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云锦看着前面的池塘,突然有了想要倾诉的想法。
“突然有个很无礼的想法,想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希望你只负责听,不负责说。”
良久之后付寒笙还不见那个想要说话的人开口,低头看去,看着那个人渴望的看着自己。
皱了皱眉头,程云锦从那人的眼神里面说到“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出生的时候,这里一直在下雪,一周之后天气才放晴,那次有好多人都受伤,摔伤,冻伤。因为是七月天,没有人预料到会下那么大的雪,因为我出生在这里,里村庄很远,所以没有人知道那天下雪的那天是我的出生日,直到,五岁的时候因为一个佣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害怕我,失手将我从楼上退下来之后,爷爷将她辞退了,那天之后村子里人人都在议论我是有一个不祥的人,他们围住这里让爷爷在全村人的性命和我之间做一个选择。父母为了不让爷爷为难,连夜和我离开了这里,这20几年来我几乎不怎么回这里来,每次回来都是深夜来,在山上度过几天,在深夜离开,大学毕业之后,父母在山脚下建造了我们来时居住的房子,那次是我第一次正正当当的大白天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
付寒笙看到她哭了,想伸手去帮她擦眼泪,想了想还是收回了那已经伸出去的手。
“我知道爷爷这次想要干什么,告诉那些曾经嫌弃我的人,他的孙女现在活的好好地,甚至比他们每一个人都活的好,可是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那些人怕我,可是又不敢招惹我,因为这里的路是爷爷修的,这里现在的超市,他们吃的水果都是从爸爸的超市进来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将自己心里的委屈全部都说完了,可是程云锦突然就噤声了,就是想哭,这20几年来,因为几父母不敢回到自己的家乡,因为自己爷爷要受别人的指指点点。
因为怕家里人担心自己不敢哭即使很是委屈也不敢。
付寒笙还是将程云锦搂在了怀里,缓缓地给程云锦梳着气。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是你的家人不嫌弃这你就不应该哭。”
这句话结束之后,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两个人以前以后的坐着,程云锦将自己整个人都窝在付寒笙的怀里,因为很温暖。
调整好情绪之后,程云锦将自己的从付寒笙的怀里准备挪出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发缠在了付寒笙的衬衣纽扣上。
“疼。”
温暖的大手将自己脑袋摁了回去,低低的说了句。
“别动。”
手指灵活的在周围游走,根本就没有挨到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为何就是能感觉得到,他的温度。
耳朵好死不死的贴在某人的胸膛之上,那里的声音,皮肤的温度,自己的温度,程云锦可以很清楚的感觉自己的不一样,感觉全身的器官都放大了一般,就在胡斯想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声音。
“好了。”
付寒笙看着原本就想要逃离自己的人,却缓缓慢慢的从自己的怀里起来。
“睡着了?”
“没有,谢谢。”站起来谈了谈衣服上的灰尘,程云锦跑着离开了。
今年是外公的90岁大寿,请了很多的人,来,自己作为外公的孙女不可以不出席的。
在帘子之外犹豫地程云锦被一个暖暖的手掌牵了起来。
“要是不想出去,我带你离开。”
看着明明很害怕,可是却透露着自己想出去信息的人,付寒笙将程云锦拥在怀里。
“我陪你。”
程云锦想自己可以贪恋一次别人的温度的。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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