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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秘书看着自己的直属上司怎么觉得这火是对**oss发的？
程秀雅看着对面眉目传情的手下。
“将你们脑海里面不切实际的想法给老子剔除掉，你们什么时候见到过老子和那变态有奸情了？”
两个人对视“难道是特助？”
付寒笙身边有一个人，万能的，要说有时候秘书们觉得自己是摆设，因为很多事情都是特助完成的，直到程秘书担任首席秘书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终于是真正的秘书了。
没一会付寒笙和特助两个人进来了，看着自己的位置，付寒笙直接走了过去。
周霖反而往后厨走去，每次后厨都有特别的饭菜给总裁吃，所有人都以为付寒笙沾了特助的光，毕竟特助在公司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
付寒笙皱着眉头咽下饭菜，自己也没有办法，母亲担心自己的饮食专门给周霖说了必须每顿饭都按照自己的食谱做好。
“回付家了？”
“没有，小姐找来了凌萧然没有回家。”
“嗯不愧是我妹妹。”
“那我妈那边呢？”
“夫人也没回去倒是那母子三人回去了。”
“知道了，要不是因为我和妹妹，想必母亲早就离婚了吧。”
周霖没有回答而是低头吃饭。
吃完饭，付寒笙看了看手表。
“你想办法让夫人过来一趟。”
“是。还有什么要求吗？“
付寒笙摇了摇手，再后来的事情得自己来，才显得真实。
付寒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站起来的时候，程云锦也站起来将餐盘往回收的地方放去。
然后就那么撞在了一起。
不过庆幸的是，程云锦心情不好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撞到的人，而是低头说了声抱歉，就继续往前走去。
邢菲看着程云锦还低头往前走。
“你怎么还低着头？刚才都撞到人了。”
“我知道，只是我越想越觉得我好想掉进了一个很大的坑里面，这个坑里面所有人都清楚，仿佛我一个人不知道。”
“小说看多了。”
程云锦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邢菲，想了想可能是的，自己长了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惊天动地能让人算计自己的事情。
殊不知自己低头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自己的答案。
付寒笙和周霖走出来的时候，看着背后还在低头和程秀雅说什么的程云锦。
“一会上班的时候，让程秘书在我办公室等我，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付寒笙快速的离开了。
周霖在办公室等了很久才等到姗姗来迟的程秘书。
“程秘书，总裁说让你去他办公室等他。”
付寒笙回来的时候，程秀雅已经等了半个小时。
看着风尘仆仆的付寒笙。
“怎么，总裁有话问我？”
“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在员工食堂？”
“员工出现在员工食堂有什么稀奇的，你不也出现了。”
“你明知道我问的什么。”
“恕小的智商低下。”
“这次批你假期。”
“因为我没想摆脱对你的依赖感，难道你没有感觉到我妹对你有了别的情感但是自己接受不了所以？”
有些话点到即止，程秀雅，转身离开，留下付寒笙在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