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我要杀了你——”公羊琼羞怒交加,声嘶力竭。再看香臀,早被打得红肿不堪。慕容珊已看不下去,打在公羊琼身上,就感觉打在自己身上似的,眉头紧蹙,但她却未制止。饶是公羊琼喊叫不止,小风却丝毫没有停手意思。
“臭丫头,给小爷当娘子也他娘的叫喊,成何体统。”
“小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
公羊琼疼得美目泛红,血冲脑门,拼命喊叫,使劲儿挣扎。但她不挣扎还好,越是挣扎小风压得越重。剧痛中,只觉得下身清凉。此时此刻,她尽管疼得神智有些迷乱,但却十分清楚,自己的一切**与秘密,全都暴露在小风、慕容珊和廖芷兰眼里。想到此处,更是羞愤不已,叫声更大,也更加凄厉。
小风不管不顾,仍是加力拍打:“还是老娘说的对,打出的娘子,揉成的面,不打不成,哈哈哈……你娘的,竟要杀了小爷,看小爷不打死你!”
好一阵儿。
慕容珊眼见两人没完没了,这种闹法已有些过火,急忙劝解:“弟弟,不要再打了。公羊姐姐是要跟我们一起去天灵庄,快快停手。”
“姐姐不要管,小爷非打得她屁股开花不可。”
“弟弟快快放手,不然,你就打姐姐算了。”慕容珊看到公羊琼那红肿不堪的屁股,知道再打下去极为不妥,急忙拉扯小风。
“啪”
“啪”
“啪”
……
小风仍旧拍打。
“弟弟,快快停手!”慕容珊面色泛白,真的发急。
“不打也行,让她老实一点。”
“好,好,弟弟快快住手。”
啪的一声,小风重重拍了一下,松开公羊琼:“娘的,要个娘子竟然这么费劲儿。”说着,稍微运气,一把将公羊琼扔给慕容珊。
公羊琼急忙提上亵裤,眼看小风竟是双目血红。
“哎呦——”
“哎呦——”
公羊琼疼痛难忍,忍不住叫出声来。稍停,狠狠地道:“小混蛋,小王八蛋,小色鬼,我……我非要杀你不可。”
“怎么,还要找打?”小风一瞪眼睛。
“臭小子,你没几日好活了!”
“娘的,小爷没几日好活,你今日就不可活!”说罢,星目一闪,探手抓向公羊琼。
公羊琼哎呀一声,急忙躲到慕容珊背后。此次躲得异常及时,恐怕也是吸取教训,心里早有防备。随后,死盯着小风:“混蛋,你绝对活不成。”
“嘿嘿嘿……活不成也行了,哈哈,娘子屁股和脸蛋一样,真是天下一绝。咂、咂、咂……天下一绝,真是天下一绝,估计再也找不出这种屁股。娘的,真是不错!小爷原来怎没注意,今日方才看清!嘿嘿,比李小月和老娘的……小爷喜欢,真正喜欢。”随即,撮弄手掌,脸上一片得意神色。
“你……小色鬼,我……我……”摸着屁股,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小风一口吃下去。此时此际,连疼带气,公羊琼已说不出话来。公羊琼本来要再次斗斗小风,想要好好报复一下,反而被小风一顿暴打。公羊琼这个气,死心都有。气归气,恨归恨,在稍微冷静下来,感到小风的修为好似又增加不少,简直超过自己的想象。挣扎时她使劲儿掐住小风下肢,结果却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小风的躯体好似钢浇铁铸一般,坚硬无比。尽管她是先天三重修为,力可碎铁断石,却拿小风没有办法。小风比自己矮上许多,但不论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像是被一堵铜墙铁壁压住,倍感无力。
此时此刻,公羊琼美眸含煞,尽管痛楚万分,心中恨意更加强烈。
马车继续前行,四人十分安静。
公羊琼端正身子,屁股刚刚挨到车板,便疼得冷汗直就。不得已,只好侧身而坐。马车颠颠簸簸,慢慢悠悠,心中的恨意夹杂疼痛,在无言的气氛中,慢慢平静下来。好久,公羊琼收回带煞的眼光,疼痛逐渐减轻。颠簸中,感觉疼痛一起一伏,心中虽仍有恨意,但静下心来后,忽然感觉,那一起一伏的疼痛,既有规则,又有韵律。随着疼痛减轻,不知怎么回事,体内好似慢慢泛起一丝胀闷之感。抬头一看,见小风正摇头晃脑,轻轻哼着小调,一副优哉游哉神色。那种稚嫩,那种无邪,她忽然感到,这孩子如此年纪,怎么会有这么高的修为!被他按住,感觉自己好似被裹在铜墙铁壁里,无法挣脱,无法支撑,更无法逃避。
“小混蛋,早晚……”公羊琼暗暗琢磨。
正在此时,小风轻哼出口:“三摸姐姐的手啊,那是如玉葱,四摸姐姐的胸啊,那是紧绷绷啊……”
“住口,小混蛋!”公羊琼脱口喝道。
小风头也未回:“公羊啊,公羊,是否紧绷绷啊。”
“小色鬼,真正该死!”
“小爷不知是否紧绷绷啊,打屁股,那是臭臭臭啊,哈哈……”说罢,小风大笑,抬手凑到鼻端,闻了闻,嬉笑道:“臭,臭!”
“你……哪个像你那么臭……”刚刚说出,公羊琼急忙住口。
“哈哈哈……”小风大笑:“小爷说错了,娘子的屁股是香、香、香啊。”
“小色鬼,早晚我要……”
“早晚要
做小爷娘子?”
“你……”公羊琼气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珊忙道:“姐姐莫再与他斗嘴,既白费口舌,又斗他不过。”
“小混蛋,日后有你好瞧。”
“好瞧?小爷已经瞧过娘子的……再不用瞧了,哈哈哈……”笑声尖厉,奶声奶气,尽管无邪,但公羊琼听来,却很不是滋味,更觉有失颜面。
公羊琼气愤至极,本能举起玉手,但却未敢拍出去。前后遭受几次折磨,而今她真不敢再招惹小风。揉着屁股,仍感到火烧火燎,不但疼得要死,恨得也要死。从小到大,何曾受到如此虐待。不过,打也打了,虽然感觉面子过不去,但在此刻,丢下面子后,不知怎地,反倒觉得没啥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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