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抬起秋雨随意的往下一划,冈本硬曰的头颅落到地上,脖颈处喷洒出一道血柱,冈本的无头尸直直倒在地上。杨修手里的秋雨刀刀身沾满了冈本的鲜血,而此刻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看秋雨的刀锋上犹如有水一般不断的清洗着刀身上留下的血迹。杨修看着手中的秋雨,嘴里不禁赞到“真是一把邪刀,竟然可以自己清洗刀身,怪哉怪哉。”
月夜一脸微笑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徒弟,抬头看向天上的一颗星宿,嘴里默念道“是时候了。”
“阿修,收好你的刀,咱们今晚就离开。”
杨修点点头,从地上捡起一块破布把秋雨包住挎在腰上,紧跟月夜的脚不离去。一老一少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冈本山庄中。
当两人离去,黑暗中出现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全身上下邋里邋遢,老头一边看着冈本家的惨状,嘴里一边嘀咕道“嘿。死月夜,走也不知道毁尸灭迹,每次都要我擦屁股,这是最后一次。
要是让人查出来是你,这岛国肯定又要大乱了。”
邋遢老头伸出枯瘦的双手,手里打出一个印记,口中暗喝一声,一道炙热的火焰从地上升起,火焰开始不断向四周扩散开去,直到整个冈本山庄出现一片火海,邋遢老头这才满意的离去。
来到山下的杨修看到树影一片火红,转身回头看去,只看冈本山庄的位置冒出股股浓烟。
“师傅,二师伯又给咱两擦屁股啊。”
月夜没好气的看了眼杨修“什么擦屁股,这是叫毁尸灭迹,还以为我不知道他跟着来呢,我这是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谁特么稀罕你的机会,擦屁股就擦屁股,还说得那么振振有词。阿修以后离开我两你可别学他啊,不然你二师伯我让你尝尝钢筋爆菊花的滋味。”
邋遢老头的声音在月夜两人背后响起,杨修转身过去恭敬的喊了声“二师伯。”邋遢老头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月夜看了眼天空,天边已泛起鱼白肚,“快走吧,再不走,咱们三个以后就别想离开这里了。”说罢,月夜拉起杨修快速离去,邋遢老头则是不甘示弱的跟在两人后面。
杨修与月夜的这一战被外界传得神乎其神,仅凭两人之力就灭了一个家族,在岛国境内开始有人不断的寻找两人的踪迹,想与两人一决高下,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开始寻找的时候,师
徒三人早已抵达华夏的首都机场。
而对于冈本家族的灭亡官方则是声明,冈本家族山庄内被恐怖分子袭击投放了炸弹,这才使冈本家族灭亡。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人为,只是没人继续往下追踪,毕竟冈本家族已经不复存
在。
而就在冈本家族灭亡后的几日里,岛国其余的四个家族暗流涌动,有一部忍者则是开始潜入华夏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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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医院的张凌天整整昏迷了半个月,按一般的逻辑来说,张凌天背后的枪伤根本不用昏迷半个月,只用几人就可醒来,况且张凌天本人还是一个古武者。落雪等人则是每天不断轮流的来病
房内照顾昏迷中的张凌天,公安人员的便衣每天轮流守在病房外面,以免突发紧急情况,江湖话就是怕敌人来补刀。
而躺在病床上的张凌天不知道自己已经躺了整整半个月,不是他不想醒来,只因为他现在还沉浸于自己的梦中。
张凌天慢慢睁开双眼,四周都是绿油油的山林,自己站在一个山坡之上,天空是白色的而不是蓝色,天上没有一片云彩。
“咦,我这是在哪。“张凌天开始不断打量着四周,而站在山坡上的张凌天伸出头向山坡尽头探去,下面则是一望无底的悬崖,其余方向也是一样,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张凌天呆呆的躺在草地上,看着这个没有云彩的白色天空。他伸出手掐了自己脸一把,“好痛。”难道我不是做梦,倒下的时候自己明明是在落雪的别墅里,就算自己醒来也应该是在医院里
“凌天,凌天,凌天。”
一道不知名的声音从山的深处不停的传来。张凌天闻言看去,但是眼前除了山和树,还是山和树。张凌天突然间感觉到,他刚才听到的那声音十分的熟悉,但是在哪听到过他就是记不起来。
“谁?谁?是谁?”
张凌天对着大山大声的喊道,可是并没有人回答张凌天,传来的而是山之间的回音。张凌天听到没有人回答自己,心里对那道声音更加的感到好奇,因为他心里总觉得这道声音带给他的是无
比熟悉的感觉,反之会感觉到一丝的亲切。
“难道会是他吗?”张凌天心里不由得想到了一个人,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呢。就在张凌天遐想之际,那道声音再次传来。
“凌天,我是爸爸,我是你父亲”
当爸爸和父亲两个字落入张凌天耳中的时候,张凌天心里就好像被针刺到一般的痛,张凌天嘴角在不停的颤抖“不,不可能,不可能,我爸爸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你是谁,为什么要装他。”
从张凌天记事起,在他的世界里爸爸和妈妈这两个字对他是多么的遥远,就好像风一般,听得到感受得到,却是抓不到,爸妈两个字也是张凌天这么多年来别人嘴里的禁忌。
张凌天跪在地上,拼命地摇着头“我没有爸爸,我没有,你不是我爸爸。”一滴滴泪水从张凌天的脸颊流过,他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你都消失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
大山深处传来一阵重重的叹息声“孩子,爸爸并没有消失,爸爸一直在你身边,你每次的受伤,每次的危机,你的一步步成长,爸爸都看着,只是我不能”张凌天的父亲再次叹息了一声
没在说话。而张凌天则是跪在原地在不断的哭泣。
在张凌天的生活中,他有自己的爷爷,有自己的兄弟,有自己的朋友,却从来没出现过父亲两个字。整个空间只听到张凌天的哭泣声,周围的山林都静了下来。
“唉”
山林深处再次传来重重的叹息声,一阵风吹过,张凌天慢慢抬起头,双眼看向天空,一道身影出现在天空之上,一团黑雾包裹住这个身影开不清这个人的面孔。“真的是你吗,爸爸。”张凌看着黑影,心里暗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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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爸爸知道你恨我,但是爸爸没什么怨言,现在的你还不足够强大,只要等到你足够强大了,爸爸一定会出现,一定。”这道声音正是从黑影嘴里口中传来。
“呵呵”张凌天苦笑了一声“为什么要等我变强大了你才能出现,让我看你一眼行吗,就一眼。”张凌天苦苦哀求着,可那团黑雾始终在围绕着张凌天的父亲。
“凌天,我的时间不多了,记住父亲一句话,千万不要戾气过重,戾过重必反之。”黑影继续说道“孩子,四年内,你一定要把自己变强大,四年内”张凌天的父亲声音越来越小,天空中的人影越来越淡。
张凌天不停的向前跑去,“爸爸,不要走,爸爸”张凌天一脚踩空,整个人落入深渊。
病床上的张凌天猛地一抖,双眼睁开,身体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张凌天口中不停的喘着大气,伸手摘掉嘴上的氧气罩,原来一切都是梦,自己还是医院里。
‘啪嗒’
落名言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张凌天“凌天,你醒了。”落名言转身向病房外大吼道“医生,医生,快点过来”
一名医生带领着一个护士来到张凌天身旁,医生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坐在床上的张凌天,随后呼出一口大气“落先生,张先生的身体已无大碍,你们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落名言点点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谢谢你了,医生。”医生双手插兜,微笑着说道“不必客气落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医生带着护士退出病房。落名言坐到张凌天身边,摇了摇张凌
天。
“凌天,凌天。”
张凌天回过神看了落名言一眼“落叔,我昏迷了多久?”
“半个月吧。”
“哦。”张凌天点点头,声音低沉说道“落叔,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
“随时可以走。只要和医院打一声招呼就行。”落名言看着情绪低落的张凌天“小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凌天摇摇头站起身“走吧,落叔,我想出院。”
落名言与张凌天出现在医院门口,一张黑色的奔驰缓缓开到两人身边,段清雅(落名言的专职司机)从车上下来为落名言打开车门,落名言弯身坐进车内对张凌天招招手“小天,怎么不上来。”
“叔,我想自己一人走走。”张凌天发出一丝低哑的声音。
落名言点点头“那好吧,我回去等你,路上小心点。”
张凌天目视着落名言的轿车离去,自己一人孤零零的走在这个繁华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