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自己的想象,起来吧。你可以走了。”崔晚晚开始赶人了。
崔晚晚把他送出公寓外。
两人都站在外面。
风微弱,骄阳似火。
“快走吧,我待会儿回去收拾地板。”
“晚晚。”
柏南时的声音很低,可怜巴巴的盯着她。
崔晚晚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柏南时,你到底还在想什么呢?一来就搞这么大一出,你总是给我找麻烦。”
“因为我喜欢你。”柏南时看着她说。
这话,柏南时已经在崔晚晚面前说过几遍。
崔晚晚不明白,“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们相识不过区区几个月,你喜欢我哪点,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大概是一见钟情吧。”
真正说起来,柏南时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崔晚晚。
所以他才说是一见钟情。
这话逗笑了崔晚晚:“别开玩笑了,说好听点才叫一见钟情,说不好听点,叫见色起意。”
“那也是。”柏南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柏南时,你成熟一点,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没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在,我们没有将来。”
“只要你要,我就能给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比她高出一个脑袋。
这下子,崔晚晚又要仰头看他。
可是仰起脖子很累,崔晚晚平时,只能看着他的胸膛位置,摇摇头:“我没有什么想要的,真的,一样都没有。我们就做朋友吧,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那连朋友也别做。”
“崔晚晚。”
“别喊我。”
“崔晚晚!”
“我都说了,别……唔……”
柏南时用行动,告诉崔晚晚,他有多认真。
这场一见钟情,他是认真的,非常认真。除了人生每场演奏会,他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子这么认真过。
崔晚晚只有最起初的挣扎。
挣扎过后,她知道没动,索性归为被动。
许久之后,两人分开,柏南时问,“我吻你,有感觉吗?”
崔晚晚扯唇:“没有。”
柏南时的脸色压下去,最后竟是连笑也笑不出来了。
他摁住崔晚晚的肩头:“你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你怎么就一点都不为所动呢?我是真的喜欢你啊,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崔晚晚被他摇得头昏。
推开他,“好了柏南时,别这么幼稚了,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
“我不清楚!”柏南时声音嘶哑,眼眶泛红,摁着她肩头的手也在泛红,血浸湿了纱布。
他竟然都不知道疼。
崔晚晚拿下他的手,“别闹了,你会遇到你心爱的女孩,到了那天你才会知道,你现在做的这一切,有多么幼稚。”
柏南时委屈的声音,是那么的令人心碎:“晚晚,你能不能稍微喜欢我一点点,一点点也行,我不贪心,只要那一点点。”
崔晚晚快崩溃了。
特别是在柏南时放低姿态,放低自己的人格,对她说出这么卑微的话之后,她再假装若无其事,也要崩溃了。
“不喜欢,”她摇头,拼命的摇头:“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最后柏南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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