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找金发猫女干什么,嗯?”白炎宿凑近叶非然耳朵,轻声笑问。
耳朵发烫,脸发热,叶非然正准备说些别的什么翻过这一页。
“有人来了。”
突然,白炎宿在叶非然的身后低声说了一句,随后拉住叶非然的手臂,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并且朝着路的一边避了过去。
卡地和玉尘也迅速跟着前面的两人,避到了路的一边。
等叶非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倏然抬头,随后眼睛深深浅浅的眯起。
面前走过十几位猫族人,他们像是执行任务一般,迅速从四人面前穿过。
叶非然眯着眼眸,出声道:“他们去的方向,好像是干宁家。”
叶非然看向白炎宿:“这些人去做什么?”
而且叶非然看的没错的话,这些人身上都没有带猫牌,所以肯定不是奴隶,看样子也不像是平民,倒是有可能是侍从和官员。
“看气势汹汹的样子,难道是去抓人的?”
想到这一点,叶非然突然看向白炎宿和卡地他们。
“我们赶紧跟过去,我想干宁这个小丫头,应该是有麻烦了。”
四人点了点头,刚从干宁家出来,他们又迅速返了回去。
干宁的母亲从门内就听到外面有人声传来,等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十几个侍从,腿差点都软的跪倒在地。
“各……各位大人,你们来干什么?”干宁的母亲抖着嗓子问道。
作为侍从的领导,其中一个猫族官员扫了一眼身为干宁的母亲,目露鄙夷之色。
“可恶的低等奴隶,竟然敢背着我们藏人!是觉得酋长对你们这些低等的奴隶太过仁慈吗,赶紧把你的大女儿弥思交出来!如若不然,我将会报告给酋长大人,到时,你们这些下贱的人们,就想着该怎么保住你们的性命吧。”
“大人,我找到了她的小女儿。”
一个侍从拉出干宁,手提着干宁的后衣领,将她拖了出来。
“跪下!”那位侍从厉声道,一脚踢到干宁的后腿弯,干宁吃痛的叫了一声,直接跪倒在官员的面前。
干宁的母亲激动的看着干宁,苦着跪倒在侍从的脚边,手扯着官员的裤腿,哭道:“大人,饶过我的小女儿吧,她还小,还不懂事,你们大发慈悲,饶过她吧。”
“你们这些下贱的低等奴隶,谁允许你对本官动手动脚的。”
官员一脚将干宁的母亲踹开,干宁伤心的大叫了一声“母亲!”然后捂着眼睛,痛苦的哭了起来,“你们不要打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干宁伤心的喊道。
官员显然并没有那么好的心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干宁,一只手揪住干宁的耳朵,揪的干宁疼的整张小脸都扭曲了起来。
“啊!好痛!”干宁痛苦的尖叫着,快速挣扎了起来,她希望官员能放开揪着她耳朵的手,因为官员的力气大的仿佛是要将她的耳朵扯下来。
官员狞笑着:“小家伙,刚才是不是刚从外面回来,谁允许你私自到外面的世界中去的。”
干宁被官员揪着耳朵,直接揪了起来,整个身体都承担在一只耳朵上,干宁觉得她这只耳朵快要被扯裂了。
“大人,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干宁捂着眼睛哭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那你告诉我,你去外面的世界干什么? 你的姐姐呢?我们当时追杀的是你的姐姐,但是你中途出现,混淆视听救走了你的姐姐。”
官员看着干宁和中年猫女,道:“你们忘了三年前我就说过的话吗?见到迪思,立马把她交给我们,她劫持了我们猫族最尊贵,拥有最纯净血统的少主大人!整个猫族都对她下了通缉令,凡是包庇她的!一律绞杀!你们忘了吗!”
干宁的母亲哭喊着求饶:“大人,我们不敢忘,但是迪思她三年前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啊,我们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干宁她不可能见到迪思的,大人,也许是你们看错了!干宁怎么可能见到迪思呢。”
官员龇牙扭动着干宁的猫耳,干宁又是一声痛苦的尖叫,汹涌的眼泪顺着晶莹白皙的脸颊流下。
“求求你……不要了……”
干宁两只手举起,想要摸一下自己正在遭受摧残的耳朵,但是却不敢,她害怕这个人,这些人心肠狠毒,她不敢对他们有丝毫的违逆,手臂虽然伸到了一半,最终却得无力的垂下。
“你的意思是……我看错了?”官员的面孔突然变得阴鸷无比,凛声威胁道:“小家伙,如果你告诉我,你的姐姐——迪思去哪儿了,我就放了你,如果你不告诉我迪思去哪儿了,那我就把你的耳朵揪下来,做下酒菜。”
官员阴寒着面孔,笑的阴冷恐怖。
干宁大声尖叫着:“我不要!我不要!我要我的耳朵!你不要把我的耳朵揪掉!”
“好啊。”官员笑道:“那么……就告诉我你姐姐现在在哪里。”
干宁哭了起来。
“大人,我不知道我姐姐去哪里了,我就和我姐姐见了一面,后来我就再也没见到她了,我不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
“小家伙,你不乖啊,还在骗我。”官员道。
干宁痛苦的摇着头,“没有,我没有骗您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姐姐去哪儿了,你放了我吧,大人。”
“放了你,小家伙,你觉得我可能放过你吗?”官员冷笑着,“既然说不出你的姐姐在哪里,那就惩罚你,把耳朵留下来怎么样。”
“不要!不要!我不要!”干宁疯狂的尖叫着,她生怕这个人把她的耳朵扯下。
而且这些人说到做到,冰冷狠毒,像这种事,他们真的会做出来的。
官员勾唇讥笑,手轻轻往上提,干宁下意识的禁闭双眼。
突然一道鲜艳的红光闪过,等官员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扯着干宁耳朵的那条手臂已经被直直的切断,滚落在他的脚边。
从切口出流出的鲜血,仍旧在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