色慢慢褪去,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领地舔伤口。光圈越来越大的时候破开了,洒了一地的光芒。
光芒洒落的地方感到烦躁不安的魔兽都变得安静下来。
孟涯看着对面的九阶魔兽,对他们低吼了两声,转身带着它的家族离开,孟涯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坐在地上,看了身后队员们的情况一眼,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文是够的,老景就躺着不动,除非你们拿票票砸死我!不然不会让你们见君爷的!
驴六子:更的那么少还想要票?做梦!
老景:信不信关你黑屋放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