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原本趴在山坡上面呼呼大睡的雪山貂忽然听到了轰隆隆的雷霆声,睁开了眼睛,然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因为他注意到了叶浩身上涌动着可怕的能量。
“这是天劫?”
雪山貂眼皮一跳,“咻”的一声跳了出来。
叶浩有些错愕的看着他,问道:“貂兄,这是怎么了?”
“我滴个乖乖!你是什么转世的?你一个凝气境的小鸡仔怎么会有天劫?”雪山貂实在不敢相信,在修真界天劫并不算稀奇,可是在修真界凝气层遭遇天劫的太少了。
在修真界,一般到了结丹境才会有,所谓天劫就是修炼到了一定的高度,已经触碰天地间的规则,天地间的规则之力原本不是凡人可以触碰的,一旦触碰就会遭遇天地之劫。
这时候修士必须要挺过天劫才行,不然就会死在天劫之下,这就是天地规则。
可是叶浩是什么境界,凝气四层升凝气五层,怎么会有天劫呢?别说结丹,就连筑基都没有达到,何来天劫呢?这是怎么回事呢?
“貂兄,什么是天劫啊?”叶浩诧异的问道。
雪山貂看了一眼天空,连忙说道:“等会再跟你解释,我先闪了,你多保重吧!”
下一刻雪山貂就进入了青铜戒指,叶浩有些无语,这家伙竟然不跟自己解释清楚就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轰隆!”
就在这时,叶浩头顶的天空忽然轰隆一声,雷霆交错,他抬头一看,竟然有着大片的雷霆在天空密布,似乎这一片雷霆要倾巢而下一般。
“倾巢而下?天劫?”
叶浩脸色一变,他忽然明白了雪山貂的意思了,难道说这是修真里面的雷劫不成?
“咔嚓!”
忽然就一声霹雳,突然一道雷霆劈了下来,目标正是树林中的叶浩,叶浩眼皮一跳,迅速的一跃,这道雷霆直接劈在了刚才的地方,瞬间十几棵大树被劈成了两截。
“我勒个去!”
叶浩有些想哭的冲动,自己到底是得罪天了还是得罪地了?这就遭雷劈了?
“我说貂兄,这是怎么回事啊?”叶浩有些无语的说道。
“这是天劫,你修道必经的一关!你挺过去就好了!”雪山貂立刻回了一句。
叶浩有些汗颜,说道:“那我要不要去戒指里面躲一躲?”
雪山貂立刻回道:“不可以!就算你来到了戒指,你也躲不过这天劫,而且你如果自己不抵挡过去,这天劫有可能会连累别的人,你还是抵挡过去吧!”
“抵挡?我现在实力这么低,这雷霆有点变态!”叶浩说话间就跃了出去,因为一道雷霆已经朝着他劈了过来。
“那也没别的办法了,谁知道你小子这么变态,遇到了天劫!可能是你作孽太多了!”雪山貂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叶浩一脸黑线,问道:“那我要是抵挡不过去呢?”
“那你就惨了!轻则修为掉落,重则死在雷霆之下!你自己看着办吧!”雪山貂虽然有些幸灾乐祸,但是他的话并没有夸大其词,在修真界,死于天劫的太多了。
叶浩脸色一寒,他仰望天空,此时雷霆密布,整个燕京乌云密布,没想到自己一个突破就让燕京的天气变化莫测,自己要是不挺过去,难道说这雷霆会一直在不成?
下一瞬间,他取出了青铜刀,准备应战天劫。
可是就在这时候,叶浩突然感觉到手里的青铜刀颤动着,一种要脱离手掌的冲动,我勒个去,这是反水?
雪山貂在戒指里面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喷,因为这一回叶浩的运气太衰了,先是遇到了天劫,后是遇到了青铜刀的刀魂不服气要反水,这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你快点施展神识,跟刀魂沟通一下,这时候他要是反水的话,你真的要死于非命了!”雪山貂连忙提醒了一下。
叶浩立刻释放神识,来到了青铜刀上面,这时候他感觉到了在青铜刀里面,有着一道圆形的灵魂体,这灵魂体有着一种情绪,似乎是表达着愤怒和暴躁,还有不满,要挣脱的意思。
“刀兄,我是叶浩,我是青铜刀新的主人!现在面临天劫,你赶紧的助我一臂之力,多谢了!”他诚恳的说道。
可是没想到刀魂发出了一个鄙视的情绪,挣脱的更加激烈了,叶浩顿时一脸黑线,就在这时,天空中的雷霆又是劈了下来,叶浩一个猝不及防,躲避不及,一道雷霆余波拍在了他的背上。
叶浩一阵生疼的咬牙切齿,有些生气了,一股寒意瞬间袭遍全身,他突然神识瞬间包裹住了青铜刀,强大的神识力直接锁定了刀魂,瞬间在压迫着挣扎燥热的刀魂。
“我温养你,让你觉醒,你竟然还敢鄙视老子,既然这样,老子宁愿你是一把普通刀,现在小爷就灭了你!”他眼睛冒着寒意,语气里透露着一股冷漠。
雪山貂打了个寒颤,心说大哥,这可是一件至宝,你要是真的把刀魂给毁了,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刀魂再次陷入沉睡,下一次恐怕都不一定觉醒了,此刻在他眼里,叶浩无疑是冲动的行为。
可是对于现在的叶浩来说,他没有时间去讨好刀魂,更何况现在自己也没有什么资本,毕竟自己是凝气五层,五层还没有稳固。
所以叶浩采用了最暴力的手段,那就是镇压,他在赌,赌这个刀魂会不会是个软角色,会不会服软。
“轰隆隆!”
雷霆一阵阵咆哮,在青铜刀的刀魂有些郁闷了,没想到自己刚刚觉醒没多久,这么快就要被灭了。
他身为一介刀魂有些傲性是必然的,毕竟以前他的主人哪一个不是一等一的强者,现在让他臣服一个凝气层的小喽啰,他当然不愿意了。
可是他身为刀魂,现在刚觉醒,还很虚弱,强大的神识足以让他毁灭了,他实在不想陷入沉睡,或者毁灭,毕竟在天地间,只要是生命体,它就不想消亡,任谁都想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