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事儿已经定下了,反正有人伺候你,你就舒服一些。”
“这难道……小月,到底怎么回事?”
李小月见樊静茹相问,竟不知如何回答,俏脸憋得通红。好一阵儿,看一眼小风,就见他正在邪笑,气道:“都是这小魔头仗着一身修为,逼着我爹答应的。”
“哦……原来如此。”樊静茹心中明白,凭借小风现在的修为,在五龙镇内恐怕已没有对手。李浩峰能够答应,必定是迫不得已。但她也不知小风修为究竟到了甚么境界。望着小风,笑道:“臭小子,小月丫头已经成人了,你说的什么做小,恐怕连你也不是很清楚。娘这不缺帮手,还是让小月回家吧。”
“娘,你不用担心。”
“为娘真不用小月伺候。小月啊,你快回家吧。”
李小月忽道:“我愿意伺候……伺候娘。”
“什么,你说什么?你愿意?”樊静茹难以相信。
“是,我愿意。”李小月态度坚决。
“这……你爹爹难道……”
李小月道:“娘不用担心,其实,我爹也愿意。”
“哦,原来如此……”樊静茹想了想,大概也想明白了其中道理。濮家实力大增,李家必是有所顾忌,答应此事乃是迫不得已,并非是顺理成章。
“既然如此,那你便在濮家呆着吧。其实,我这也没有什么琐事,你陪我说话便好。”
“是,娘!”李小月极为恭顺,看得小风也是愣愣出神儿。真想不到这臭丫头居然这么痛快。小风也不是非要李小月来做小,只是觉得说过的话一定要兑现。哪怕过些日子再把李小月送回去,他也无所谓。
“也好,臭丫头倒是想开了,濮家虽没有李家富裕,但也饿不死你。”
“饿死与否,不用你管。”李小月斜楞小风一眼。
“呦,刚来就对小爷如此厉害,那还了得?看小爷怎么收拾你!”说着,小风伸手向李小月抓来。李小月急忙闪身,但小风那双手却好似跗骨之蛆,竟是不离她身子左右。刚刚躲了两次,便被小风抓个正着。李小月哎呀一声,使劲挣扎两下,却哪里能够挣扎开。
小风仍属孩子心性,抓住李小月后,不由分说,便将李小月按在床上。随后,撩起李小月裙摆,再扒开下衣,扯开亵裤,动作极为麻利。不怪小风如此,从小到大,孩子们一起玩耍闹得厉害时,便经常玩这等乐子。此刻,扒下亵裤露出粉臀。小风抬手,啪、啪、啪拍个不停。
李小月虽然动弹不得,但也想不到小风会如此打她。二八年华,早已成熟,刚刚来到濮家,竟被扒开亵裤,露出羞处,一时之间,竟是羞怒交加。
“臭小子,放开我,不要啊——”李小月使劲儿挣扎。
“娘的,看你还这么刁蛮。三日不打,上房揭瓦。”小风边说边打,虽然下手不重,但眨眼功夫,李小月那粉臀便红肿起来,疼得尖声直叫。
樊静茹看一眼,只当是孩子玩闹,也未在意。直到小风停手,方才笑道:“小风,小月是大姑娘了,别再闹了。”
小风松手,道:“看她还敢与小爷顶嘴。”
“小魔头,我……我要……”李小月疼得钻心,摸着红肿的粉臀,竟然忘了羞涩。想要坐起,却是疼痛难忍。眼泪含在眼圈,一副委屈伤心模样。似乎连她都没有料到,小风说打便打,竟然毫不客气。
“娘的,再对小爷不敬,我还要伺候你。”说着,小风又举起手来。
“打死我吧,你这小魔头!”李小月骂着,竟又扒在床上,性格十分倔强。
“啪”地一声,小风真不客气。
“哎呦——小魔头你好狠!”
“哈哈,小爷不狠怎们叫做小魔头。”说罢,又拍了两下。
李小月尖叫,急忙侧身躲开。李小月本能躲避,却不想密处尽露。
小风看得一怔,道:“娘的,看你长得……好像缺什么,小爷便饶了你吧。”
李小月听罢,尽管疼痛难忍,却也满脸娇羞。
樊静茹急忙上前,道:“小风,别再闹了。”说着,看一眼李小月红肿的粉臀,叹息道:“小风,这丫头身子多好多嫩,竟然被你打成这样,以后万不可这样对待小月。来,为娘给你揉揉。”说着,轻轻地替李小月揉搓起来。
李小月忍着疼痛,美目瞪着小风,恨得牙根痒痒。
小风见状,看着粉臀,嘿嘿一阵邪笑,道:“想不到臭丫头真不错,屁股这样白皙。将来若是……哈哈哈……”
李小月羞愤难当,挣扎着提起下衣,怒道:“色鬼,小魔头等着。”
“小爷等着就是,看你能把小爷怎样。”说罢,径自出了屋子。
樊静茹轻笑,摸着李小月发髻,仔细端详。李小月长得青涩可人,细皮嫩肉,面容娇美,樊静茹看着,不禁心生爱怜之情,道:“小月姑娘,或许你也知道,小风从小顽皮,下手没轻没重,怕是和你玩过头了。如今他还小,你不要记恨于他。若你不愿在这儿,回家便是。”
李小月擦了擦眼泪,恨恨地道:“娘,小魔头哪里只是顽皮,他是恨我大哥,所以才打我。下手真狠,哎呦……”屁股沾到床榻,疼得急忙站起来。揉着粉臀,心里已将小风骂上不只一遍。但不知怎地,虽被小风打得疼痛
难忍,却有一种异样感觉。她也说不好这是什么感觉,隐隐约约中,心里竟觉得有些痒痒,倒很希望再被小风打一顿。转而,暗骂自己为何这般轻贱,但却控制不住自己,暗自羞涩不已,俊俏的小脸浮上一层淡淡红晕。一时之间,竟愣愣出神儿。
“小月,你怎么了?”
“哦……娘,我没什么。”李小月急忙低头。
樊静茹道:“小月,还是尽早回家去吧,其实这里不用你照顾。”
“这……我不回去。娘你放心,以后小月便伺候你。”说着,竟然咧着小嘴,忍着疼痛为樊静茹沏茶。樊静茹静静看着,她实在摸不透这丫头心事,更不知李小月为何如此。挨了一顿打,还是不愿回家。其实,适才李小月被打,樊静茹本想上前阻拦,但内心却有一种期盼。常言说,打出的媳妇,揉出的面。樊静茹也有这种心思,这种心思和风俗一代代流传,说不出是美德还是残酷。
不一刻,小风回来,身上抱着包袱,腰间悬着一柄宝剑。樊静茹一看,愣道:“小风,你这是干嘛?”
“娘,孩儿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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