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男生 女生 完本 书单 专题 APP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武侠网 > 其他 > 烈欢之约,情陷狂野首席 > 140她走了

烈欢之约,情陷狂野首席 140她走了

作者: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1-01 08:38:14 来源:58小说

“市场部的遭遇?”一直低着头的郎霆烈,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看着赵雪萍,“什么遭遇?”

是他把费芷柔从前台调走的,但他只是想让她稍微轻松一点,并不是有意把她调到市场部,更不会让她遭遇什么。难道……

想起在公司门口看到的一幕,想起那个讨厌的中年男人,他的眼底闪过惊愕的光。

“快,告诉我,是什么!她遭遇了什么!”郎霆烈一激动,不由伸出手抓住赵雪萍的胳膊,见她痛得皱眉,又赶紧放开,低下去的声音带着恳求,“请告诉我,她在市场部发生的事情,所有的。”

赵雪萍揉着自己被他抓疼的胳膊,看着他,有些疑惑。他那么激动,好像并不知道费芷柔在市场部糟糕的经历。而且他那么紧张、那么焦灼,好像很担心费芷柔曾经发生过什么……

也许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其实小柔也没跟我说得很详细。她太善良了,就算别人对她狠毒、残忍,她也不想太过计较。”说这句话时,赵雪萍故意加重了语气,看着郎霆烈越发凝重的神色,觉得有些畅快,可是很快又有些不忍了。她和费芷柔一样,都是容易心软的人,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惺惺相惜地生活,彼此依靠着。

“小柔到了市场部以后,分到了a组,那里的组长是一个叫周欣淼的女人。她一去,周欣淼就对她很好,带她熟悉业务,和她一起逛街吃饭,像个大姐一样的照顾她,让小柔没了防备之心。直到一天下午,下班后,本来已经到家的小柔接到周欣淼打来的电话,说人手不够,让她帮忙一起应酬客户。小柔并不喜欢应酬,但知道这是工作的一部分,推辞不了,只好去了。而到了那里以后,她说碰到了自己以前的老板,一个她非常讨厌的男人。”赵雪萍专心回忆着费芷柔对她说过的话,没有注意到郎霆烈又变了的脸色,继续说,“她说那个男人在以前就对她有非分之想,想让她做他的*,她拒绝了。没想到竟然过了几个月,又遇上了。她想走,可周欣淼说那个人是大客户,她们必须拿到他手里的合同。为了工作,又顾及周欣淼的颜面,小柔留了下来,也主动敬酒。她天真地相信了周欣淼那些人的话,以为只要让客户高兴了,满意了,就能签下合同。可是到后来,她喝醉以后,周欣淼她们竟然把她一个人扔在酒店的房间里,和那个叫陈总的男人在一起。而那个人在遭到小柔的再次拒绝后,竟然对喝醉的她用强的!要不是有个人意外出现,她肯定就被……”

联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赵雪萍说不下去了,声音不由地哽咽起来。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孤苦伶仃地在异乡生活,妈妈病逝了,男友不是真心,还要在工作上被人算计,差点被襁爆……想到她的乐观,她的坚强,想到她在事后故作平静的微笑,赵雪萍的心都酸了。

揉了揉眼睛,赵雪萍继续说,“她说不想让男朋友担心,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即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也还是保持沉默,没有报警。可是第二天,居然那个什么陈总的老婆跑到公司里,骂她是小三,说她头一天晚上和陈总在外面厮混,被人偷偷地发短信告诉她,还打了小柔一耳光……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受了欺负还要被人冤枉,也就是小柔能忍,换成是我,管你是不是孕妇,先抽回你一耳光再说!这还不算什么,被那个泼妇一闹,全公司的人都以为小柔是狐狸精,又被人说她为了拿到合同,为了那点提成,什么都肯做。”

“你说你不知道这件事,”赵雪萍看着郎霆烈,气恼地说,“那我想,你这个男朋友,这个大总裁,肯定也是听信了流言,也相信小柔是那种没有羞耻的人,所以才把她发配到我那的吧。你还让人特意嘱咐我,让我刁难这个新来的职员。我原本有些迟疑,可也是听了公司里到处流传关于她的谣言,误以为她真是那种人,所以才……”

赵雪萍叹了口气,“小柔工作很认真,也很能吃苦,一个人把办公室和杂物间都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明知我在刁难她,待我还是热心体贴,不卑不亢的,让我觉得很羞愧。我生病住院,她一直在医院里陪着我,照顾我,天天叮嘱我吃药。说到底,我跟她非亲非故,就是普通的同事,可她竟然能如此待我,我……日久见人心哪,郎总!就连我这么个跟她相处不到一个月的人,都能看出她的好,为什么你就不能看见呢?你是瞎的吗!”

对,他是瞎的,就是个瞎子!不管是赵雪萍,还是尹南歌,她们才刚刚与费芷柔认识,她们都能感觉到她是善良的,都愿意挺身帮她,可他呢?除了抱怨,仇恨,漠视,他做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在她差点被人侮辱,又被人冤枉,痛苦又委屈的时候,他站立在高高的顶层,自以为是地藐视她,轻视她,又折磨她!

想来,那晚救下她的应该就是蒋甦。所以才会让他看到蒋甦送她回家的一幕。她是怕他担心,所以才什么都没有说。而他,竟然在那时以为她刚与别人厮混回家,以为她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

每多知道一点,他的痛苦就多一分,而此时,他的痛苦早已灭顶,再无喘息的空间!

自以为爱她,了解她,自以为这份情深过了海,大过了天,可到头来,他对她的信任竟如此不堪,竟还不如一个陌生人!他该有多么愚蠢,多么盲目!

他有太多次机会可以去了解真相,可他都错过了!

若那次,他去了酒店,和蒋甦一起遇上被人欺凌的她,他就能早点发现,她根本不是她曾经说的那种人!

若那次,他亲自去r市,重新调查,不给有心之人可趁之机,他也会早点发现,她原来那样隐忍过,委曲求全过!而她,一直都那样深爱着他……

不,与机会无关,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太偏执、太武断、太愚蠢,明明只要多想想,多看看,就能相信的,他却一意孤行只相信她给自己的伤害,那样盲目的计较,只是因为当时伤的太重,只是因为想给自己一个交待……

可她呢?在被他那样伤害之后,她何曾计较过。她爱她爱的,信她信的,何曾计较过!

在她面前,原来他才是渺小的,卑微的,是他配不上她!

他应该听从自己的心,结果却听了自己的大脑。可是,爱情,从来只是心的事情。当初不顾一切地要她,甚至违背自己的原则,他是听从了心。他早该发现,原来那些不停地追逐

逐,不停地仇恨,终究只是为了给自己寻找一个可以一直和她在一起的理由,因为那颗爱她的心,自始至终,从未变过!

可为什么后来变了,该死的变了,让一切也都变了!……

她,还会原谅自己,接受自己吗?……

倏地站起来,郎霆烈急切地往门外冲去,猩红着双眸,高大的身躯竟微微颤抖着。

“他这是要去哪?”赵雪萍看着已经冲出去的郎霆烈,疑惑地问尹南歌。她这才刚开始教训人呢,他怎么就突然跑了,气还没撒完,实在不够畅快!

“他去找他早该找的人了。”尹南歌斜靠在立柱上,看着敞开的房门,微微发呆。

只是,狼头,你这次错得太离谱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机会挽回……

——————————————————————

“小柔!”

郎霆烈用钥匙打开公寓的门,急冲冲地迈进去,焦虑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着。

没有回音。

房子里安静冰冷得让他极度不安,连骨头都跟着泛起了丝丝凉意。

“小柔!”

他不甘心地又喊了几声,一边喊,一边往不多的几个房间里跑去。

还是没有回音。更加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似乎什么都没有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挺拔的背影僵了一下,又飞快地重新跑回卧室。

*上铺得很干净,很整齐。而那样的整洁,没有一丝褶皱,被褥的温度凉得透骨,像是好几日都没有人住了……

已经疼痛到极致的胸口还是倏地一紧,他大步迈到衣柜前,“哗啦”一声拉开了衣柜的门。

和房间一样,衣柜里,也是空荡荡的,冷冷清清的,只挂着一两件他曾经留下来的外套。孤零零地悬着,像是此刻,他被狂风吹荡的心……

她走了……她离开了……是他,是他亲手赶走了她,逼走了她,把已经毫无依靠的她远远地逼走了……

是他不听她的解释,是他的不信任,是他的“不爱了”彻底碾碎了她……

他还记得当时她的眼神,那样渴求地看着他,希望得到一个机会,希望他能信她……

那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可他狠狠地甩开了,又一次无情又愚蠢的甩开了!明明是违心的,却还是要说出那么残忍的话,看她那样悲痛、绝望,却还是甩开了……

郎霆烈,这是你爱的女人,深爱的女人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相信她一点,哪怕一点点也能挽回整个局面……你应该感觉到的,在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中,你都能感觉到的,她根本就不是你曾经认为的那种人,根本不是!

这一瞬间,无数个镜头在脑海里晃过……他想起她被记者围在房间里惨白了脸的样子,想起她为了拿到工作在众人面前摔倒的样子,想起她在街边发宣传单的样子,想起她在街心公园抱头哭泣的样子,想起她在写字楼里辛勤打扫的样子,想起她在酒吧里忧伤歌唱的样子……

那么多,那么多的样子,他应该能察觉到,这些在他背后的样子也会是她最真实的样子,他没有错过,他看到了,却硬是逼着自己不去相信……郎霆烈,你就是世界上最笨最笨的混蛋!

转身正要冲出去,却看到旁边干净无一物的桌上明晃晃地摆着一张金卡。

那是他给她的!

她只带走了属于她的东西,却把他给予的全都留下了……

是啊,他给过什么值得她带走的,除了伤心和委屈,除了盲目和偏执,他什么都没给过……

她走得这么决绝,没留下只字片语。房间整理得很干净,看不到任何杂物,可想她在临走前把这里重新地全部地打扫过、整理过,不让这里留下任何她的痕迹。而今,只留下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告诉他,她已经离开好几天了……也许就是那晚之后,就在她出院之后……他说结束,她便不再让自己回头了……

她做到了……因为不管他怎么寻找,客厅里、厨房里、浴室里、卧室里,就连空气里,都再没有一丝一毫她的气息,仿佛她不曾来过,仿佛她曾经的存在只是他的幻象……

这是……

再不甘心地拉开最后一个抽屉时,他看到平铺在抽屉里,两张揉搓得皱巴巴又被抚平的纸条。

“接到任务,外出一段时间。”

“有事先走了。照顾好自己。”

多么简单的两句话,多么冷漠的他,却被她用心珍藏着,哪怕是被他伤过,哪怕已经将它们丢弃,她还是又拾了回来,小心翼翼地藏在抽屉的一角……

小柔啊小柔,我到底对你做过了什么……

紧绷了许久的情绪在顷刻间忽然爆发,从未流过的男儿泪,一滴一滴砸在纸条上,晕开了那些刚劲的字迹,黑糊糊的一块,如同天边最浓最沉的乌云。

小柔,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他要找到她!不管她在哪里,不管她是不是能原谅他,就是找到天涯海角,他也一定要找到她!

——————————————————————

“有消息了?”

看到是公安局局长打来的电话,正在车上的郎霆烈飞快地接通手机,因为欣喜,黑眸闪着极亮的光。

“是的,有消息了!”局长在电话那边也很高兴,“费小姐在四天前用自己的身份证买了火车票,所以很容易查到。她没有出省,不过在离z市最远的一个城市,我已经联系那边的警察帮忙找人,应该很快就知道她具体的地址了。”

“好,谢谢!我现在就动身去那边,一有消息立刻告诉我。”

郎霆烈挂了电话,又迅速拨通另一个,“给我准备直升机,二十分钟后出发!”

大概她没想过他还会回头找她,所以才会留下如此清楚的线索。

他庆幸能这么快找到她,庆幸还有挽回的可能。

傍晚六点,一架直升机在离z市最远的u县边缘的空旷地带着陆。

一个灰衣的高大男人急匆匆地下了飞机,又急匆匆地迈上了已经等候在一边的汽车。

他面色近乎枯槁的憔悴,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一缕魂魄。可他的眼底又闪着奇异的光芒,像是在仰望有阳光的天堂

小柔,我来了,你等着我,等着我……只要你能原谅我,要杀要剐我都随便,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甘愿!

握紧拳头,隐忍着胸口澎湃得快要涌出来的火焰,郎霆烈灼灼地看着车窗外飞速而过的街景,往有她的地方前去!

驶过大街,又穿过小巷,司机说就快到费芷柔租住的地方了。

郎霆烈的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的,震得他胸膛都在颤抖。

快了,快了!快要见到她了!他不知道自己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但一定要将她小小的柔弱的身体紧紧抱住!

“停车!”郎霆烈忽然大喊一句,司机不明所以,但还是一脚急刹踩了下去。

“郎总,怎么了……”司机还没问完,郎霆烈已经打开车门,迈了出去。

在离汽车大约三十米的前方,在斑马线的这头,一个纤细的身影正伫立着。

她随意地把头发箍在脑后,松松的,甚至有些凌乱,一些碎发掉了下来,散落在耳边、脸颊边,随着风,吹拂在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

她没有在意,神情呆呆地盯着对面的行人红绿灯,那样忧伤无助。

她的左手还是缠着夹板,右手拎着一个塑料袋,似乎刚买了些日用品。

瘦,她那样的瘦,瘦得快要透明了一样,好像风吹大一点,就能将她刮走。而他,稍微走慢一点,就会抓不住她……

“小柔!”

站立在车头,郎霆烈抑制不住激动和心痛,高呼了一声她的名字,声音几乎要在没几个人的街道上回响。

费芷柔剧烈一颤。

他那么清晰地看到她瞬间僵直的背。

“小柔……”这一次是呢喃,满含忏悔的呢喃,他迈开大步向她跑去。

“不要过来!”在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后,费芷柔忽然尖叫着,扔掉手里的东西,往街道的那边跑去。

对,她不要他过来,不要再听他说那些伤人的话!如他所愿,她投降了,离开了,结束了,他为什么还要找来!不相信她了,不爱她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她要跑,要跑得远远的,她已经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了,不想再挫骨扬灰……

“小柔,你别跑,这样很危险!你停下,你听我说!”看着那头还显示行人红灯的指示牌,看着在街面上不顾一切奔跑的费芷柔,看着时不时穿梭的车,郎霆烈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冷汗。

他更快地向她跑去,想要拉回她,想把她保护在自己的怀里!

就在这时,远处飞速而来一辆轿车,而费芷柔正跑过街道中间的绿化带,急急地往那边跑去……

“小柔!”郎霆烈紧张地高喊着,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腔!

费芷柔没看见那边呼啸而来的汽车,但他看见了。她刚跑过的地方是视野的盲区,她……

“砰!”

一声响,一辆摩托车重重地撞在只想跑到街那头而不管不顾的郎霆烈身上,将他狠狠地撂出去好几米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受伤……”骑摩托车的男人惊慌地下车,赶到郎霆烈身边,想看他受伤了没有,嘴里不停说,“你说你怎么这样过马路,这不是红灯吗?干嘛这样乱跑……”

“走开!”不顾身体的疼痛,郎霆烈飞快地爬起来,把男人往旁边一推,没有停留的继续往那边跑去。

可是……

“嗞——”

在一声长长的惊悚的刹车声之后,一个人影在他眼前翻滚着停在路边,一地刺目的红……

“小柔!”

再撕心裂肺也不过这一吼,再痛彻心扉也不过这一句……

...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