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贺碧水嘴角抽搐,看不出来这个少年对贺碧衍有如此高的亲睐啊。
想了想,贺碧水问。“两百积分可以租到一间单人房?”
她记得房子也是需要积分的。
少年戏谑的眼神突然移到她身上,“你是新生?”
贺碧水摸摸鼻子,她知道这个问题很轻易的暴露了她是新生,不过没关系,想来少年也没啥可注意到她的,便承认道。“是。”
少年道,“难怪会问这么笨的问题。”
这嘲讽的语气,好想揍他一顿!
但她不会生气的,她这么宽宏大量的人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少年说,“两百积分不止可以租到一个单间,还能租到楼阁,大概租半个月左右,楼阁空气中的灵气浓度比单间要高得多。”
两百积分才半个月,看来楼阁的条件应该是最好的。
不过她应该不需要吧,她只是炼药师而已啊。
“谢谢解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贺碧水抬起头答谢道,面上一派感激的谢意。她的疑惑基本上已经消除了。
“你问我?”少年看着她露出了一抹邪笑,漫不经心的吊了个胃口,“以后你会知道的。”
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通常都是极其自信的人,因为这种人知道自己的名气会让很多人知道。
贺碧水心里已经有计较了,既然他没说,她也不好意思追问,虽然她的导师是宋无疏,但是与这类人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贺碧水点点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许是这个表情让少年很满意,他没再盯着她看,目光则是移到竞技场上的两人。
就在他们对话的时候,竞技场上的贺碧衍和百里烬已经打起来了,耳边立刻响起围观人群的哄闹声,一个个的都集中精神盯着缠斗的两人,不时的爆出一声‘好’。
贺碧水没什么兴致,在她看来结局就如同少年说的,贺碧衍要是输了,她的下巴都能掉下来,既然已经知道结果,就没必要再看下去。
更何况她对武者的打斗没什么兴趣,而且,她还心虚着呢!!
见少年专注的看着竞技场,贺碧水考了他一眼,见他没注意到自己,就把悄悄溜走了。
不过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少年却若有所觉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弯起的邪笑肆意,眸光闪烁。
离开人群后,贺碧水没有去找宁傅岩,在她看来,宁傅岩帮她找好房子就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她反而还亏欠不少,房租就更不能拜托宁傅岩了,做人不能太得寸进尺,她礼义廉耻还是有的。
转了将近半个小时,她才打听到一些情况。
关于租房的消息,贺碧水打听到好几种。她和煌歌戮天三人现在居住的房间,是免费的,但正因为是免费的,所以条件并不怎么样,毕竟宁傅岩不能明目张胆的包庇她。
这里的差除了灵气少之外,房间内的设施也是一个原因。再往上便是三人房,双人房和单人房,价格分别是每日两点积分,四点积分和六点积分。
最后是楼阁,楼阁则分为双人和单人,双人是每日二十个积分,单人是十二个积分。所以少年才会说两百点可以租半个月。
这个价格听起来不是很高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很多人都负担不起,因为在帝国学院,不论是一楼区还是二楼区或者三楼区,积分都非常难赚,像贺碧衍百里烬这样一下子就赌两百积分的情况,就是在一楼区也不常出现。
贺碧水。“……”
果然,是因为她吗,真是太倒霉了。
确定了房价后,贺碧水便开始根据这个情况找赚积分的方法。像她们这种情况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单人房,一个是楼阁的双人房。就目前而言,楼阁的费用她是负担不起的,所以她把目标定在双人房上面。
毕竟她一个女孩子不好跟两个大男人同住。
一天要六点积分的话,她必须每天赚超过六点积分,先保证租房的费用,然后才想其他的。
但是贺碧水打听了各种办法,却发现,想要每天稳赚六点积分对新生来说还是有点难的。
第一种方法是上课。出席导师的课每天可得到两个积分,如果缺席就没有。这是每位学生固定有的,而且大多基本上都会选择出席,因为每天的课只有一节,免费的积分都不要,又不是傻子。
怪不得宁傅岩那么着急。
除非你有更好的路子,那就可以选择不上课,学院并不限制学生一定要去上课。第二种方法是打杂,比如打扫院子,或给一些导师当学徒。通过这条途径每天最多可赚到三到四个积分。但由于抢的人多,位置又少,所以真正能得到这些差事的人都是背后有靠山,或者幸的被导师相中的人。
贺碧水有导师,是宋无疏,所以她可以松口气,但是打杂宋无疏是绝对不允许她做的,她敢肯定。所以打杂这条路怕是争取不来。
她也不想整天赖在宋无疏身边。
于是她排除了打杂,研究第三种方法,也就是竞技。一楼区的学生可以竞技,武者和炼药师同样可以,但炼药师大多比试的不是战斗力,而是炼制丹药。
竞技场可以选择贺碧衍和百里烬比的竞技场,也可以选择一楼区特定的小型竞技台。
这里随比赛的人的意愿,不过一般而言,竞技场比赛的都是影响较大的,比如两人都是名人,又或者其中一方和另一方有仇,想让他输得很难看,或者自己要出名,都可以选择到竞技场。
作为偷盗覆元宗的人,她表示有必要还是要低调。
贺碧水觉得竞技场不太适合她,就放弃了这个方法。
这样看来,只能走第四种方法了。
正当贺碧水想得出神,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却吓了她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宁傅岩!
“你怎么来了?不对,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贺碧水吓一跳,宁傅岩不是上课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