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天老老实实的回屋子里做饭去了,煌歌趁此机会用笔写下店铺未来的雏形,覆元宗里有炼药师和武者,但是由于出了一个练如雪,覆元宗炼药师大宗的名声就传出去了,为此山下的店铺多为买卖灵丹,他们要是想站稳脚跟的话,就得招募一些低阶中阶炼药师,高阶炼药师最好也有一个坐镇,多扩宽人脉,将来小姐出售丹药也能有更多渠道。
煌歌想着杀手工会里有几个跟他关系好的炼药师,想了想,决定把谷雨拉过来,因为她不止厌恶杀手工会的制度,跟他关系好,再说杀手工会还有一个讨厌的人,所以拉她过来的成功性是最大的。
别人就不一定了,再说谷雨作为中阶炼药师,有什么炼药心得也可以和小姐交流,这样小姐就能更快的进步了。
越想这主意越棒,煌歌甚至都等不了吃饭,飞快的跑下山去,他要快点联系她。
于是戮天出门想叫煌歌吃饭时却发现没他的人影了。“人哪去了?”戮天歪头,不明所以。
等到下午,戮天才等到煌歌回来,刚准备问他去哪了却发现他一脸不渝,不禁好奇的问。“怎么了?你该不会还在生气吧?”
煌歌摇摇头,眼神阴郁。“不是这个,我刚刚下山,看到拍卖会挑衅小姐的那个女人了,跟她的师兄们一起到覆元宗了。”
“她还敢来?惹了丹药坊的人不足为惧。”戮天悠悠然的说道,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现在可不比以前了,煌歌说。“要是她指明要找小姐怎么办,我不认为覆元宗会因为一个记名弟子而下客人的面子。”
“所以说我们是有麻烦了对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戮天严肃了神情,心里开始盘算。
“有可能。”煌歌同样也在盘算,是让小姐不出门呢,还是直接杀了那个女人,一了百了。
招惹了覆元宗弟子又被丹药坊列为永不欢迎名单了的范心柔,正一脸不爽的跟着陈师兄来到覆元宗,边走边不停的抱怨。
“覆元宗怎么会有怎么烂的路,真是脏死了,我裙子脏了怎么办,这可是浮华锦啊!”
“来接待我们就让我们走着过来吗,也太怠慢了吧,瞧不起我们是吗!”
“连路都不修,果然是小门派,没钱装什么大蒜瓣,出了几个炼药师就了不起了,啧啧。”
“好了,你闭嘴吧!”
陈师兄忍不住了,看前面带路的覆元宗弟子面上露出一丝轻蔑,就觉得抬不起头来。
他记性好,当然看出这个弟子是在丹药坊里的那几个覆元宗的弟子,现在他碍着宗门来为他们领路,他们不禁不领情还特满口胡言,他作为大师兄真是惭愧,连个小师妹都管不了。
走在最前面的内门弟子满脸不屑,他们不知道,他的确是怠慢了他们,因为从山下来的人都是由蝠兽来接送,断不可能让客人走着上来的,但是他不高兴,所以他才没有使用蝠兽,冒着被指责问罪的风险。
侮辱他的宗门,他没甩脸色就不错了,想让他笑脸相迎?不要意思,你们没有这个资格。
把他们带到内门,交给长老之后,他就离开了,长老眼眸闪了闪,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想着对他们说。
“欢迎来到覆元宗,掌门已经等候多时,就由我来带领你们过去。”
“劳烦。”陈师兄道,跟着这个老者走着,范心柔撅着嘴,眼睛滴流滴流的转悠,突然向前面长老问道。
“喂,覆元宗的长老,你们记名弟子住的地方在哪啊?”
陈师兄想拦没拦住,皱紧的眉头深锁,范心柔这句话也太无礼了。人家长老是随便用喂喊的吗。
然而长老却没有把她的无礼放在心上,却说。“你问这个干什么?”
“当然要问问啦,你们覆元宗可真牛,一个手持黑色名牌出入丹药坊于无人之境的人在你们覆元宗却只能做一名记名弟子,你说牛不牛。”
范心柔是铁了心了要揪出那个少年,不管不顾的尽说无礼的话来,话中挑衅的味道十分浓烈。
“范心柔!”陈师兄怒了,没想到她对那个少年还念念不忘,她都被丹药坊拉入黑名单了,她还想闹腾!也不想想回到祈仙宗后怎么对掌门解释。
“黑色名牌是什么?”长老没理会范心柔话里的挑拨,问道。
“原来你们也不知道,黑色名牌就是比银色名牌还要高级的存在,这可是丹药坊的人挑明了的,一个有大势力的人蜗居在一个小宗门里头,不知道打得是什么心思。”
专注挑拨一百年,范心柔非要揪出那个少年,得罪了覆元宗她也不在乎,反正有老爹在,她就不会出事。
这下长老不淡定了,他停下脚步回头,眼里一片冷意。“说了这么多,祈仙宗的友人是打算和覆元宗撕破脸皮了?话里话外挑拨覆元宗和弟子之间的关系,你们祈仙宗是何用意!”
陈师兄连忙打圆场,心里暗恨范心柔没眼色,真当祈仙宗一家独大了。“不好意思,小师妹管教不严,说了过分了话,她还小不懂事,您老多多担待。”
都成年了还说她年纪小不懂事,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呢,还是她脑残智障。
“我十三岁的徒儿都知道每天勤奋修炼,待人有礼,年纪小不是不懂事的借口,你们祈仙宗也该管管了。”
长老充满轻蔑的话语让他们燥红了脸,然而他们却不能说一个不字,因为这是覆元宗的长老,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范心柔气的满脸通红,没想到这个长老还挺护着那个少年的,搞不好他们内部早就知道了,面上当不知道而已,她还挑衅,惹了一身骚,真是,气死她了。
“是,是,祈仙宗一定加强管理。”
陈师兄说着,一头冷汗,却不能指责长老多管闲事,本就是他们先犯的错,范心柔真是太过分了。他回去后要请求掌门禁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