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没有考虑碧溪帝国?”练轻霜不解的问道,覆元宗的地盘属于碧溪帝国的领土,对于掌门和徐长老丝毫没有考虑过碧溪帝国帝君的感受让他感觉很微妙。
谁知,他这话一出,另外两人的表情就好看了,掌门一脸郁闷的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徐长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你以为碧溪帝国是这么好攀上的吗,我们能引起宸天帝国和帝国学院就已经是老天保佑了,我们覆元宗顶多就算个二等势力,别说碧溪,宸天了,就连帝国之下的附庸一等国家也看不上我们覆元宗啊。”
练轻霜虎着脸不说话,在他眼里,覆元宗就是他的家,他怎么也不会认为自己的家不好的。
“其实,我们都是沾了木回春的光啊。”掌门说道,所以他一点都不觉得木回春回来拿走覆元宗的秘密有什么不对。
“其实吧,我觉得木回春的运气太好了点,因为不仅仅是君敛墨要招揽他收为弟子,他在帝国学院还有一个内定名额呢,他的导师是宋无疏,你们觉得这两个人会杠上吗?”
徐长老思考了片刻,意味不明的说道,看到他眼里的揶揄,掌门大笑几声,说。“这是必须啊,两个极其自傲的男人,这么想想还有点同情木回春了,夹杂在这两个男人之间,一定太煎熬了吧。”
练轻霜在他们聊到木回春的时候就闭上了嘴静静的听着,在听到木回春被君敛墨收为弟子还有宋无疏这个导师时面露惊讶,听到后面的时候已经面色阴沉,目光不明了。
被人羡慕又同情的木回春,其实是贺碧水,早已打算不去宸天帝国,改回帝国学院了,毕竟新来的野花再漂亮都不如自家的家花香。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未来弟子嫌弃了,君敛墨坐在行宫里和自己的智囊,那位会控制别人的老者一块闲谈,坐下有几位大臣,正愤怒的指责着宫廷炼药师堂的不作为,不仅嚣张跋扈,还草菅人命,屡教不改,特此他要来请帝君好好管束一下炼药师堂,至少不能让他们再这么肆无忌惮下去了。
而另一半力捧炼药师堂的大臣们反驳他,没有炼药师堂以后宫廷里谁来炼制丹药,能被选上宫廷里的炼药师都是绝无仅有的天才炼药师,将来是有可能炼制六级丹方的,拥有无限的潜能,就为了几个百姓而获罪,这不是太冤了吗,况且他们又不是故意的。
双方都有双方的理由,对辩激动的都站起来了,因为帝君而不能扑上去揍他,只能愤怒的指着对方对骂。
等他们吵够了,君敛墨才想看完戏似得慢悠悠的表情,这事给受害家属一个交代,犯事的炼药师全都降一级,沦为炼药师堂打杂的仆人。
这罪名不痛不痒,降级还能晋级,力捧炼药师堂的大臣们高兴的瞥了弱败的大臣们一眼,满满的傲慢。
其他大臣怒瞪了他们几眼,却又不能对帝君的话做出什么批判,只好在心里暗咒他们。
等大臣们都走了,君敛墨这才面朝老者,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说。“深夜无所事事,我倒是无聊的紧,木回春明天才会到,在这之前我该干些什么呢?”
秦老喝了口茶,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帝君的下三路,说。“帝君,您就算不为自身着想,也要为日后的子嗣着想啊,多少宠幸个女子吧,什么身份什么级别的属下也不挑了,就算您找了个丑女子属下也是没意见的。”
“你当我是谁,我需要用子嗣来巩固我的地位吗?”帝君挑了挑幽深的笑眼,对前面的问题视而不见。
这句话说得极为霸道,当然,他也不是不知道帝君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疯起来就不是人。作为属下,只是希望帝君能找到一个知心人,生一个孩子来唤起他的温柔善良而已,只不过那个人至今还没有出现。作为属下,心里的确很着急。
“那,您找男人属下也是可以理解的。”秦老想了想,艰难的说道,因为他实在想象不出来帝君搂着一个男人的样子。
“难道你以为我不碰任何人就是因为喜欢男人?以我的地位我还会藏着喜欢的人不让别人发现吗?还是你觉得我更喜欢男人?”
君敛墨嗤笑一声,面上浮现的轻笑倨傲至极,他喜欢谁,才会去碰谁,没有喜欢的人自然也不会去碰谁,那些女人那么恶心,他才不会委屈自己呢。
秦老也跟着嗤笑一声,反驳道。“那您非要覆元宗记名弟子做您的弟子是为何?属下可不信您是在意对方的黑色名牌,要是想弄清楚的话,您不会打破常规收弟子的。”
君敛墨这下闭上了嘴,没有再说话,也许他说的是对的,也许不对。他嘴角扬起一抹邪气的笑意,说。
“这不叫打破常规,只是别的炼药师都是垃圾而已。”
您可真敢说,刚才是谁保炼药师堂的!
秦老郁闷的哼了一声,道声属下回去了,就走了,君敛墨收回笑意,漆黑的眼眸里一片幽深,让人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抽签去叫木回春起床吃饭的炼药师上了楼,领头人才刚坐下,就听见楼上一声尖叫,震得所有人一怔,然后纷纷上楼,到了木回春的房间,只见负责喊人的炼药师一脸惨白的看着他们,手里还拿着一张纸条,而房间内,没有木回春的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他人呢?”
“人该不会不见了吧!”
“妈的,真浪费我们的时间,还想搞一出捉迷藏啊,我们可没空子跟他耗着。”
领头人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去宸天的路上太艰难,劳资折腾不起,仆人都快累瘫了,为了我的身心健康,我还是不去了吧。君敛墨收。’最后还写上木回春的大名,领头人顿时头都痛了,心慌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众人看了纸条,一时之间都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很明显,就是木回春不满他们对他的态度,气愤离开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