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到了山坡上,他们又下了马,牵着马进了山坡上的树林。
梁跃加快脚步赶了上去,也进了林子,林子中间处有火光,梁跃就奔着火光走,不一会儿,两座大帐篷出现在面前。
一座帐篷前燃着一堆篝火,七八个大汉围着火堆在烤火,嘎鲁和呼其图也在其中,唯独不见莫日根和乌日娜。
看看另一座帐篷里有灯火,梁跃蹑足潜踪绕了过去,来到那个帐篷的后边,用匕首轻轻在帐篷上扎了一个小洞,眯起一只眼睛朝帐篷里瞄去。
呼其图说:“我们连夜赶路,也是才到,当家的不愿意进村子,让我进来找你们,大家都在后山坡上呢。”
莫日根说:“那走吧,去见当家的,可惜让那个小子跑了,他应该知道一些秘密。我们在路上看见幻影,和当年的传说一样,当兵的在盖一间房子,看样子那房子和逃走的那个梁跃住的房子很相像。”
梁跃心说:原来这个莫日根也看出了门道。
过来问莫日根:“小林子和这个豁牙子的尸体咋办”
呼其图说:“给回回儿点钱,让他处理吧。”
莫日根点头:“嘎鲁你去和他说吧。”然后把乌日娜拉起来,几个人一起出了门。
梁跃翻过围墙,来到大门口,躲在角落,看着他们一行四人牵着马出了门。梁跃心说他们要到后山,应该是不远,我要是骑马一定会被发现的,就步行跟着他们吧,看看有没有机会救乌日娜出来。
莫日根他们一直出了村子才上马,骑得也不快,奔村子后一座山丘而去,梁跃远远跟着,好在雪地上一眼望出好远,也不怕跟不上他们。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到了山坡上,他们又下了马,牵着马进了山坡上的树林。
梁跃加快脚步赶了上去,也进了林子,林子中间处有火光,梁跃就奔着火光走,不一会儿,两座大帐篷出现在面前。
一座帐篷前燃着一堆篝火,七八个大汉围着火堆在烤火,嘎鲁和呼其图也在其中,唯独不见莫日根和乌日娜。
看看另一座帐篷里有灯火,梁跃蹑足潜踪绕了过去,来到那个帐篷的后边,用匕首轻轻在帐篷上扎了一个小洞,眯起一只眼睛朝帐篷里瞄去。
帐篷里燃着两盆炭火,把里边映得红彤彤的,莫日根和乌日娜果然站在里边,还有一个身材高挑修长的黑衣女子背对着梁跃这边站在那里,正和他们说话。
只听莫日根说:“当家的,我敢肯定,我们在路上看到的奇景就是兔儿岭那里。”
梁跃见帐篷内没有其他人,莫日根口尊当家的,应该就是这个女人了,不由惊奇。
那个黑衣女子说话了,声音有些嘶哑,听声音不像是年轻女子,但是看背影却宛如少女一般婀娜。
“兔儿岭那里我们以前曾经呆过一段儿,我也知道那个石头房子的所在,不过那些年一直空置着,怎么现在有人住在那里了么”
莫日根指着乌日娜说:“她是格根嘎查的孩子,她说她是村长的女儿,应该了解那里的情况。”
乌日娜一直在盯着黑衣女子看,只见她眼光灵动,毫无害怕之意。
黑衣女子问:“村长是俄日勒和克么”
乌日娜说:“那是我爷爷,我阿爸叫阿日斯兰。”
黑衣女子若有所思:“是呀,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俄日勒和克已经过世了,我倒一时忘记了。”
乌日娜说:“你认得我爷爷么”
黑衣女子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又问道:“兔儿岭上那个石屋谁在那里住”
乌日娜听说黑衣女子认识自己的爷爷,对她的好感备生,点头说:“是一个叫做巴特的老爷爷住在哪里,你是不是也认得他”
黑衣女子摇头说:“巴特我倒没听说过他,他长什么样子”
乌日娜说:“他长得就是一个老爷爷样,满脸的皱纹,一嘴的胡子。”
黑衣女子又问:“他在那里住多久了”
乌日娜回答:“好久了,我也不记得几年了,反正他在狼嘴里救下我以后就在那里住了。对了,姐姐,你既然是他们当家的,那你叫大漠苍狼还是叫尼斯格巴日”
黑衣女子说:“你不要叫我姐姐,和他们一样叫我当家的吧,你说的两个人都已经死了。”她说完,回头问莫日根:“你说的杀死小林子的凶手是怎么和你们混在一起的”
莫日根有些惭愧地说:“当时我和嘎鲁都被人麻醉晕了,不知道小林子到底是那个豁牙子杀的还是逃走的那个梁跃杀的。”
乌日娜赶紧说:“梁跃不会杀人的,他绑着手脚怎么杀人。”
莫日根说:“绑着手脚,那他怎么还逃走了”
乌日娜分辩道:“当时我醒来时看见豁牙子拿着抹布来捂我的嘴,我听见梁跃直叫,要是他手脚脱缚了怎么会不来救我”
黑衣女子声音忽然变得严厉了:“不要争了,那个豁牙子到底是什么人”
莫日根低头道:“是我和嘎鲁在路上救起的一个人,听他说话也是打家劫舍的好汉,就拉他入伙,谁知道这小子人面兽心”
黑衣女子怒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多招人手了你们怎么擅作主张,把嘎鲁给我叫进来”
莫日根说:“当家的,这件事怨我,嘎鲁没什么注意,都是我不好”
“少废话,叫他进来。”黑衣女子忽然态度转变把乌日娜吓愣了,瞪着眼看着黑衣女子,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厉害,对莫日根这些大老爷们呼来喝去。
嘎鲁被莫日根叫了进来,进门就笑嘻嘻地对黑衣女子说:“当家的,你叫我”
“你和莫日根这次办事不利,以至于让小林子死于非命,你说该如何处置你们”黑衣女子的口气宛然一副发号施令的女将军一样。
嘎鲁瞪着两只大傻眼睛愣了一会儿,抽出腰刀来,对黑衣女子说:“大当家的,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你就是说要我的命我嘎鲁都不会眨一眨眼睛。”说着把刀递了过来。
黑衣女子接过腰刀说:“伸出你们的左臂。”
莫日根和嘎鲁顺从地伸出手臂,撸起袖子,露出胳膊。黑衣女子抬手一刀,刀刃在两人手臂划过,顿时都划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黑衣女子说:“咱们帮有帮规,你擅作主张就该受罚,但是看在你俩这次辛劳有功,就从轻发落,留下一个记号以后提醒你们不要犯同样的错误。”
嘎鲁一声不吭,手臂放下,也不包扎,低着头听黑衣女子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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